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服不服?」
「我還就不服了。笑兒笑兒」
譚笑兒還在發洩她的憤怒,葉舟還在堅持享受著馮言無傷口裡的幸運。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
「哼哼哈兮誒呀我去」
「服不服?」
「我不服!」
「叫不叫?」
「笑兒笑!」
「我燒死你!」
「我謝謝你!」這話是夏寶說的,是對姐姐夏兒說的。尋寶閣出手相助的消息讓夏園香丹坊全體成員過年般的高興,只有夏兒除外。
夏老頭知道夏園香丹坊和夏兒出了裂痕,永遠也修復不了的裂痕。無所謂了,只要夏寶的希望還在就好。
「有空長回來看看爺爺,爺爺的時間也不多了。」
夏園香丹坊的大門口,夏兒看著佝僂著背的爺爺,再也忍不住的淚水流了出來。
「爺爺」
夏兒跪在爺爺的腳下哭喊著爺爺,彷彿爺爺已經死了一樣。夏老頭顫抖的手輕輕撫摸孫女的頭,他知道自己的孫女這一跪一哭後,再也不會回來、再也不會管這個家了。
「我走了爺爺。」
夏兒鄭重的叩頭,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夏園香丹坊。回到五元雜貨鋪進了後堂自己的房間,看著屋子裡熟悉的一切,心中的悲又跟著眼中的淚流了出來。
魯鏵急忙忙的從房間外回來,大手在褲襠裡活動著。急吼吼的撲倒了娘子、急匆匆的褪去了她的衣裳。
「娘子你哭什麼?事情不是解決了?」
魯鏵說著話就把硬了翅膀的小鳥送進了夏兒的兩腿中「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喪的東西!好好的機會都被你哭沒了!」
魯鏵一腳踢夏兒到了床下,然後一步三晃的開始砸屋子裡的東西——夏兒熟悉的東西。流淚的眼睛還在流著淚,只是眼裡不再悲傷換成了麻木。
「夏兒夏兒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發洩夠了的魯鏵也開始哭泣,還抱起了夏兒。可是他柔弱的力量實在負擔不起夏兒的體重,他跌倒在了夏兒的身上。
夏兒翻過身,跪在了魯鏵的身邊,纖纖的手做起了魯鏵剛剛的動作。口裡說出了毫無感*彩的話。
「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心滿意足。」
男女之間的事情只要跟情有關的都是折磨人的,葉舟就是這樣認為的。面對譚笑兒,葉舟只有「你現在心滿意足了?」這一句,此外葉舟無言以對。
已經快不成人形的葉舟終於被自己的夫人放過,癱倒在地上有上氣沒下氣的喘息著。譚笑兒會笑的眼睛離葉舟的眼睛只有五公分,看著自己的傑作,譚笑兒的眼睛笑的更甜美了。
「趕緊給我治療,我一會要去打架。」
「愛打不打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你做了事情難得不負責任?」
很出了一口氣的譚笑兒,大度的沒有理會葉舟的憤怒表情,丟過一枚丹藥到地上說:「自己拿起來吃吧。」
丹藥的效果很好,一盞茶的功夫葉舟就已經能行動了。
「我走了,你今天很開心吧?」
「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祝願你睡個好覺。」
「不勞你掛心。」
剛走兩步的葉舟停下,反身和譚笑兒說起了這次來的目的。
「這點破事都辦不了,切!還當什麼宗主。行啦趕緊回你的宗門吧。」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趕緊滾蛋!」
葉舟離開了屋子沒有離開尋寶閣,而是去了樓上見到了馮言無傷。剛剛葉舟決定拚死也要強到底的時候,馮言無傷傳了音給葉舟,然後葉舟就投降了。
不過這罪不能白遭。這不拖著傷殘之軀和馮言無傷討價還價起來。也讓譚清潭重新改變了看法,認為剛剛妹妹燒他的做法是對的,更應該接著燒下去。
葉舟最後要出來了一千塊靈石,少是少了點兒也算是有了補償不是?心裡有些平衡的葉舟剛進五元雜貨鋪,就聽到了唐牛兒的秘密匯報,一天下來受的氣差點爆發了出來。
「砰!」
葉舟一腳踹開了夏兒的房門,夏兒還在機械的鼓弄著魯鏵的鳥兒。而魯鏵倚著床,有些享受的看著媳婦勤勞忙碌的樣子。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個男人嗎?當初的硬氣跑哪兒去了?」
葉舟呵斥著魯鏵,急忙拿了薄被給夏兒蓋上、裹好,把她扶起來送到了蘇沐箐的房間。回過頭葉舟又來到魯鏵的跟前,恨鐵不成鋼的把他扔到了床上。
想教訓他,可今天被譚笑兒折磨的實在沒了力氣。狠狠的跺下腳,葉舟回了後堂生悶氣去了。
蘇沐箐房間裡,夏兒蜷坐在床的一角。蘇沐箐一旁陪著。夏兒身上的薄被子已被扔在了一旁,赤身**的夏兒身上沒有傷,可是在蘇沐箐看來,此時的夏兒姐比那受過酷刑的囚
