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拿著傳音符,另一隻手還拿著酒杯,成奎的臉色十分的不堪。;.懷裡朝思暮想的芳正在撒嬌,好似已經多年沒有被雨水澆灌的旱田一樣,急等著成奎的滋潤。
「成大哥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楚慧也停下了手,看著成奎拿著傳音符不想走想要留的樣子接著說。
「成大哥有事但去無妨,小弟這裡恭等大哥返回。她們這一日均是大哥的,如果大哥滿意幾日都成!」
「好!賢弟夠爽快!哥哥快去快回!」
成奎戀戀不捨的走了,楚慧一把推開婢女衝到了芳的身上。剛剛她對成奎做的實在是太那個啥了,誘得楚慧跟那連發了十年情,都沒有找到伴兒的公狗一樣,跪在了芳的屁股後。
「畜生!」
芳心裡罵了一句,就開始承受起畜生的攻擊。
歲寒洞後山成奎的洞府裡,一位柔弱的書生模樣的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柔弱的臉龐上慘白色的面容,說明他身上的傷並不柔弱。
「前輩急招晚輩回來有何緊忙的事?」
「這幾種靈草速速找來,我的傷恢復到新的階段了,得更換靈草。」
成奎接過玉簡,放入儲物袋裡。
「晚輩馬上就去找,請前輩耐心等待。不知前輩還有何吩咐?」
「去吧。」
成奎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小心的退出,拿出玉簡神識查看後,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又得是一大筆靈石,也不知道會不會看走了眼呢?算了、管他呢,芳還在那裡等著我滋潤呢。」
成奎火急火燎的趕回玫瑰華軒,那邊的楚慧火急火燎的進進出出,生怕成大哥現在就回來。到時自己面子上不好看,關鍵的是自己的火哪裡洩?
全力飛行的成奎很快就到了芳舟上,看著彈琴吟唱的芳和瀟灑有派的楚慧,不好意思的在芳身邊坐下。
「咦?她身子怎麼這麼熱?」
探進去的手,感受到不一樣的體溫,成奎心下樂了。
「難不成就沒人捨得花錢臨幸你嗎?讓你見了男人這麼燥熱?來,美人我給你降降溫。」
成奎生怕再有什麼事情耽擱,決定先洩了火再說。可是楚慧卻當起了程咬金。
「成大哥這樣忙碌難不成有什麼大事發生?」
「什麼大事小事的,還不是下面的小門小派打打鬧鬧的。哎、對了,有個什麼山河宗的,聽說還和你們尋寶閣有些不尋常的關係呢。賢弟知道嗎?」
成奎著急啊,雙手上下就差當楚慧面滋潤芳女了。
「知道、當然知道,成大哥說的打打鬧鬧的小門小派裡還有小弟的宗門呢。」
「你不是尋寶閣的嗎?」成奎沒有停下手。「你是帶藝投師?」
「太乙正氣門門主是家父。」
成奎點點頭也沒怎麼在意,還是專心在了芳身上。
「你說的山河宗是葉舟的門派,他和尋寶閣的關係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
成奎聽到葉舟的名字覺著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只是在腦海裡圍著葉舟這個名字打轉。楚慧還在一旁說著葉舟和尋寶閣的淵源。
「蘇沐箐!」
成奎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連著懷裡的芳也扔了出去!
「賢弟你說的那葉舟可是有個女伴叫做蘇沐箐的?」
楚慧有些驚疑的回答:「是有個,那是葉舟的道侶。」
「已經是道侶了嗎!」
成奎的面色難堪起來,說出的話也不覺著高了幾分聲調。
「雖未慶典,不過看那女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成奎一屁股坐下來,肚子裡的心情啊染缸裡倒醬油——混亂的心吶又被上色上味兒了。
「成大哥你怎麼了?難不成你與那蘇沐箐有舊?」
楚慧邊給芳遞眼色邊試探的問成奎。芳有些害怕的跪伏到了成奎腳邊,輕揉他的大腿,看他沒有反對,慢慢的、輕輕的伸向了大腿裡去「這麼說現在山河宗已經在那個叫東山的地方扎根了?」
「是的成大哥,並且還要搶奪風沙城,意圖染指那裡的風沙晶。成大哥也知道風沙晶在天豐大陸那邊也算得上緊俏貨。」
或許是成奎自己平復了心情、也或許是芳手的功勞,現在成奎又恢復到了原先的模樣。兩隻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尋寶閣在外面最大的名聲就是拍賣會,尋寶閣主持的拍賣會從來沒有出過亂子,自從十全老人被當場滅殺在了拍賣會現場後。」
