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開始給葉舟兩人講起了,那個悲傷的日子裡發生的悲傷的事情。
「三公子,小弟這裡恭賀三公子修為大成、來日早證大道!」
「我等齊賀三公子列入聖地門牆!」
「干!」
冠華苑春風得意樓裡,李家三公子李仁豪擺酒宴請好友。其實就是聚好友一會,來顯擺自己入了聖地內門。
酒過三巡菜走五味,就該到了天馬行空吹牛皮的時候了。
「我李仁豪當仁不讓,在那宗門大比武裡我是連戰一十八場,敗一耳。」
「威武!三爺威武!」
李仁豪酒嗝加飽嗝連放七八個,接著說道:「我證金丹道的時候,風雲突變山河逆流,宗門大陣居然起了反應。宗門老祖當時就著急了,這是哪位俊彥子弟渡劫啊?快快護佑!」
滿桌子人齊齊驚呼,起了聲:「啊」
「我哪能讓前輩擔心?當時我是如此這般」
「三公子不要言語講來,還是演練一番才好。」
「如你所願。」
李仁豪率先起身向外走去,蹭飯客一擁尾行。李仁豪的馬步剛蹲下說到這裡夏兒忽然插嘴說,我至今不明白修真修道的為什麼要蹲馬步。然後夏兒接著說了下去。
李仁豪的馬步剛蹲好,就看見對面走來一對璧人。那可是珠聯璧合鴛鴦岸上走,羨煞眾人驚呆蹲馬人。
來者正是夏兒與夫君。倆人正手拉手美滋滋的回味著食房裡的旖旎味道,誰承想禍事天降。
「眾位兄弟稍待,待為兄前去劫、劫個色兒」
李仁豪捲舌音剛停,就已經施展絕學到了夏兒跟前舉掌劈下,好好的一對鴛鴦,鴛就成傷殘鴛了。
「你為何無故傷我夫君?」
「傷你夫君?我的目的是傷你兩腿中間!他只是個觀眾。打倒他,是怕他跑。」
說著李仁豪放出了元力籠禁錮了築基境大圓滿的夏兒,伸手一把就撕開了夏兒的外衣。
「爽!!!」
李仁豪嗷嗷嚎叫的開始脫褲子。
「休要碰我媳婦,不然定與你不死不休!」
受傷的鴛用著憤怒的心情和話語保護著已經被撕開外衣的鴦。
刺啦一聲,鴦的褲子已經被撕破。
「爽!!!!!!」
李仁豪嗷嗷嚎叫的握著自己的東西向鴦的兩腿間進發。
「看我李仁豪如何傷你兩腿中間!」
圍觀的蹭飯客多有不忍欲要阻攔,可是看著還沒有被撕破褻褲的鴦,還是選擇了繼續觀賞。
「對啊,還有一層衣服沒撕開,要不咋傷她呢?」
刺啦又一聲,鴦的最後一道防線被撕破,鴛已經被氣昏。
「爽!!!」
李仁豪嗷嗷哀嚎「夏兒姐,他為什麼變成了哀嚎而不是之前的嚎叫?」
「因為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短時間內擁有越境的實力,我使用了。」
葉舟聽到這裡心中豁然一亮,她燃燒了生命現在還如此健康,難不成有什麼秘術?如能弄來那麼老莫和何言不就夏兒接著說:「我用了秘法擁有了金丹的力量,在他嚎叫的時候一劍削掉了他醜陋的東西,又一劍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當然嚎叫變成哀嚎了。」
「夏兒姐你說的秘法是什麼秘法啊,可不可告訴我。我的敵人很多,萬一哪天遇見個厲害的我也秘法一下。」
「那是同歸於盡的法子,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不明白,姐姐細細說來可好?」
「其實就是燃燒自己的根基,之後會有無法挽回的傷害。」
葉舟心開始往嗓子眼兒上提,終於說到了關鍵處。
「那你現在看起來不是好好的?」
葉舟小心的勾搭夏兒說出後面的話。
「因為我的夫君也用了秘法,把傷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蘇沐箐啊的一聲摀住了自己的嘴巴,葉舟也是心中一疼,好一個有情有義的鴛啊。
夏兒的情緒馬上低落了下去,葉舟不忍氣氛這樣沉悶,決定轉移一下話題。
「夏兒姐我問你個問題。」
「你說吧。」
「男人的東西在功能上都是一樣的,為什麼你卻說李仁豪的是醜陋的?那姐夫的東西」
「你不找打不自在!」
蘇沐箐先與夏兒開動,一把揪住了葉舟的耳朵開始旋轉。夏兒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棍子,開始辟里啪啦的抽打起來。
不知道氣氛變得如何,反正葉舟變成了豬頭。但是葉舟的良苦用心沒有白費,夏兒還是有了繼續說下去的精神頭兒。
李仁豪終究沒有死,他李家聯合尋寶閣童家、萬重門的一位元嬰執事,一起來我家興師問罪。我家勢單力薄只能委曲求全,賠償了大量的靈石。
更把家族三分一的產業奉
送給了他李家。沒想到他李家最後提出了一個要求,徹底讓兩家翻了臉。
他家的要求是讓我嫁給李家四子。老祖沒有答應兩家開始明爭暗鬥,一直都是我家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直到李家四子以死要挾他家家主,才算相安無事下來。不過那李仁傑也定下了一個要求。
要求是只要我不嫁給他,夫君就不可以花靈石購買任何東西,無論什麼東西都只能用自己的東西換。
「他這是什麼意思?」
欠欠的葉舟很快從打擊中恢復過來,給夏兒捧哏。
「讓我夫君永遠好不了。夫君在仙緣城的所有產業已經變賣一空了,就剩下那處店舖。如果不是你那次送來的一千枚納元丹,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夏兒話裡的潛意思是,實在不行就得從了那李仁傑了。
「姐夫只能靠納元丹過活?沒有好起來的希望嗎?