囚犯強不了多少。
「夏兒姐你這是何苦呢?什麼事情都需要時間的尤其是養傷,再說像姐夫受的這樣重的傷,更是急不得。」
「我欠他的就得還。」
「欠了當然要還,可是不需要這樣還。」
「那還能怎麼樣?反正已經這樣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現在我只想著還了他的恩情,滅了李家報仇。對、報仇!」
夏兒說道這裡馬上就要出去找葉舟。
「你還沒穿衣服呢,夏兒姐!」
蘇沐箐拉著了夏兒,心裡開始後悔。後悔沒有早些去找譚笑兒,如果自己早早答應了譚笑兒的要求,夏兒姐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
「明天、明天我們一起商議。李家我們一定會去找的,你放心。」
蘇沐箐百般勸解下,夏兒才又重新坐下發呆。蘇沐箐找來自己的衣服給夏兒穿上,因為剛剛坐下的夏兒又要回屋去。
「我現在好多了,剛剛就是迷了心竅。讓妹妹你擔心了,放心我沒事了。」
「姐姐你確定沒事了嗎?」
「受的傷也是需要時間的,我的好妹妹。」
夏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讓蘇沐箐有些放心。不過送夏兒回到房間後,蘇沐箐還是陪著夏兒說了會話。
魯鏵一旁老老實實地看著,眼睛有些發呆的瞅著蘇沐箐。直到蘇沐箐離開,魯鏵的眼神還都是直的。
「蘇妹妹可是我葉弟弟的女人,按輩分說她是你的主母。別忘記了你已經認葉舟為主了。」
夏兒看見魯鏵瞧蘇沐箐的眼神不對,特意提醒他。這下好,原本平靜的魯鏵爆發了。
「葉弟弟叫的好親熱啊,剛剛抱你的時候叫沒叫你姐姐?哪一天你在他身下承歡時你叫弟弟還是哥哥?還是主人?她是我主母難道不是你的?」
「你說的是什麼話?」
「我說的是什麼話?你說的又是什麼話?我只是看看能怎麼樣?難不成我的眼睛只能看你不成?看你身上的幾兩肉?還是看你健健康康的叫別的男人弟弟?」
「你、你!魯鏵你混蛋王八蛋!」
「我混蛋王八蛋能是現在這個樣子?能半死不活的看著你被人欺負、被人惦記?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我的感受?」
「那讓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我只是看看她、我只是想著事情看看她,我的眼睛看著她,我的腦子裡想的不是她。你明白嗎?夏兒我也知道你苦,你受的委屈我懂。
你天天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裡我不是瞎子。我的心更沒有瞎!夏兒我是愛你的」
魯鏵邊說邊蹭向夏兒抱住了她,看著她的眼睛魯鏵的淚,流了。流下的淚讓夏兒看,哭出的聲讓夏兒聽,讓夏兒知道他的委屈難過。
夏兒真的知道他的委屈難過,一直都知道。
又是一輪明月升空,葉舟月下小酌。老莫、元華盛、元華斌相陪。
「這裡的酒比不得家鄉,只有那裡的酒才會讓人醉。」不喜聊天的元華凌喝了酒、品了味,開始懷念剛剛離開的、家鄉的酒。
元華盛也是開始述說起家鄉的好。老莫的心思都放在了月亮上,葉舟估計月亮上有仙女定是老莫的夢中情人。
「譚笑兒用了什麼手段把你們弄到我這裡來?」
「你說夫人?呵呵,她哪裡需要手段啊,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元華凌無所謂的說話態度引起了葉舟的好奇。
「她一句話的事?那麼她說兩句的話,會來化神高手嗎?」
「她說三句話都來不了。」
「華凌!是不是喝多了,說起胡話來了?」
「元大哥你用不著這樣,什麼話到我這裡就是個終點站,肯定傳不出去。什麼樣的事到了我這裡,我能幫就幫,不能幫你也別指望我。」
「大哥我早就和你說過,葉老弟是個爺們!爽快人。」
「二哥你瞭解我,啥也別說!我們干一個。」
倆人對吹一碗酒,老莫拿起酒壺給二人斟滿。自己的酒碗還空著,卻沒有倒。
「老莫你咋不喝?莫非有心思?」
「我是在想我們現在喝酒賞月,姓程的會在做什麼?」
啪!酒碗摔碎的聲音響起。
「點齊人馬,偷營!」
「譚大誠不欺我!」
元華盛元華凌對視一眼,心中同時響起了譚大評價葉舟的話。
「葉舟這個兔崽子啊做什麼事都不要臉,而且想一出是一出不算計什麼後果。不要臉,膽子還大加上腦子能想,他幹什麼事你們可得盯緊了點兒。可別讓我那大侄孫女早早守了寡。」
葉舟真的是這樣嗎?程夏炎絕對不認為,所以他軟磨硬泡的留下了那位不老山的道士,並祈禱著葉舟快點來。
「人會走,菜會涼啊。」
也是看著月亮的程夏炎,自言自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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