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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可要我怎麼活? 文 / 秋暖雲逸

    「這裡不錯啊,窮山惡水的。」

    「你覺著這裡好嗎?」

    葉舟站在山崗上看著下面,指著看似能捅破天的大山說道:「這麼高的山連樹都沒長滿,能有什麼靈氣?」

    「我不都說了窮山惡水了?聽不懂還是你傻?沒法和你言語溝通了。」

    「那就用手溝通!」

    葉舟雙龍戲珠直奔蘇沐箐胸前抓去,蘇沐箐抬腿伸直!應對的相當得當,葉舟被踢下了山崗。

    「謀殺親夫啊」

    在那仙緣城裡也有人要謀殺親夫,不過殺的是別人的親夫。

    夏兒夫君的床前,站了一個男人,一個要睡了夏兒的男人,而夏兒的夫君就躺在了夏兒身後的床上,看著這個男人和自己的女人。

    「你說要治療他,我怎麼看著你是要殺了他?」

    李仁豪目中冒著火,看著癱躺在床上的男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廢物霸佔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夏兒慢慢的坐到了夫君的身邊,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裡面的褻衣。

    「你不是要在這裡和我圓房嗎?我就在這裡了,你看這裡」

    「夏兒把自己夫君的手放在了自己小巧的胸上,讓對面的男人看。」

    「放開你的手!!!」

    李仁傑睚眥欲裂上前,就要去拿開自己女人胸上的手,可是他停下了腳步。因為他也同時看見了自己女人的臉、那個他認為是自己女人的臉。

    那張臉很平靜,平靜的看著自己、也平靜的抓著那男人的手。她的眼珠連一絲的情感都不再有,有的只是平靜。

    只有當她胸口上的手微微顫抖的時候,那對天天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眼睛,才會流露出點點不捨。

    可是她身邊的元力波動並不安靜。自己帶來的家族元嬰境的供奉已經在戒備,並提示著自己不要再接近、更不要再激怒那個女人。

    因為她已經處在了自爆的邊緣。

    李仁傑慢慢抬著自己的腳輕輕落下,生怕腳落地的聲音也會刺激到她,讓她砰的一聲就永遠消失了一樣。

    李仁傑走了,他要殺的男人哭了。被爭搶的女人抱著痛哭的男人,像是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拍著他的背。

    還在胸脯上的手此時卻用上了力量。夏兒感受著自己男人的手,眼淚才不知不覺間流了下來。

    「情郎啊,剛才你怎麼不用力。用了力或許我們都解脫了。」

    怕死是每個人的天性。沒有人不怕死,就像沒有人不拉屎一樣。夏兒的情郎怕死,所以在搶他女人的男人面前,他不敢碰自己的女人。他怕刺激了那個男人會殺了自己,如同那個男人怕刺激了自己的女人一樣。

    有敢碰自己女人的男人,比如葉舟。看著自己身上的肉在葉舟的手裡變化著模樣,蘇沐箐哭笑不得。

    「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不吃兩口看看有沒有奶?」

    葉舟真的就去吃了,蘇沐箐這才知道葉舟真的想要了自己,就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蘇沐箐閉上了眼。

    時間彷彿是停止了,在蘇沐箐的腦子裡只有葉舟的手和嘴。他們在不停的動、在自己的身上動。好像時間又過得飛快,快到蘇沐箐的心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就牢牢的佔據了那裡。

    那個男人是如此的貧嘴。

    時間又開始變化,在不同的人身上有著這樣那樣鮮明的改變。

    想到自己男人的貧,蘇沐箐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她身上的男人惱了起來。

    「失敗失敗太失敗,脫你衣服有那麼好笑嗎?嗯?」

    葉舟惱羞成怒,嚴重的挫敗感讓葉舟騰的站了起來,讓不是凌冽的微風來降低他心煩意燥的、剛剛還火熱的小心臟。

    面對挫敗感,別的人會是怎麼樣呢?

    「必須要做點什麼,不然事情不會發生改變。我的使命就會消失,我的師傅、我的宗門,所有人的付出都變得毫無意義。」

    躲避在開天劍派的劍無生走了。

    「他走了嗎?」

    「回稟掌教,是的。天拂曉離開的。」

    「也是難為他了。」

    開天劍派掌教宗天鵬唏噓感歎。既感歎劍無生的勇於承擔責任,更唏噓古劍門的悲慘遭遇。

    「啟稟掌教,劍無生身上極有可能有那引魂樹芽。我們就這樣放他走了」

    這位屬下沒有再說下去。揣摩上意永遠沒有聽從上意來的安全。

    「我知道那些追拿他的人為了什麼,呵呵、甚至不惜自身顏面去請影樓的人。我救他是因為他是古劍門弟子,更是我派劍僕。護不住古劍門護一個弟子我還做得到,也一定要做得到。」

    「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暗中保護。」

    「不要,他選擇了自己的路,讓他自己去吧。就讓他有自己的驕傲吧。」

    誠如掌教之言,此刻的劍無生很驕傲。尤其是看著自己手裡的天山劍。這柄劍乃點化枝打造,是劍僕的制式裝備。每一位入選劍僕的人都會被賜下一柄。

    劍無生這柄是開天劍派掌教親手賜下,這是對劍無生最大的肯定和支

    持。

    與這天山劍一同賜下的還有一套裝備、一枚玉簡和一塊五行環珮。

    「這套五行套裝有個附加屬性,也是為你專門打造的,就是隱匿。」

    掌教的話比東西更讓劍無生感動。如今這套五行套裝已經穿戴在身,隱匿的功能強大。

    「古劍門有我劍無生、不滅!」

    一劍抽出,帶出的殷虹鮮血映出了劍無生的濃濃殺意!

