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房間裡,如花正在和賈圃生做著,她剛剛才和段陣做過的事情。賈圃生來之前,也和賈澤天做了,現在他和如花正在做的事情。
「我和他誰好?」
「他好。」
「到底誰好?」
「他好、他好!他不讓我那麼累,讓我可以邊享受邊想著你。」
「我哪裡不好?」
「你能要了我的命,連著我的心都一起要了」
表子無情,戲子無愛。是不是可以說,表子用過了太多的情,戲子說過了太多的愛?
賈圃生和如花就在發著情,說著愛
「今天我說起萬重門巡天使的時候,那段陣明顯的情緒反應是為了什麼?」
「這個我不清楚,從沒有聽他提及過。而且別的人也從未說過他的來歷。以前這個宗門的弟子還聚集在一起,方便打聽事情。如今他們分了一閣十二府,全都分散了。現在見個人都費勁。」
賈圃生懷裡剛剛散了情的如花,說這幾句話都嬌喘吁吁的,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還有些什麼事情?」
「還有就是這山河宗非常非常非常重視他們現在建設的東山城,所有的人力和物力都投入到了這座城上。好像他們對這座城很自信。」
「如此自信也就是相信自己的護城大陣足夠厲害,這一點非常重要,我要立刻上傳回去。」
賈圃生起身開始穿衣服,同時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
「如花你在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段陣?!」
賈圃生手裡的道袍身前一兜,極其細微的元力波動後,整個人就消失了。如花也蓋實了被子,喊著段陣的名字,讓他進了屋來。
「你怎麼還沒起來?」
段陣這樣問,人卻躺倒了床上。
「怎麼裡面這麼熱?」
掀開被子的段陣被裡面的熱氣驚訝到了。
「還不是你,今天那麼快。我都沒感覺你就害得我還得自己來上一發。」
「對不住了,我有事情和你說。」
「說吧。」
如花水蛇一樣的纏到了段陣的身上,不安分的手,如八爪魚的觸手,開始遊走。
「我要離開東山一段時間,不知道具體有多久,不過我肯定還會回來的。」
「去幹什麼?」
段陣沒有說,只是開始回應起如花的手。
「不想說,就不說吧。你離開了我也回風沙城那裡。你什麼時候回來,去那裡找我。」
「啊」如花控制不了的喘叫起來。
躲在一旁的賈圃生生氣了。一個男人看見在同一個女人身上,自己做的事沒有那個男人強,會生氣的。如花也知道賈圃生會生氣,沒辦法了,段陣就是這樣的生猛和諧最重要。
所有的表情、心情和言語一樣都可以當做消息。如花的表情傳遞出來的信息,讓賈圃生知道了段陣的生猛。
當賈圃生的消息傳回飛翔藍天盟的時候,讓本就忙碌的東山城,多出了一道生猛的插曲。
三日後。
「消息準確嗎?」
「完全準確。」
「馬上通知雙碗,讓他去一趟。」
譚天論海說完就隱去了身影,接著遙遠的回望城裡,陸續的消失了許許多多的人。
東山上的天空裡,朵朵白雲出現。有大有小,更有數不清的白雲連接成片。接著無聲無息的東山的護宗大陣就被破開了。
一道迴旋刀刃從雲朵裡出現,快速旋轉著飛向了東山。目標是那半山腰裡的石泉居。刀刃的迴旋帶動的元力波動,發出了絲絲的、輕微的聲音。
元動山突然出現在了迴旋刀刃的前方,一個綠色的元力籠迎在了迴旋刀刃上。同時元動山的手掌拍了過去。
一隻元力凝成的手掌從元動山的手掌中脫離出來,飛向了迴旋刀刃。在空中多呆一秒,手掌變大十倍,手掌飛行了三秒,變大了三十倍。同樣的迴旋刀刃也在變大。
說時遲那時快,兩者堪堪相遇的時候,突然一隻同樣的手掌出現了。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元動山的手掌被扇得灰飛煙滅。
元動山立刻傳出一道傳音符,然後才舉目凝神的看向天空中朵朵白雲中的一朵。任憑那道迴旋刀刃掠身而過,轟擊在了石泉居上。
「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
剛剛元動山禁錮迴旋刀刃的元力籠被那位高人抵消了。
轟轟隆隆山搖地動,整個東山晃了三晃。馬上東山上遁影三閃,三位修士出現在了元動山身後。更多的人則是在遁離東山,裡面全是元家的人和譚笑兒。
天空上的雲朵裡接連出現修士的身影,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元嬰修士。齊齊的撲向了東山的半山腰,石泉居的方向。
元動山身後是老莫、霸空火影和怒山。看著眼前的架勢,老莫念頭一閃,馬上向石泉居飛去。同時傳音給霸空火影:「逃!」
