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間迫近,秀美興奮的心總是忍不住怦怦直跳,眼皮也在跳,好事臨近,全身細胞都快要蹦出來了。人之常情嘛,何況秀美從小缺失愛,又加上童年燒壞腦子,老被人欺負。熱愛生活的她熱情相擁身邊的一切,但總被無情地戲弄和拋棄,幸福終於來了,她比任何人都應該開心,秀美激動地經常會留下眼淚。我們也祝福她吧,希望她如願以償,能夠一生平安幸福。
 ;leon來到上海的前一天,洋溢著幸福的秀美一直在試穿進入候選的衣服,包包最近也買了兩個,左挑右選,真不知道帶哪個好。她每一個細節都思考很久,leon給她的地址仔細核對很多遍,生怕弄錯,等不到leon。累了就躺下,整晚沒睡著。
 ;時間終於磨到下午四點多,呆呆地看了一天手機的趙秀美終於收到信息,她大概知道是到了,一方面這段時間天天聊天,常見的單詞有印象,另一方面這個時間是leon下飛機的時間,她不放心用軟件查了一下,確實是到了,讓她晚上6:30左右到原定的賓館房間找他。秀美本來想去接他,之前一直在聊這個,leon說不要那麼奔波,打扮得美美的賓館見,他下飛機到賓館洗個澡收拾一下差不多六點左右。賓館把東西放好,歇會再帶她出去用餐。
 ;一天洗好幾遍臉的秀美還是要仔細再洗洗,面乳多抹點,臉上發出淡淡的香味,再畫個淡妝,臉粉嫩粉嫩水嘟嘟的。秀美把頭髮整理半天,再戴上耳墜,效果不錯唉。最頭疼的是眼鏡,不知道該不該戴,黑框眼鏡戴上就遮美了,但是能透出一種可愛的氣質,這是leon最喜歡的一點。不戴呢,臉上絕美的皮膚和精心化的妝盡顯無疑,可有點視力模糊,度數不深,但也怕出去看不清楚。她想問問姨媽的意思,不行,不能讓姨媽知道自己這麼精心準備,會生疑。她決定了,先不戴,遇到需要看清楚的再戴,等見到leon,讓他目睹她的美容後需要戴再戴。
一切都準備得美美的,早點出發,第一次去,轉地鐵後還要再問詢這個酒店怎麼走,早走是必須的。姨媽一再吩咐她注意安全,跟朋友在一起玩,少說話,懂得謙讓,該出錢的地方就主動,跟大家玩得開心點,旅遊很累,注意多喝水,薄的厚的衣服都帶上,看天氣勤換衣,別生病了。
秀美按照網上查到的路線換乘,眼鏡手中握,需要看清的時候就放眼前照一下,她生怕戴上會留下印子,壞了妝。地鐵上反覆核對,還算比較順利,下了地鐵後見人就問那個酒店怎麼走,快六點半了,秀美快速地走起來,真後悔自己大意了,應該再早點出發。
六點半過幾分到了賓館,趕緊問服務員電梯在哪裡,飛速跑過去乘電梯。到了樓層後,忽然有點緊張,真的要見面了嗎?會是怎樣一個令人心醉的時刻。在電梯附近呆了會,照了照「鏡子」,全身都整理一下。深呼吸走人了,找到指定的門號,輕輕地敲門,過了半分鐘,門緩緩地打開了。
門開到一半多了,怎麼看不到人啊?呵呵,肯定是想給我一個驚喜,秀美這麼想。她用蹩腳的英語說:「iaming。」還是不見人影,秀美想:這傢伙,竟然跟我躲貓貓。又敲了敲門,過了一會摸出來一個人,是個中國人,秀美一看不對,說:「不好意思,可能我走錯了。」那個人說:「應該沒有走錯,你是趙秀美吧?我是leon在中國的朋友,他來了我過來看看他,他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你先進來坐會吧。」
