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餐廳服務員不忍心看到悲傷難過的黃千夏,總之羅曼蒂克茶餐廳也放著這首《想你的夜》。黃千夏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被這傷感的音樂所感染,淚水不住的往下流。跟秦澤在一起的日子就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的接連在眼前浮現。
這時,一個人坐在黃千夏面前的位置,不過正在埋頭苦吃的黃千夏此時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怎麼你們女孩總是選擇在悲傷難過的時候猛吃東西呢?」隨著此人說話的聲音,黃千夏看到了白佑基坐在她身前。
「美女,這樣對身體可不太好。」白佑基笑瞇瞇的說。
「滾!」黃千夏當然認識白佑基,對於往日白佑基的窮追不捨早就煩透了,此時他還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說出這樣調侃的話,更加煩躁,罵了一句後索性繼續吃東西。
「你知道秦澤為什麼跟你分手嗎?」白佑基依然表情故我。
「!」突然想起了也秦澤最後臨走時說過的那句話「你父親是我的仇敵。」黃千夏趕緊抬起頭看著白佑基,沒說任何話,但吃驚的表情已經說明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究竟了。
白佑基觀察著黃千夏的表情,一揮手沖服務員喊道:「美女,結賬!」
坐在保時捷卡宴的副駕駛座上,黃千夏看著自己一側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表情呆滯的問:「這是去哪?」
白佑基從中控台上遞給她紙巾說:「先把眼淚擦一擦吧。」
黃千夏接過紙巾說:「我問你這是去哪?」
「既然你心情不好,咱們就先找個地方喝點東西,舒緩一下心情,等我把事情全部告訴你之後,再送你回家。」白佑基的表情依然帶著微笑。
「你是有什麼目的吧?」黃千夏斜眼看著白佑基說。白佑基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雖然長的也挺帥,可是隱隱之中她能感受到那股富家公子哥的紈褲氣息,說白了就是裝b浪b的一臉賤樣兒。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怎麼認的這麼一個乾兒子!
不過隨即一想,這個人可能知道不少自己父親的事,父親黃啟在自己心目中一向都是最為神秘的一個人,雖然他明面兒上是個大商人,大財閥這點不假,但是黃千夏總覺得父親隱瞞了自己很多事情,尤其是秦澤那句「你父親是我的仇敵。」這句話,為什麼平日裡對秦澤那麼和藹的父親,會換來秦澤這麼一句呢?
這裡面,一定有章!
白佑基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名叫「暮光商務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兩人走進上樓步入正廳的電梯。對於這個地方黃千夏是感覺很陌生,不過眼前的白佑基雖然再令自己噁心反感,可他也是自己父親的乾兒子,應該不會對自己怎樣的,於是也就放下了警覺心。
走進正廳後黃千夏發現這裡的豪華程度一點都不比浮華宮差到哪去,雖然在外面看起來很不顯眼,這說明這裡是一個私人性質的商務會所。
「沒錯,這裡是我出資修建的一處產業,這地方是第一次來吧?」白佑基找了一個大型落地玻璃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白佑基現在已經是教授了,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教授的意志在指示,在行事。白佑基除了一副軀體還能證明他的身份,還有就是白佑基腦中所存在的記憶信息,全部悉數被教授所掌握,所以現在的教授能夠知道白佑基全部的記憶。
「喝點什麼?」白佑基將飲品那本菜譜拿給黃千夏,擠出一個自己認為很和善的微笑。他已經做好打算,將黃啟的所作所為講述給她了,假如她知道了自己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後,會多有意思啊!
明天夕齡就要回國了,林克趁著最後一天,約詩弦逛街,畢竟這天過後自己有段時間不能明目張膽的見詩弦了。
唉,同時應對兩個女人林克也感到非常頭疼,不過還好林克在以往的生活中有這樣的經驗,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讓他說出一個具體的計劃他也沒有,就先這樣吧,計劃趕不上變化!
