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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主僕相見 文 / 秋暖雲逸

    大笑道人黃嚴良將事情的原委統統告訴了葉舟。原來黃嚴良被關進的洞府裡,真的有前代修士的遺蛻。

    日轉星移,年代久遠。東山的風貌有了改變。這位前代修士就是參加跑、馬、峰之戰的修士。因為傷重,在這山上胡亂開了個洞府療傷。終究沒有躲過這一劫難,坐化在了裡面。

    臨死前凝了天地造化丹,並留下了自己全部的家當,只求獲得遺贈之人為他去做一件事情。巧合的很,關黃嚴良的洞府正好開在了這位前代修士洞府的一旁。

    「有一日弟子心裡煩躁得厲害,就去拿牆壁洩氣。劈打之下牆壁突然裂開,弟子本想出關去通報,沒等說出聲,就被洞府裡傳出的風,裹了進去。」

    「被風吸了進去?」

    段馳天有點難過的表情,看黃嚴良確認是被風吸進去,臉上難過的表情變得更濃了。

    「看來是天意如此。竟讓老主人的屬下弟子和小公子的門下弟子有了這般的聯繫。」

    譚天論海也是唏噓不已。

    留下遺蛻的修士叫閆振華,是宋過江手下的一名死士,與段馳天私交甚好。這也是段馳天看到了黃嚴良手裡拿著的,那個特殊形狀的儲物手鐲,才讓他有了判斷。

    「這是那位前輩留下的全部東西。這個儲物手鐲就是前輩交代的事情,讓弟子把他交到一位叫譚天論海的人手裡。」

    黃嚴良取出了一堆東西並把那個四四方方的儲物手鐲放在了一起。

    譚天論海取過那個儲物手鐲看也沒看就交給了葉舟。並對葉舟說:「這就老主人吩咐他保存的一些東西,以後匯合的時候再交給主人。如果失散的話才交給我。現在你已經在了,就得交還給你。」

    葉舟接過來沒有馬上去看,而是對著黃嚴良說話。

    「其他的東西你全都收起來,這是你的機緣。」

    「我的機緣?」

    黃嚴良有點不敢相信葉舟的話,連忙俯下身跪說告白。生怕宗主還揪著自己的過錯不放。

    「啟稟宗主,弟子因剋扣新晉師弟們的俸祿而受罰,這些物品弟子願奉送宗門,來彌補弟子的過錯。」

    「你的錯不假,不過給你的處罰你已經接受並完成了。所以你的事情就已經結束,跟這些東西一點關係也沒有。」

    葉舟走過去親手拉起來黃嚴良。

    「你化嬰我很高興,這樣一來我山河宗又強大一分。也是我山河宗連連不幸後的第一件喜事。我獎賞你還來不及,又怎會扣下本是你自己的東西。

    趕緊收好,回去橋頭府讓黃有鋒那小子也高興高興。你具體的獎勵和職位稍後會有安排,一切都過去了。」

    黃嚴良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抱著葉舟痛哭流涕。黃嚴良最怕宗主不肯饒恕自己的罪過,而把自己逐出山河宗。這裡是他的家,他不想離開。

    送走了黃嚴良,葉舟得得瑟瑟的跑到蘇沐箐身邊親一下,又去抱了夏兒。路過老莫的時候還拉著老莫蹦躂蹦躂當做是跳跳舞。整個石泉居裡的人都哈哈大笑的看著葉舟耍寶。

    葉舟想想也去譚笑兒那裡,親了她一下就跑開了。弄得譚笑兒像是臉皮焦厚的老爺們一樣。

    過了好半天譚天論海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老莫馬上領會了精神,帶走了石泉居裡的人,只留下葉舟和譚天論海、段馳天。

    段馳天隨便捏了捏法訣,然後就開口問葉舟。

    「你現在有什麼麻煩和我說吧,能幫的我幫你。不過我得先問你一些事情,你怎麼說可得想好,我只問一次,你也只回答一次。」

    「問吧。」

    段馳天扔過來一枚玉簡,葉舟一看便知道是自己給段陣的那枚。

    「誰給你的。」

    「不是人。」

    段馳天的嘴角有點抽抽。

    「在哪裡?」

    「不能說。」

    「能不能聯繫到他?」

    「他能找到我。」

    「我要太平山河真經。」

    「等他找我的時候,我會傳達。」

    葉舟回答的自認為滴水不漏,不過譚天論海的臉色在一旁還是起了變化。

    「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宋過江從葉舟的識海裡出來了。虛虛幻幻的小人模樣,和葉舟初次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

    「拜見主上。」

    譚天論海和段馳天恭恭敬敬的施大禮給宋過江。

    「你們一直想要找到我,背後裡的招數用盡了,就打起了這小子的主意。如果今天我再不出來的話,恐怕這滿東山的人都會死個乾淨。」

    「主人言重了。」段馳天說。

    「我會保證小公子的安全。」這是譚天論海說的。

    「赫赫赫」

    宋過江怪笑起來。

    「真要有心為什麼不把尋寶鼠給他?」

    「現在真不適合。不是我譚天論海貪圖權欲把持不放,而是時機不到。如果真如主人所說的這樣,我就不會不顧身

    份使這些小心思了。」

    說到這兒,譚天論海心疼的看去了譚笑兒。

    「你們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你譚天論海更是早早就知道了葉舟。為什麼還要確認我?怕我搶自己後人的班奪葉舟的權?」

    宋過江越說火氣越大。譚天論海幾欲開口,都嚥了回去。

    「童、孫倆個傢伙不聽話,就讓他們走就是了,何苦硬要拉著?如果他們阻礙殺了就是。你的修為他們看不穿,難得我也看不出?」

    譚天論海難堪的苦樂一聲。

    「主上既然明瞭,那論海也就明說。童二弟和孫三弟都主張我們帶著尋寶鼠重回上界。憑借尋寶鼠的力量,完全可以在上界立足。」

    「放棄天豐大陸?」

    「主上,我們的力量爭奪不過的。」

    「當年我可以聯合開天劍派、清虛道,現在依然也有機會聯合。就算我不在,尋寶鼠的力量任何一支勢力都得尊重。我們還是有籌碼的。」

    「主上,尋寶鼠已經不是我一個人掌控,裡面已經分裂成了三份。儘管效忠我的佔了半數,不過終究不再是我的一言堂了。」

    「我明白了,所以才會有總閣主繼承人的比鬥。」

    譚天論海再次苦笑。宋過江飄了過去,注視著譚天論海,一字一頓的說:「當年我怎麼說的你,你可記得?」

    「論海記得。是說論海婦人之心,君主之仁。」

    「你現在還是這樣。」

    段馳天卻笑了起來。

    「如果譚大哥不是這樣的心思,你現在早灰飛煙滅了,就這個娃娃能活到什麼時候?」

    宋過江點出一團光暈,入了段馳天的識海,自己在屋裡來回飄蕩。剛剛段馳天的話,實實在在的刺激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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