趙秀美進去跟這個中國人攀談了一會,這個人說起leon,簡直是十全十美,事業做得很好,人很顧家,很善良。秀美聽了更是踏實了很多,自己真是撞上了。心愛的leon,你知道我在等你嗎?快點回來吧,期待我們的相聚。秀美在美夢中轉悠,那個中國朋友上廁所後在衛生間打電話。過一會有另外兩個穿著制服的人進來,給她leon買的點心,他暫時回不來,東西放大廳就轉身走了,讓秀美先吃點東西墊墊,他盡快趕回來,他要給秀美一個驚喜。秀美覺得leon還是很貼心的,回來晚怕她餓著,還給她買吃的。那個朋友說:「leon買給你的,你就吃吧,這可是愛心點心,他回來看你沒吃肯定不高興了。」秀美早已被香味迷住了,點心很漂亮,很香。既然是親愛的專門給她買的,當然就吃了。秀美細細品嚐著點心,開心得吃著。吃完了感覺自己幸福醉了,頭有點暈,躺下睡著了,迷糊中聽到剛剛那兩個人又進來了,他們在說著什麼,再後來就沒知覺了。
 ; ;那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樓道上有個印尼人看到,個中不自然捕捉到了,也許是自己多疑,他又進了房間。秀美睡得很沉,他們幾個試著拍打秀美,沒有反應,其中一個人說:「應該可以動手了吧。」另一個說:「胖點也是女人,先享受下再動手吧。」其他兩個說:「哈哈,好啊,不用白不用。」秀美被脫光了衣服,他們三個獸性發作,秀美被凌辱了,這麼久保養皮膚自己絕對沒想到是給誰準備的。三個人滿足後,躺下歇會。那個印尼人聽到一點動靜,正要仔細聽裡面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卻又聽不到了,好像只是幾個人在聊天,看來自己多想了,又進了房間。那三個獸性男歇好了,開吃帶的外賣,賓館裡狼藉一片。
印尼人一直在關心這個屋的動靜,他們在吃喝、開玩笑,那應該沒事。他餓了,要去吃飯了,他想能有什麼事啊,年輕人在一起吃喝玩樂正常的,他開始洗漱收拾東西準備下去了。
那屋裡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呢?秀美死死地躺在床上,衣服凌亂地遮蓋著身體。他們幾個低聲細語起來,一個神秘包裹打開了,裡面有各種手術刀、紗布、塑料布、綁帶等,還有一個小盒子。屋裡開始發出了鋼製品碰撞的聲音,這時秀美的手機響了,是「姨媽」打過來的,幾個人頓時慌了手腳,把手機摀住包好放櫃子裡。沒事的,繼續工作。印尼人正好出門聽到了裡面的聲音,感覺不對勁,雖然開著音樂,但鋼製品的聲音聽得很清晰。他躡手躡腳到那個屋門口聽了一會,真的是鋼製品碰撞的聲音,而且越來越緊湊,他們說話的語氣等很奇怪。印尼人想一定有問題,他到前台反應了情況,服務員以查幾個人住為由敲門,後面跟著兩個保安,裡
面的聲音頓時消失,過了十秒鐘左右裡面傳出來聲音:「什麼事?」
服務員沉穩地說:「查房。」
裡面慌亂地說:「我們剛入住,我朋友馬上就走,不在這裡住。」
服務員說:「我們這個點要例行檢查,這個房間最多兩個人住,加了人要加費用。」
裡面一直傳出等會的意思,無奈服務員堅持要進來,他們用被子把秀美蓋住,空著的地方放上枕頭和衣服,不湊近看應該看不到什麼問題。開門後其他人都到門口,其中一個跟服務員說:「我過來找他們玩的,一會就走了,不住。」
服務員要進去看看,他們幾個攔著她說:「就我們三個。」服務員進去一點看到床下有血跡,她退到後面說:「那我知道了,十點鐘我再過來,如果需要三個人住,就補一下。」服務員走了,他們三個也不敢再動了,嚇出了一身冷汗。
服務員出來跟保安說:「這個印尼人的疑慮是對的,我看到床上雖然蓋著,但不平整,床下有血跡,我們報警吧。」保安說好的,馬上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