可現在卻無比的澄澈、清晰,他終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終於明白,他喜歡她,比自己想的還要多得多,深得多。
若說有一天會一無所有,依舊會陪著他身邊的,他相信只有她。所以,他不想再放手,一點也不想!她是他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傅瓊魚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她知道她根本就還喜歡著他,放不下他。
此生此世,非你不可!
他的話把她所有的怨懟徹底驅散得一乾二淨,她一直等的不是他的這句話?她抓著他的衣服,臉深深埋在他懷中,眼淚決堤:「南風兮月,你混蛋,你是個大混蛋,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說要我就要我,你混蛋!」
南風兮月任她在懷中嚎哭,冷質的聲音無奈的說道:「我什麼時候不要你了,是你不要我。」
「你還敢說!」她抬腳踢他,又聽到她的嗔罵,南風兮月淺笑如春風。
兩個人這麼抱著呆著許久,直到她在他懷裡把眼淚擦乾了,還抽噎著。
「還怨我嗎?」南風兮月噙笑問道,笑得那個春光燦爛,傅瓊魚氣得轉過了頭:「你說呢?」
她的臉被他捏過來,看她還氣呼呼的樣子,他的拇指擦過她紅潤的唇。低頭吻了下去,她略掙扎,也掙扎不過會武功的他。唇齒相交,如同天雷勾地火,傅瓊魚根本無法控制的淪陷。那熟悉的滋味讓她留戀又帶著些許酸澀。
原本以為就此與他一刀兩斷,兩不相干,未曾想,他剛剛一出現,就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也許,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剋星,遇到他,什麼都會錯亂,讓她失去自我。
她絕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最佳代表,心中一邊唾罵自己,一邊已經繳械投降。或許,經歷了這麼多時日,她早已原諒了他,聽到他去剿匪,還擔心他。既然,心思早已明瞭,如今,他又說非她不可了,她亦不想再做作,非要再跟他耍些脾氣。
如果愛,請深愛,如果愛,就不要再放手。傅瓊魚,何必再自欺欺人,你也思他入骨。
眼前的絕世容顏溫柔的吻著她,許久才放開。傅瓊魚有些腦袋缺氧了,南風兮月扶著她,深情的注視著她,傅瓊魚鼓著腮幫子,眼珠子亂轉,戳著他的心口說道:「現在就把你的斬立決改為秋後再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負我,我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
「我若再負你,天誅地滅。」
傅瓊魚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傅瓊魚又想起了昨夜那個噁心的男人來了,已經被他殺了,但一早晨也沒有任何說發現了屍體的消息,大概是盧王被刺而被掩飾過去了?
「在想什麼?」如今她又在他的懷中,南風兮月發現她一直在走思,問道。
「昨晚,那個人的屍體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傅瓊魚用極低的聲音問他,恐怕周圍有人被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