    強大的劍修一旦採用了刺客的手段,是極其恐怖的。殺手集團影樓的驚怖,就是因為裡面的殺手大多都是劍修。

    剛剛劍無生就利用了五行套裝隱匿的功能,伏殺了一個跟蹤他的探子。其實按照他的實力就算是明面對敵也是秒殺的結果,不過劍無生很滿意現在的狀況,並讓他滿意到決定搭救眼前的這一對苦命的鴛鴦。

    蘇沐箐美麗的胸依然裸露著,被清風輕浮。原先擱在上面的手已經垂在了地上,是那樣的無力。

    渾、圓雪白的胸上一條細細的紅線慢慢隱了出來,越來越明顯直到一滴滴水珠一樣的血珠滲了出來。就像是美人眼角的淚一樣,滴滴流著,為了懷裡的人。

    剛剛還在吼著失敗失敗太失敗的葉舟突然不動了,眼珠瞬間凸了出來,嚇人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女人和手裡的劍尖。

    「跑趕緊跑」

    葉舟用上了所有的力氣抓住了刺透自己胸的劍,他看見那寒冷的劍尖也劃破了美人的胸。他要抓住這把來要他命的劍,好讓自己的女人能多出點時間去跑。

    劍尖消失了,葉舟的手掌也跟著流起了血。倒在了心愛女人的懷裡,葉舟有些高興又生氣。

    高興的是死的時候能看到她最後一眼,生氣的是你為什麼不馬上跑?

    蘇沐箐就沒有想跑。其實她要跑也跑不掉,自己的男人只為自己爭取了千分之一秒,這根本不夠。

    可就是這千分之一秒讓蘇沐箐高興、快樂。讓她感到了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男人擁有、自己的心被這個男人佔據是多麼多麼的值得。

    抱著自己男人的女人心裡高興著,眼睛裡哭著。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現在應該很疼。

    「這小娘們太他瑪的整點了,我都硬了。瑪的瑪的瑪的!這該死的規矩。」

    出現的黑衣人就站在了蘇沐箐的眼前,是那麼的近。近到蘇沐箐可以清晰的、聽見那人喉嚨裡的吞嚥聲,清楚看到了男人兩腿之間鼓起的東西。

    蘇沐箐忽然笑了,如春風拂過那人的心。讓那人自己正在做著的、公狗趴上母狗背上時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你的東西太小了,沒有我葉郎的大。」

    「你不要妄圖激怒我,我們是有規矩的。我不會碰你,我的任務是殺死這個男人帶走你。」

    來人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蘇沐箐的胸,他的腰又有些要做前後動作的跡象。

    蘇沐箐拾起了褻衣穿上,攏攏被葉舟和清風弄亂了的秀髮,不經意的伸展讓優美的曲線展露。

    「都怪你啊,我的葉郎。剛剛就是你把我的外衣脫下,讓別的男人佔了便宜。你會生氣嘛?」

    「死也值了!!!」

    蘇沐箐被元力籠禁錮了。一個金丹女修就要被一位元嬰境的男修強、推了。

    刺啦刺啦的聲,揪著葉舟的心。眼前的情景越發的迷糊,自己的女人卻越發的美麗。

    「虧了你箐兒,跟了我你虧了。」

    葉舟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就像死了一樣再也看不見就要受辱的蘇沐箐。

    「不虧我不虧」

    劍無生看著要耍流氓的殺手就覺著他不要臉。你一個元嬰境的修為去欺負一個金丹中期的後輩,用法力封了對方就行,還用上了困元訣。看來是在黑暗裡呆得太久了,無論做什麼都是小心至上。

    「也罷,我來搭救搭救你,讓你也見見陽光。」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劍無生用了刺客的招數,偷襲了刺客。就在他剛剛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小鳥時。

    「那姑娘說的是正確的,你的鳥真的很小。」

    「給他服下這個,要不他真的會死。」

    劍無生馬上就走了,蘇沐箐連要道謝的人也找不到。吃下丹藥的葉舟,氣息開始有了連續,驚走劍無生的人也已經到來。

    來人有三:馮言無傷、譚清潭、譚笑兒。當譚笑兒看見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她懷裡的男人時,悲從心中來。

    「就要和我成親的男人,如今在一個女人懷裡,這可要我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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