成奎停下了手,感歎的回憶。
「十全老人啊,合體的修為啊,就那麼一下給拍死了。」
成奎邊說邊搖頭。
「既然那葉舟跟裡面最高層好似有些瓜葛,誰知道那些大人物怎麼看?萬一要是看重葉舟呢?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
「呵呵呵」
楚慧笑了起了。
「賢弟為何發笑?」
「笑大哥杞人憂天。」
「哦?賢弟倒要給哥哥講講我是如何的杞人憂天。」
成奎來了興致,連芳女都放在了一旁。
「在下得了天大的幸運,蒙得童老祖垂青,取得了競爭總閣主繼承人的資格。更是在老祖的運作下得到另外一家的支持。」
「可是孫家?」
「成大哥說的是。所以我也得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消息。」
楚慧喝下一杯酒,冷笑一聲才說。彷彿這樣能提升自己在尋寶閣的等級。
「葉舟到黃龍山脈領的是譚家的任務。如果他在五十年內能把山河宗發展到黃龍山脈頭名宗門,才會把譚笑兒許配給他。這期間尋寶閣不會給予一絲一毫的幫助。」
「這不也說明了尋寶閣對他的器重?」
「問題不能順著想而是要翻過來看,既然要讓他發展宗門,那麼戰鬥就不可避免。有了打鬥自然會有損傷成大哥還不懂嗎?」
「你的意思是只要葉舟不死其他的就?」
楚慧嘿嘿的笑了起來,賤賤的模樣好像剛才在芳身後爆發時的樣子。成奎也跟著笑了,開始在芳的身後做起了運動。
看著白白圓圓的屁股和女人的呻吟,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像是在一間塗滿了紅色的屋子裡,大紅床幔後的男女在抵死纏綿,女人抬起頭的臉沐箐,可想死我了「畜生!禽獸!」
芳心裡罵著自己身後運動的成奎,他在喊著沐箐,一個另外女人的名字。禽獸罵的是楚慧,他又騎上了小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心火、虛火、邪火,全部當成了慾火發洩在了女人身體裡。成奎和楚慧勾肩搭背的在一起喝酒,說著男人間的話。說到了關節處還把芳拉過來比比劃劃。怎麼動女人舒服,怎麼頂男人爽快。
「哈哈哈沒想到楚賢弟也是御女高手,失敬失敬。」
「萬不及大哥一分啊。」
成奎從開始到現在,蘇沐箐的面容姿色就在腦海中、眼睛裡反覆出現。楚慧不知道他和蘇沐箐什麼關係,但是久盯雞蛋縫兒的蒼蠅能不清楚同類的心思?
「小弟有個不成熟的計劃還請大哥幫忙把把關。」
「賢弟儘管說。」
「你們下去吧。」
楚慧丟過去幾塊靈石給芳兩女,二女拾撿起來退下了。
「揚正教與我太乙正氣門一樣,與那山河宗是不共戴天之仇。還有一個消息是從那譚笑兒得來,就是山河宗裡有十枚微型靈脈珠。」
「什麼?十枚!!!」
「不錯,真是十枚。是譚笑兒聽他哥哥親口所說絕對不錯。」
成奎開始算計起得失來。如果上報消息給宗門那自己能得到什麼呢?靈石?如果不上報回去我能得到什麼呢?靈脈珠?如果被宗門發現楚慧特意留點時間給成奎,也不多給,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就打斷了成奎的沉思。
「之前我已經和揚正教碰過頭,並聯繫了十大門派中的六家,許諾每家一枚靈脈珠。剩下的四枚我和大哥均分」
「我能為你做什麼?我只是一個金丹修士而已。」
「當然有用得著成大哥你的。現在的問題是除了揚正教以外,有元嬰境修士的宗門明面上痛快答應,實際上搖擺不定。
只因那山河宗目前有元嬰修士兩名,如果不能安全解決掉,保不齊他們會臨陣退縮。」
看著還在猶豫的成奎,楚慧進一步勸說。
「成大哥交遊廣闊,只要能再請來一位元嬰修士,我楚慧寧願出一顆靈脈珠來承擔!到時候解決掉了礙手礙腳的傢伙,其他的事可就是由你成大哥予取予求嘍。那蘇沐箐」
楚慧的話讓成奎想起了剛剛芳的樣子,也幻想起以後懷擁絕世美女的滋味。
「選個山清水秀福地,兩顆靈脈珠的濃郁靈氣。與天下少有的美女雙宿雙飛,恩愛在那紅床幔後」
楚慧用近乎芳欲仙欲死時的、纏綿低軟的語調和成奎說著這樣的話。成奎卻想到了儲物袋裡的玉簡和那個如同芳一樣柔弱的男人。
「叫芳她倆來!」
成奎楚慧相視桀桀獰笑在了一起,好似基友一般的融洽。
湖面上的以芳命名的舟兒再度搖蕩起來,女人近乎哀求的喘叫聲令岸邊的人,心痛不已。
自己的悲傷揪著自己的心,自己的手揪著自己的衣襟。自己的心愛正在被別人疼愛,這就是我應該承受的痛苦嗎?
岸邊上的男人、岸邊的槐樹,岸邊上的悲傷在槐樹花下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