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爺,奴婢先告退了。」察覺到冷空氣,從寧狗腿子一般關上門就跑了,留下傅瓊魚一人應付他。她埋頭大口狂塞饅頭,完全把南風兮月當成隱身人。
南風兮月看傅瓊魚狼吞虎嚥,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該遮的地方都捂得嚴實了,心中怒氣莫名稍解。
「我是一個人品低劣、脾氣囂張的男人?」南風兮月從她後面按住了桌子,很輕易的就將她圈在了自己的範圍內,他輕聲問。
傅瓊魚狂塞著饅頭,又被噎住,拚命的咳嗽,她拍著胸口:「咳咳咳……」
「我還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他繼續問,傅瓊魚繼續拚命地咳嗽。
「我還是一個有龍——陽之癖,喜歡男人的男人?王妃與我志同道合,是嗎?王妃?」他湊到她面前,面帶寒意的問。
噗!吃進去的饅頭被傅瓊魚全噴了出來,噴了南風兮月一臉。傅瓊魚張大嘴巴,拿起袖子就給南風兮月擦著。
南風兮月掐住她的手,見她因為咳嗽漲紅的臉,說他「金屋藏嬌」?她是「嬌」?可去了脂粉之後,她確實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就像種了很多牡丹,中間長出了一朵百合。
南風兮月驀然靠近,傅瓊魚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著,心裡直念著,不要靠近了,不要靠近了!她對著這種最高等級的妖孽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竟然抬不起手來推開他!
南風兮月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下:「本王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王妃是不是還想體驗一下?又或者王妃是不是正常女人,還想本王來驗一下?」
傅瓊魚臉上的脂粉已經洗乾淨了,露出嫩白嫩白的臉蛋,奶白的肌膚上透著粉紅,睫毛亂顫著,傅瓊魚猛然閉緊了眼,咬緊了唇。
南風兮月湊到她唇邊,看到那張還沾著饅頭渣的嘴,又想起那夜品嚐過的滋味,心中又有了要一親芳澤的衝動……她現在也變成想要博得他寵愛的女人?想到這點,心底充斥著淡淡的失望……
南風兮月彎著手指扣起她的臉,說道:「原來,你也不過是想得到本王的寵愛。可你別癡心妄想,本王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動你。如果你還識相,就馬上離開王府,別讓本王寫休書,將你大張旗鼓的送回傅家!」
南風兮月看了一眼她吃得飯,放開她,離開。傅瓊魚這才像得了大赦一般,剛才一直憋著不敢呼吸,大腦都憋得暈暈乎乎,此刻她就大口的換著空氣。
一會兒,從寧跑進來:「小姐,王爺沒對你怎麼樣吧?」
「狗腿子,你還知道回來!」傅瓊魚掐著她,從寧被她掐得喘不上氣兒來,傅瓊魚才放開她。
「小姐,我一直站在院子裡,我是去找木頭了。如果王爺敢對你動粗,我就進來照著他的腦袋打!小姐,你沒事吧?我剛才看到王爺又出去了!」從寧一邊咳嗽一邊說。
「當然沒事,要是有事,你也會逃得遠遠的。」傅瓊魚嗓子眼似乎還有東西堵著一般,「快去給我倒杯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