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和段馳天如此這般,那般如此的說了一通。段馳天就帶著段陣去了巴城。而葉舟又和老莫密謀了一番,老莫帶著和葉舟一樣賤笑,出了五元雜貨鋪。
葉舟伸個懶腰去後堂找了間屋子,睡上了美顏回籠覺。
五元雜貨鋪任何的舉動,都被符緣閣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當五元雜貨鋪貼出告示,裡面的內容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符緣閣新任掌櫃喬大豐的手上。
「不再接納散戶?而是要求一定數量的大商戶?」
喬大豐念頭一轉就知道了五元雜貨鋪的用意。不由得漏出了他那洞穿一切陰謀後的,得意表情。
「呵呵呵??????瘦驢拉硬屎。怎麼樣,現在挺不住了吧。」
「掌櫃您是說?」
喬大豐的得力干將,徐棟樑一看掌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上司又洞穿了一個陰謀。趕忙捧哏,好讓愛顯擺的上司可以說出自己的得意之處。
「我是說五元雜貨鋪的資金已經承受不起現在的行情價格了。」
「屬下愚昧,還請掌櫃解惑。」
「這還不簡單?你就不會多動動腦子?出了事情就知道問我,何時才能成長起來獨當一面?」
「掌櫃教訓的是,屬下定當全力以赴為掌櫃效命。」
徐棟樑的話讓喬大豐很滿意,按照以往的套路,喬大豐說出了五元雜貨鋪的陰謀。
「之前五元雜貨鋪收購材料的勢頭非常的猛,連我都有些吃驚他們雄厚的經濟力量。不過我仔細分析了他們這些年來的經營情況,我發現一個問題。」
「請問什麼問題。」
「就是他們每年的經營收入都不過三百萬之數。就算是估計的不準確也不會出現大的偏差。」
「對比現在他們花出去的靈石,那麼就一定會有問題。屬下愚昧不知是何問題。」
喬大豐順著徐棟樑的話,說了起來。
「問題就是他們突然得到的,這麼一大筆靈石是從哪裡來的?誰都知道五元雜貨鋪背後是山河宗和尋寶閣,而天落山之戰後,五元雜貨鋪突然有了這個舉動那還不明顯嗎?」
「是他們在天落山得到了什麼?然後通過五元雜貨鋪來採購這些東西?可是這也不通順呢?尋寶閣自己就可以收購啊。」
喬大豐又出現了他那洞穿一切陰謀後的,標誌性的表情。
「是山河宗。現在山河宗正在修建一座城,而且他們收購的全是建立防禦陣法的材料。尋寶閣如何不是我們關注的,我們只要知道五元雜貨鋪得了一筆橫財,現在他們要把這筆橫財花掉。哼哼??????」
聽了喬大豐哼哼的笑聲,徐棟樑馬上明白自己的上司有了算計。這次乖乖的沒有插言捧哏。
「現在五元雜貨鋪貼出的告示,說散戶的東西質量參差不齊,嚴重拖慢了收購進展。轉而開始收購大商戶有質量的物品,純屬扯淡!
我看就是他們的資金不夠,想通過批量收購,造成大商戶積壓材料的壓力,來壓低價格。哼哼!想得美!」
「屬下以為,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那麼還真能如他們的願。」
「如願?」
「他們收購的都是初級材料,只有外城的坊市出產出售。中城和內城是沒有的。現在外城已經被他們收購了七七八八,哪裡來得大商戶?」
徐棟樑覺著這樣的話能讓喬大豐不悅,馬上又拋出個問題,轉移視線。
「屬下愚昧,既然如此那五元雜貨鋪何不乾脆停止收購。這樣他們也沒什麼損失。很正常的商業行為啊。」
「這就說明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急需這些材料,而且還沒有收購齊全。他們是不得不這樣做。好期待那些散戶臨時拼湊成大商戶,好降低價格。」
「您聖明!真是慧眼如炬,任何事都逃不脫您的火眼金睛!屬下欽佩萬分。」
徐棟樑馬上給喬大豐行欽佩大禮。然後繼續捧哏。
「屬下請掌櫃指教。我們符緣閣現在該如何應對。是繼續觀望還是戳穿他們的陰謀?」
「順勢而為之,當是得利之道。」
喬大豐又漏出了他標誌性的表情。然後給徐棟樑吩咐了一件差事。
「即刻起,你什麼也不要做,嚴密監視外城的傳送大廳。只要看見有來這裡出售材料的立刻採購。」
「屬下明白!」
徐棟樑得令下去辦事。喬大豐哼哼一笑,心中說道:「我為你的東山城,當一回二道販子又如何?呵呵呵??????」
蘇沐箐到了仙緣城後,在外城最偏僻的地方找了間屋子,安頓了下來。這裡是修士和凡人混居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魚龍混雜實在是個藏人的好去處。
「你先在這裡呆著,我去找找丹修。看看能不能請到一個像樣點兒的。」
蘇沐箐囑咐好刁世傑,就出了屋。向最近的坊市走去。
那日如花被八公子當場臨幸帶走後,賈圃生坐臥難安。總覺著如花這一去,對自己並不是個好事。千思萬想後賈圃生決定還是去一趟仙緣城,看看如花的態度再做打算。