老莫傳音的同時還打出了一道傳音符,傳給了吳花花。
元動山依然一動不動,如他的名字,像山一樣不動。經過他身邊的修士也不搭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石泉居上。
霸空火影和怒山已經脫離了東山。同境界裡的人修妖修,論速度還是妖族的快些。加上雲朵裡厲害的人族修士無視了,逃竄的他們倆。
「宗主這是怎麼回事?」
石泉居裡只有葉舟和胡棟華兩人,他們在討論是不是應該把胡棄兒送到仙緣城的五元雜貨鋪。現在胡棄兒已經學得師傅的全部煉器手藝,就差火候經驗了。
剛剛劇烈的晃動和法術轟鳴產生的爆炸聲傳來時,葉舟和胡棟華就出了石泉居,到了門前的廣場上。
「快跑,老仇家!」
還在很遠的地方,就聽到了老莫的傳音,葉舟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老胡快跑!越遠越好。」
葉舟說完,手裡的土遁符就已經激發。光芒剛顯時,突然變得極其緩慢,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樣。胡棟華被葉舟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見到葉舟掏出遁符,才知道定是突發了什麼要命的事情。
「元力籠?!」
胡棟華這時再跑,來不及了。
一個修士出現在二人身前,手掌寶劍前遞,一劍就刺進了胡棟華小腹左邊最外側。寶劍如插入鎖芯的鑰匙一樣轉動,就在胡棟華的身體裡橫了過來,再向右橫切。
無聲無響,寶劍橫切開了老胡的腰。
「老胡!!!」
葉舟欲哭無淚,要喊無言。元力籠的禁錮只能讓葉舟在識海裡狂嗥!!!
來人寶劍再度刺進葉舟的腹中,如同剛剛的胡棟華一般。這時候來人已經撤掉了禁錮胡棟華的元力籠,任由胡棟華癱倒在地。
他看著葉舟的眼神玩味,手裡的劍也是停頓了下來。
「雷天抽了什麼瘋?竟然沒有能殺死你,還死在了你的手裡!」
修士說完手中寶劍就要翻轉橫切!
修士間打鬥就是呼吸間的事兒,一個呼吸能要了一個人的命,一個呼吸也能救下一個人的命。誰死誰活,就要看那個人自己的命運如何了。
天空中出現一隻碗,好大好大的碗。而且還在不斷的變大著。這只碗叫五穀豐登碗,因為碗的身上有五種穀物。
五穀豐登碗終於大到了,將整個東山都扣在了裡面。
「雙碗老人?」
正要橫切葉舟的修士口中說出了一個他非常熟悉的名字。
「你竟然知道我?看來也是我這一代的人物了。」
這位修士口中的雙碗老人好像就在他身邊一樣,聽到了他的話,也回答了他的話。修士面部上遲疑的表情讓手裡的寶劍也徹底的停了下來。
他知道雙碗老人的規矩。先出五穀豐登碗就表明他不殺碗裡的人,先出的是五影魅殺碗就會滅殺碗裡的所有人。
看看等死的葉舟,再看看頭上的碗,識海裡又出現了雙碗老人的聲音。
「葉舟生,所有人生;他死所有人死。」
修士手中的劍慢慢的抽出,很慢很慢。他幾次欲要下手取了葉舟的命,都被眼中的牽掛阻止了下來。
「你可真得不會出第二碗?」
「你可真得是認得我?」
修士點點頭,最後的決心讓他抽出了葉舟身體裡的寶劍。然後足尖點地,呼的一聲去了東山上空,接著就消失在了天空裡。
東山還被那只巨碗扣著,不過裡面的人全都能動了,只有葉舟除外。他就看著身邊只有一點肉連著的胡棟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山河宗修士裡,外逃的只有霸空火影和怒山。當老莫來到葉舟身前的時候,霸空火影也出現在了一旁。他又回來了。
元動山幾乎和那殺了胡棟華的人一同消失,他去追趕了譚笑兒。怕小姐和元家的人出了什麼意外。
直到現在山河宗的弟子還沒有反應,更沒有人知道,山河宗建立以來,第一位金丹境修士死了。
敵人如他們來時的樣子,無聲無息的退去了。這時候才有山河宗的修士開始聚集迎敵。
「葉兄弟,人死如燈滅。尤其是我們這樣的人。看開些吧。」
「老胡是半路到我山河宗,可是他對待山河宗的心,是最熱的。他真的拿這個宗門當自己的家了。」
「來的人修為很高,那個元動山都不是對手。不知道宗主的仇家是什麼來路。」
霸空火影更在意的是對手的底細,剛剛的逃跑讓他很沒面子。
「火影你不要想他們,如果他們再來你自管跑就是。我們不是對手。」
扣在東山的碗被收取了。那個叫雙碗老人的人也出現在了葉舟身前。打出一道攝物訣,攝過葉舟手裡一直被他禁錮的,馬上就要激發的遁符。掌心出火,就燒了一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