靠近火車站的德化步行街是z市歷史悠久的商業場所,北邊臨近火車站商圈,南臨z市有名的「大上海城」,再往東邊是百盛商場,這裡是年輕男女們相約逛街的z市幾大商業場所之一。
林克沒有開車,而是破天荒的乘坐了一回公交車,下車來到德化步行街的入口處,10分鐘後詩弦出現了。
驚艷的詩弦剛一出現,可以說是閃瞎了周圍眾男人的狼眼!詩弦脖子上繫著一條黑色圍巾,襯托出她極致白嫩的臉蛋皮膚,一身卡其色灰毛領的大衣,使其氣質看起來清麗無比,下身是黑色短褲中套的紫色打底褲,配著一雙坡跟的棕色毛梆皮鞋,更襯托出了她修長的美腿。不要說別的女人看到詩弦是怎樣一副羨慕嫉妒恨了,男人也是垂涎三尺的看著這一靚麗的風景線,就連林克此時也是看的食指大動!
「老公,我們走吧!」詩弦上前挽住了林克的手臂,乖巧的像個小媳婦。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林克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上千遍了。
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兩人將這附近所有的商業街都逛了一遍。林克就這樣迎著男性同胞們的惡毒眼神驕傲的帶著詩弦走在大街上。
林克覺得跟詩弦在一起的感覺幸福的簡直有種不真實的錯覺。一切來得太快,彷彿一個多月前將詩弦推倒的那個夜晚是自己yy出來的夢境一樣。同時也有一個問題不斷困擾著他,那就是夕齡回來了怎麼辦?自己該如何隱瞞,還有詩弦就這麼委屈的做自己的地下**也不是個事啊!
來到麥當勞,兩人買了兩杯熱飲後,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林克問:「詩弦,你父母最
最近身體還好嗎?」
「他們身體還不錯,可爸爸最近一直在發愁,晚上都經常失眠。」詩弦擔憂地說。
「失眠?」林克問。
「是啊,呂洪易最近聯手幾家比較有名的大中型集團,在商界處處針對爸爸的隆海集團,那些人還不是看在呂洪易在裝的那位親戚的份上,要不然的話他根本不會形成今天的氣候,甚至他的天兆集團根本就做不起來。」本來還很高興的詩弦一談論到這個話題就一臉愁容。
林克看到自己的女人這樣愁眉苦臉,很想將自己與靈和集團的關係說出來,不過還是始終沒有說出口,安慰道:「沒事,我會想辦法幫幫伯父的,畢竟他老人家對我還不錯。」
「你怎麼幫?呂洪易這個人很有手段的!」詩弦說,她覺得憑林克現在的實力去和呂洪易鬥,無異於以卵擊石。
「沒關係,我好歹也在z市有一些朋友,他們到時候肯定會幫我的。」林克神秘的說,並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覺得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將自己的一切抖露出來。
「對了老公,還有一周的時間就要去李門之境了,你要去嗎?」詩弦問。
「這事我還想問你呢,詩弦,你是怎麼打算的?」林克反問。
「我是很想去的,但是因為目前爸爸在事業上陷入了困境,我覺得自己要好好想一想。」詩弦說。
「聽我說詩弦,你在這裡幫不上你爸爸,畢竟呂洪易是衝著你來的。」林克說完喝掉了自己杯中的所有奶茶。
「不然……我跟著你去李門之境吧!」詩弦一門心思就想跟著林克,從那一晚開始,她就是抱著一種想追隨林克浪跡天涯的想法。林克有沒有錢,有沒有權利和勢力,她覺得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關鍵是林克是自己的男人。
「其實冥冥之中,我就覺得李門之境是我必須探究的一方天地,在那裡應該能解開我所有關於身世的答案。」林克想起了陳煥生死前對自己所說的一些話。
「咦,那邊那些人在幹什麼?」詩弦指著玻璃窗外的一個書攤說。
林克隨著詩弦的目光看去,只見在門外的街邊一個書攤前,四個打扮的五顏六色如同米老鼠一樣的小混混在對著書攤前的老人指指點點,貌似是在欺負人啊!
「走,我們去看看!」林克生平兩個最見不得,一是女人掉眼淚,二是老人受苦,看到幾個年輕的小混混在欺負人,如今這樣的場景讓他覺得自己不得不去管管!
「嗯!」詩弦點點頭,拿上包包跟著林克就出了麥當勞,她是個善良的女孩,也不忍心看到這樣的場景。
街邊的書攤旁,這是一個放在一張折疊床上的臨時書攤,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書攤邊上。
「喲,大爺,你這的書品種還挺多啊?」一個染著綠色頭髮的小混混隨意拿起一本書翻了幾番,然後隨手扔在書攤上說,語氣裡儘是挑釁。
「這位後生,如若喜歡,盡可以挑選一些。」老人笑容可掬,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綠毛混混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