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點點頭:「是大情聖。」
「本王想做情聖,可她不讓本王做情聖。」他像是自語又像是對她說。
「誰?」傅瓊魚問道,誰知南風兮月的臉就貼在了她的臉上,如同火焰一般燒進她的心中,傅瓊魚再次聽到自己心跳如鼓。
「王爺?」傅瓊魚小聲的問,他沒有反應。
「南風兮月?」她想動一動,他卻抱得很緊,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南風兮月依舊沒有動靜,不一會兒傳來他的呼吸聲。
「南風兮月,南風兮月!你快醒醒!你壓得我喘不上氣兒來了!」可任她怎麼喊,南風兮月都沒動靜,反而抱緊了她,囈語:「珞煙。」
珞煙?傅瓊魚聽他囈語著這個名字,是一個女子的名字……是他喜歡的女人?
傅瓊魚依舊想推開南風兮月,但半天動彈不得,喊破嗓子也沒有人來。她的眼皮也越來越重的看向外面,聲音也越來越小:「誰來救救我……」
清晨的光隔著窗紙照射進來,傅瓊魚渾身發冷,不斷地往身旁的「暖氣片」上貼,臉也全都埋在南風兮月的懷中。
南風兮月被她摟得太緊,勒醒了。他又睡在了這裡,低頭,卻看到一顆腦袋往他懷裡還緊緊地紮著。
南風兮月看著她良久,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之桃被他趕走了,然後他把她拖到了坐榻上,然後……就睡著了?
傅瓊魚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因為冷還一直往他懷裡扎。
南風兮月沒有推開她,她不像他寵愛的那些女人一樣,在那些女人身上發洩過後是更大的難以填滿的空虛。
可這一刻,心中是難得的踏實與安寧,這種感覺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了。
她均勻的呼吸傳來,又打了幾個噴嚏。
南風兮月以為她要醒來,拉開她的手,立刻起身,可他的衣服還被她壓在腿下。南風兮月看到她又抱緊手臂,脫下了外袍給她蓋上。
「阿嚏!」傅瓊魚凍得又打了一個噴嚏,南風兮月竟慌忙離開了那裡。
出來之後,他才停下,他這麼慌張逃離,在怕什麼?
當傅瓊魚醒來的時候,偌大的屋子中只剩下她一個人了,身上搭著南風兮月的衣服。她裹著衣服坐起來,一直打噴嚏:「阿嚏,阿嚏!」
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傅瓊魚鼻子上還掛著鼻涕,渾身發冷發熱。當從寧推開門的時候看到她坐在座踏上,神情疲倦,不斷地吸著鼻子。
「小姐!你昨晚沒有被王爺……」從寧慌張跑了過來。
「阿嚏!」傅瓊魚又打了一個打噴嚏,「從寧,你這個狗腿子,怎麼現在才來!」
「小姐,你又罵我狗腿子!」從寧不滿道,「是夜侍衛不准我進來。他說,王爺只是……摟著你睡著了,沒幹壞事。」從寧用極低的聲音說。
「你說夜城昨晚在屋外?」傅瓊魚這時才瞪圓了眼問,從寧點點頭。
「該死的夜城!我昨晚喊了半天,也沒有人過來!他就守在外面!阿嚏!他真是黑心肝!阿嚏!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