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對這個紅衣美婦還真有點的意思!想是十六年,無處瀉火來憋得不輕!就是不知道當他確定對方真是變性人時會怎麼樣?
任我行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美女是東方不敗,雖然也看過葵花寶典,知道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要訣,但是自宮和變成女人是兩碼事,太監是太監,女人是女人。明朝人根本不會相信有變性人的存在。而不可能相信劉洋的逆天之法。
劉洋道:「如此說來,任教真的不相信她是東方不敗?還想娶了她?」
任我行放下酒杯道:「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為什麼要求相信?男人變女人自古以來聞所未聞,除非他投胎轉世,或者是遇到的神仙,要不然就是修煉到仙佛的地步。無論哪一種,老夫的仇都不必報了。」
又看了一眼女兒對任盈盈道:「盈盈啊!是不是你平逆的時候,東方不敗死於亂刃之下,你怕父親不能親手血刃仇人,餘恨難消。就想出了這個辦法哄父親開心?其實呀!父親早就想開了,無論東方不敗死在誰的手裡都無所謂,只要死了就成!我都很開心,來為了慶祝盈盈重掌大權,也為了慶祝老夫重見天日咱們乾一杯。」說著給任盈盈,劉洋和東方不敗都斟滿了酒。」
紅衣美婦道:「任教主你就真的那麼恨我嗎?」
任我行道:「我恨你幹嘛?行了,不用逗我開心了!」
劉洋道:「任教主哪我們不妨作一種假設,如果她真是東方不敗,因為遇到了神仙變成了女人,而神仙有不想叫你報仇你又如何呢?」
任我行斟完了酒將酒壺放下道:「哪我就拆了他的廟宇叫他得不到人間香火?」
「夠霸氣!」劉洋讚了一句道:「可惜呀!這個神仙沒有廟宇,他也不需要人間香火,唯一想得到的就是你的女兒。」
任盈盈道:「爹我並沒有奪得日月神教大權,我和玉郎君相愛以後,他上黑木崖,用把東方不敗變成女人為條件把你交換出來的。」
紅衣美婦道:「是呀任教主,不僅如此。我還拜在了玉郎君門下,得蒙仙君不棄,收我為徒。盈盈現在可以說就是我的師娘。我實現了多年以來的夙願。變成了女人,自然不能再執掌日月神教,願將教主之位雙手奉還,不知道任先生能否不計前嫌,與我化干戈為玉帛?」
任我行道:「玩笑開過頭了!你們拿老夫尋開心是不是?」
難怪任我行不相信,就連三個人自己也覺得是自己在說瘋話。劉洋舉杯道:「來咱們先乾了這杯酒再說,」四人舉杯同飲。
任我行有些不痛快,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擲地有聲。
紅衣美婦道:「任教主何必生氣呢?你可記得哪個晚上,您在成德殿密室閉關,用過晚飯之後發現自己渾身乏力,重了十香軟筋散。正在驚慌的時候密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第一個進去的是童百熊,童百熊開口就是:「任教主你完蛋了!」第二個就是我東方不敗。你看見了我不但沒有驚慌,反倒鎮定下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終於動手了嗎?然後我說:『教主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任教主請你下詔退位讓賢。』但你執意不肯,還罵我卑鄙小人。我命童百熊對你用刑,用的是老虎凳,都快把您的骨頭弄斷了,你卻一聲不吭。我說的對嗎任教主?」
各種細節說得歷歷在目,就像親身經歷過一般。任我行不禁有些啞然。聽得青筋暴起。
紅衣美婦繼續道:當年任教主退居幕後,吸星**反噬只是其中之一,另一個原因,是有些人不聽話,任教主想排異己。
這些人就是那些功勳元老,他們持功傲上囂張跋扈,難以駕馭。但是這些人功權顯赫,沒有太大的過錯又很難收拾他們。
但難不倒任教主,千古帝王早就想出了解決這種問題的辦法,那就是叫別人去背黑鍋,也就是傳說中的「奸臣陷害忠良」任教主千挑萬選,選中了我東方不敗。讓我東方不敗來為你扮演這個奸臣。
我排除異己的過程不是一朝一夕,在此期間難道任教主真的難以控制東方不敗了嗎?其實我所排除的異己正是任教主想要排除的異己,我只不過是任教主用來調整日月神教內部權力格局的工具罷了,陷害忠良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越是陷害忠良,任教主就越重用我。當任教主的目的達到之時也就是我東方不敗兔死狗烹之日。你任教主就會「幡然醒悟」除了我這個奸佞小人從整日月神教。
我騎虎難下!當年我與赤木堂堂主雷虎,發生了人恩怨,你順勢剪出雷虎,東方明白自己等於就是交了投名狀,為任教主排除第一個異己。從此開始就難以退出這場權力爭鬥的陰謀,不想黯然收場的話,就要篡權。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個人恩怨,完全不過是權利鬥爭而已,我發動政變篡位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東方只不過是不想被你兔死狗烹而已。」
**政治中,權力私有,不受制約,得之制人,失之制於人,制人者生,制於人者死,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殘酷。對於身在**政治中的君王來說,保住權力比發展國家更重要。這就是中國古代君王的駕馭之術。伴隨而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陰謀與殺戮。於是,在**政治中,人逐漸成為權力的奴僕,在權力面前,人失去的是尊嚴和生命。
若不是劉洋自己的權利是建立在絕對忠誠的機器人帝國之上,簡直不敢想像其中的其中的複雜與黑暗。**並不像想像中你的那樣好玩。如果有朝一日要建立開拓位面群體性的國家。必須用民主政治取代**政治,這是人類歷史經過生存與毀滅的思考之後進行的清醒選擇。
任我行道:「說下去!你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