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摟著他的脖子,這些日子一直感覺心中好像缺失了什麼,此刻卻又被莫名其妙的填滿了。
南風兮月抱著傅瓊魚前面剛離開,溫漠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看著那二人離開。
風起,月亮更亮,只是這夜更加的沉靜。
南風兮月將傅瓊魚抱回去,她點著了蠟燭,兩個人見彼此都像落湯雞一般,禁不住笑了。傅瓊魚走到他面前,伸手點著他的嘴唇:「就是這樣,你要笑。南風兮月,你不知道你笑起來有多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形容不了,阿嚏!阿嚏!」
「去換衣服吧。」南風兮月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水,傅瓊魚又看走了神。他也注視著她,然後收回了手,要離開。
「等等……」傅瓊魚拉住他的衣角,「你換完衣服還出來嗎?」她撓著頭髮,「我想讓你陪我去賞月,今晚的月光太好了!」
賞月,丫,這理由真蹩腳,可傅瓊魚好不容易才見到他,不想這麼一會兒就和他說再見。也許,明天又見不到他了。
「我一會兒回來找你。」南風兮月說,傅瓊魚又開心的笑了:「一會兒見!」
傅瓊魚換了衣服,還塗了一些脂粉,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濃妝艷抹,這是要出去嚇人嗎?而且,又不是約會,只是想陪南風兮月待會兒,她至於非要化妝嗎?再說南風兮月現在的心情也不好,她還打扮得這麼的「艷麗」,會讓他更心情不好吧。想著,傅瓊魚將臉上的脂粉洗乾淨。她的頭髮還濕著,也不挽起了,直接披在頭上。穿上素白的裙子,倒別有風味。
傅瓊魚左看右看照了半天,聽到有人敲門,她立刻起身,深呼吸將門拉開,看到了南風兮月,一身烏衣配上那精雕細刻的眉眼,讓她又移不開眼睛了。
溫漠是清冷之美;北迫玄是陽光之美;楚殤是柔媚之美;可南風兮月是什麼美?偶爾暴怒、偶爾寒冷、偶爾笑容又如雪蓮開放時的絢爛,每一次都震動她的心臟,每一次都給她意外。
「你來了?走吧。」傅瓊魚居然有些羞澀了,她關上門走出來。和南風兮月一路的走著,兩個人卻都沒有說話。
「今天的月亮真圓。」傅瓊魚想著要怎麼安慰開解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她指著月亮,卻看月亮已經入了云云層中,她半天說出話來,心中咒罵著這破月亮也不給力!
南風兮月不想說話,只要她在身邊,此刻的心情就是平靜的。
「南風兮月。」傅瓊魚站住,抬頭望著一棵大樹,總是看到溫漠坐在上面,她卻覺得坐在樹上會咯得屁股疼。可今晚,她也想去樹上坐著看看。
「我們能不能去樹上坐坐?」她說,南風兮月也抬頭看著那大樹,是王府的一顆楓香樹,樹影婆娑。
「算了,還是這麼走走吧。」傅瓊魚剛說完,南風兮月摟著她的腰道:「摟緊我。」他帶著傅瓊魚一飛就上了樹,他攀住粗干躍了上去。傅瓊魚又抱緊他,不敢低頭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