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是,第二日就有這幾個穿著暴露的歌女來挑釁,一看就是男人眼中的尤——物。據說這院子裡還養了不少。頃刻,對他所有的美好的想像隨著那記憶破碎。可是,四年前,那個冷面、充滿大俠氣息的男子怎會變得如此?
有些事,有些人,當真只能活在想像中,見不得光,見光必死。
「小姐,你不怕曦王知道,過來找你算賬?」從寧不無擔心的問道。
算賬?找她麼?who怕who!
「還有,小姐,你剛才說,你也好那口,什麼意思?」從寧很白的問。
「就是你家小姐我呢也是斷——袖,喜歡女人,尤其像你這樣美麗又可愛的女子。來,給小姐我親一個。」傅瓊魚摟住從寧,從寧跟著傅瓊魚的時間不長,不知道真假,小臉慘白:「小姐,你,你真的……」
「真的,我就是百——合!來,小妞,給大爺笑一個!」
自從南風兮月在傅瓊魚入王府那晚來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歌女見這王妃如此不受寵,也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傅瓊魚倒也安分,這幾日也足不出院。曦王府就似沒有這王妃一般,每天依舊鼓瑟笙鳴,熱鬧不已。有去請安探虛實的,從寧按照傅瓊魚所說,開口就問「小姐,好那口不?我家小姐是斷——袖。」結果,沒幾天,也沒有歌女再敢去打擾。
不久,夜城回來了。之桃、夢琪、小容幾個歌女都在,陪著一群紈褲子弟正在吃喝跳舞。夜城站在外面,南風兮月看到他,起身從座蹋上站起來:「諸位請開懷暢飲,本王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失陪一會兒。」
「王爺,你快回來啊。」那些公子抱著歌女來回的親,對南風兮月說道,南風兮月已經到了外面。
「她是誰?」南風兮月端著一杯酒,一飲而下問道。
「她是傅俊新認的乾女兒,是傅俊找來替他女兒出嫁的,只因聖旨上只提到傅家之女,傅俊鑽了這個空子。」夜城說道。
南風兮月聞言,自語:「原來是替代品。」
「王爺打算如何處置?上奏皇上,定傅家欺君之罪!」夜城氣憤道,竟然找來一個替代品戲弄他主子。
「這件事情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南風兮月思慮了一會兒,握著玉杯,略頓,「……就讓她待在那兒吧。她待夠了自然會走,不用理她。」
夜城一怔,因為他頭一次聽到主子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施恩惠,但夜城也沒有繼續問,應道:「是。」
南風兮月又回到座榻上,摟著之桃就吻了吻:「可想本王了?」之桃將一瓣橘子送入他口中:「想了,王爺剛離開,就讓奴家好想。」
「王爺,最近有一個傳聞,我覺得很好笑,王爺可曾聽過?」一個官二代摟著一個美女,喝著歌女送過來的酒,臉色發紅的問道。
南風兮月倚在座踏上,衣衫鬆散,一手摟著之桃,拿過一杯酒,聞言問道:「什麼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