「當然有希望,只要有足夠的納元丹。」
夏兒說完又覺著,是不可能得到那麼多的納元丹的,神情又低落了下去。
「不可以做作弊?」
「神魂宣誓的。」
葉舟嘿嘿一笑,後退幾步防備著夏兒。蘇沐箐看著葉舟的樣子知道,他又要出什麼ど蛾子了。
「你要幹什麼?」
夏兒也覺著葉舟的樣子不正常。
「夏兒姐我問你,命是不是自己的?」
「這還用說。」
「那你相不相信我?」
「不相信。」
葉舟被夏兒的話噎得夠嗆。蘇沐箐也覺著不能相信,也支持了夏兒的話。
「把夏兒姐夫的命抵給我,我給他納元丹直到他好。」
夏兒眼神一亮,看著葉舟。明顯是在考慮葉舟的話。
「多麼簡單的事情,你看、你們就是想不到。」
夏兒騰的站起來說了句我去去就來,就跑向了後堂。
蘇沐箐看著跑走的夏兒,也是長出一口氣,呆坐著出神。
葉舟走了過去把蘇沐箐攬在了懷裡,輕吻她的額頭。蘇沐箐閉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我簡短的說,你聽聽就好。」
葉舟隨後就說了童言無謂的事。
「如果只殺童言無謂,那樣就沒有任何意義,程秋傑猜出原因只是時間問題。就連李仁傑都應該殺,就是我們沒有這份能力罷了。」
蘇沐箐一直閉著的眼睛睜開了,清澈的眼眸看著葉舟。當葉舟說完後,伸出手輕撫著葉舟的臉。復又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道:「就算你讓我親手殺程秋傑我也會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去殺他。」
葉舟也不再說話,心裡想著這件事情的得失,同時也沒有忽略那個突然出現的老道。葉舟去問了識海裡的先人。
識海裡老宋頭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葉舟見問不出什麼來也就放棄了。
後堂裡,夏兒和夫君也在商談著。
「夫君你要答應?我與他只是初次見面,並不瞭解他。」
「夏兒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家的產業已經沒了,夏家又自身難保。現在還有什麼人會為了一個快要死的廢物投入大量的靈石?」
夏兒其實也知道情況如此,可是夏兒還是放不下心來。
「夫君你就這樣決定了?」
「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那萬一以後他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怎麼辦?」
「就算那時候死,也比現在死強!」
「好,就這樣。不管以後如何我都和你在一起!一起面對!」
夏兒說完深情的吻了臥床的夫君,然後毅然的去找葉舟定下這唯一的機會。
葉舟蘇沐箐隨夏兒來到後堂,見到了傳說中的苦命鴛。看起來他非常的虛弱,葉舟蹲在床榻邊仔細的觀察他的身體。
「老莫他們也是燃燒了生命怎麼會比他好上那麼多?」
夏兒和她的夫君聽到蘇沐箐的話登時精神一振,像是抓向救命稻草一樣望向蘇沐箐,隨後卻被葉舟的話澆滅了希望。
「我們都服下了止戈丹。」
葉舟故作輕鬆的說了句一切都會好的,然後讓他做了神魂認主,這樣葉舟給他納元丹就不會違背他之前發下的魂誓。
「好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這裡一切也是我的了。作為現在的主人我命令夏兒姐你,趕緊給我弄點吃的和睡覺的地方,我好累我好餓。」
吃飽喝足後,葉舟在店舖後堂的一間客房躺下。一旁的蘇沐箐緊緊依偎在葉舟的懷裡。
「你打算怎麼做?」
「等、我們現在只能等。」
「等什麼?」
「等我那便宜老丈人派人來,這次他不來我肯定會死。」
蘇沐箐把耳
朵放在了葉舟的心口上,秀髮鋪在了葉舟的臉上。葉舟輕手拿開,只聽見蘇沐箐說:「我要你發下魂誓,蘇沐箐必須是正房。」
「我發,我一定發。不過得在天山大會之後。」
「別怕你死掉會丟下我,我會跟你去的。」
葉舟聽著蘇沐箐的話,腦子出現了蘇沐箐殉情的場景。
「這就是生死相隨嗎?」葉舟壞壞的說道。
尋寶閣總部裡一間樸素無華的房間內,一位耄耋老人在聽著一位修士的匯報。
「又惹出事來了?這回是童家?呵呵呵還真是個不省心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