賈圃生安排好風沙城諸多事宜後,也立刻趕到了仙緣城。沒有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八公子下榻的地方。那是仙緣城中城裡的一家高檔客棧。
「麼麼噠??????麼麼噠??????」
客棧後的小巷裡,響起了如花久違的暗語聲。
「麼麼??????麼麼??????」
對了暗語,如花出現在了賈圃生的面前,只是幾日不見,賈圃生竟然有些認不出如花來了。
滿身的高等級散靈飾品和那天工閣出品的精緻法衣,無不襯托出如花現如今高貴的地位。賈圃生看到如花那頭上的一根髮簪,就是他一年的俸祿時,心裡的不安更甚了。
「親愛噠你怎麼來了?」
如花黏黏的貼了上來,賈圃生亦如往初那般的,先脫衣服後說話。當一切按照往常的程序走完,如花也重新獲得了賈圃生短暫的信任。
「以後有什麼情況要及時通報給我。」
「麼麼噠,我知道的。親愛噠請放心,我一定會的。」
看著剛剛被自己用力交、合過的女人,重又穿起高貴的衣裳,裝出端莊的樣子一步步離開。賈圃生突然體會到一種重來沒有過嘗到過的滋味。
「原來睡別人的老婆是那麼的——刺激啊。」
賈圃生整理好衣服,信步出了中城到了外城隨意溜躂起來。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的問題。
「為什麼以前睡如花就沒有今天這樣的滋味呢?因為她不是別人的老婆?不是啊,她都和段陣成親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前面一個人的體型吸引了賈圃生的目光。
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得看似正好,以賈圃生豐富的閱女經驗來說,脫了衣服一定是凸得稍有過分,但對於把捏的手和觀瞧的眼來說,絕對的享受。
「這到底是天上哪個尤、物仙女下凡?」
賈圃生緊走兩步跟了上去,他急迫的想要看到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面紗罩面看不到模樣,想要用神識卻怕打草驚蛇。賈圃生抓心撓肝的跟著後面。幾次想要動手擄人,都猶豫再三的放棄了。
這裡是仙緣城加上自己情報人員的習性,任何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都不能做。
賈圃生偷偷的跟著,前面的女人好似一無所知的模樣,進出坊市間的醫館。最後終於有一位丹修跟著她,向坊市外走去。
「這就是家兄,您快給瞧瞧他的傷。」
「不要急,老夫已經來了。定會盡我所能。」
丹修老道開始給床上的病人診斷,女子退到了窗口旁,好似屋裡昏暗的光線,使得那面紗讓她很難受一般的伸手想要去摘掉。
「快點脫、快點脫!」
窗外偷窺的雙目閃著複雜情緒的目光,注視著裡面的人。渾然不知被偷窺的女人還是沒有摘下面紗,不過偷窺的人,從她掀起的那一點縫隙裡,還是看到了一點白嫩的臉頰。
「我說怎麼有些熟悉,原來是她!」
賈圃生馬上退到了屋子較遠的地方,剛剛激動起來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腦海裡出現了那個女子完整的、美麗的臉。
「蘇沐箐怎麼到了這裡,還帶著面紗?她不是被擄走了嗎?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她倒是像在幫助那個人。」
蘇沐箐為什麼這樣做的問題,只在賈圃生腦子裡轉一下,就被放棄不再想了。不管因為什麼都是蘇沐箐的問題,與自己無關。
賈圃生現在想的是:是把她在這裡的消息告訴葉舟,來拉近雙方的關係;還是等天黑直接去見蘇沐箐,給他提供幫助來博得她的好感?
當想到博得她的好感時,強烈的占、有欲、望出現在了賈圃生的腦海裡。剛剛不久如花帶給她的滋味又充斥到了他的感官裡。
「是馬上控制住她,強上了?還是慢慢的培養感情,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讓她回到葉舟身邊,我和她再偷偷見面,就像剛才的如花??????」
賈圃生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如花會有新的感覺帶給自己了。
「原來睡女人是有成就感的,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有地位的女人,睡她的感覺真是不一樣。」
賈圃生的腦子裡出現了段陣和孔永恆的名字。邊想邊旁若無人的嘿嘿煎笑起來。
「偷大人物的女人比小人物的女人會讓這成就感更爽,那蘇沐箐呢?葉舟的女人??????想想都讓自己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