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師兄的小屋子我才知道什麼才是人間煉獄,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散倒的外賣盒還是帶著湯的,隨處可見的臭襪子短褲等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最可怕的就是裡面充斥著一股子廁所的味道,我就不解了:「師兄啊,你這髒亂差也就算了,為什麼這麼臭啊。」
扈叔寶:「嗨,說起來也就氣人,這不昨天馬桶堵了,我原本呢想把馬桶通了的,但是突然封印靈力暴動,我就急急忙忙跑去看守封印了,這到早上回來就發現這股子味道了,早上了我又急著招待學生入學,根本就沒時間弄,回來以後更新累的不著四六,這不就擱置了。」
鍾言:「師兄啊,你也是奇人啊,在這麼臭的地方你也睡得著,換了是我我可不行。」
扈叔寶:「這算什麼,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我幫總校的校長抓鬼的事情嗎,那次我可是從地上打到天上,從天上打到地底,還不小心打爆了個化糞池,噴的我一身都是,那味道才刺激,最後我差點被自己熏死。」
鍾言:「現在這也不能在這吃吧,要不換個地方吧,等吃完以後收拾收拾再睡。」
扈叔寶:「也好,這樣吧師弟,我帶你去一個學校裡的聖地,在那裡絕對是吃飯賞月的好地方,雖然今天沒什麼月亮,走走走。」
不一會兒師兄就帶我來到了一片小花園,這次隨處可聞一聲聲低沉的嘶吼和迷亂心智的呻吟聲,我問道:「師兄,這什麼地方,怎麼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聲音啊。」
扈叔寶:「奇奇怪怪的聲音?怎麼可能,這些聲音你和小師妹以後經常有,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是在這裡吃,不過這個地方必須從這裡穿過而已,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其實也有一個封印。」
我感覺了一下四周,確實這裡有一個封印,但是不認真去感受的話確實感覺不出來,於是我問道:「師兄這封印內封印的是什麼東西。」
扈叔寶:「這是一隻修行了百年的女吊死鬼,這只吊死鬼百年前在這裡慘遭凌辱,後因心結難開,於是惶惶不能終日,最後在此瞭解殘生,但因怨念難消,最後化成厲鬼,百年前一個師祖路過此處,正好看見她在找替死鬼,但因其因果難斷,無法超度,那師祖也只能將她封印希望有一天她能夠消除業障自行投胎而去。」
鍾言:「不是吧,咱們門內不是有因果輪迴咒嗎,難道對這個吊死鬼沒有用。」
扈叔寶:「因果輪迴咒是師傅三十年前才從天師法典裡領悟的,所以那時候根本沒有。」
鍾言:「那你為什麼不破了這封印幫這個吊死鬼投胎輪迴去呢。」
扈叔寶:「我不會啊,門內會這個只有你和師傅還有小師妹,那咒我看得頭疼,所以後來也根本就沒練過。」
鍾言:「好吧,要不現在我把她放出來然後祝他一臂之力吧,如果不能輪迴她的因果不消,業障也知會越來越大,趁她僅僅百年修為的時候替她消障也是最好的,不然放縱下去也是後患無窮。」
扈叔寶:「既然你這麼說就辦吧,不過不要現在,等晚上熄燈以後再來,現在這裡還有可能會有人經過,被看到就不好了,畢竟我們的身份不要讓太多人知曉為好,走先去吃飯,看到那邊的小亭子了嗎,這就是學院的聖地。」
我看了眼那破舊無比的小亭子不解的問道:「你確定這是聖地,我怎麼感覺這麼荒涼呢。」
扈叔寶:「嘿嘿,等等你就知道了,你先站著別動,我先去開啟機關。」
機關?這鬼地方還有機關,只見師兄在亭頂的一塊瓦片上一按,突然亭子下方的一塊地磚突然翻起露出了一個一人大小的通道,師兄翻下身子帶著我走了下去,我邊走邊問:「這裡竟然真的有機關暗道,但是在這裡弄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
扈叔寶:「這個還要從當初封印了湖底的那東西開始說起,當初為了鎮守封印,祖師爺門在這裡建了一個道場,但是時間如白駒過隙,千年後的現在道場已經不在,而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涼亭和下面的機關通道,而這下面也算是一個靜室,靜室裡有個小的聚靈陣,雖然不能和山門的那個比,但也不錯,而且你以後在這裡修煉的可以放開手,畢竟我們修煉到突破的時候可能會引來天地異象,在人多的地方會引起騷亂,而這裡有陣法可以隱藏這些,還有你看,這裡雖然是在地下,但是因為法陣的關係,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
聽到這裡我也懂了,像我突破凝丹的時候確實引起了天地異象,還好山門裡有幻陣隔絕了這異象,不然山下的人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山上雲海翻湧幻化異象的場景,確實會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跟著師兄下去以後我發現這裡並不大,但是也夠十來人安置,我們來到了一張石桌上開始吃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買來的東西一掃而光,而等我們出密室的時候卻聽到了這麼一個聲音:「裡面的暴徒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只要你放下武器我們可以考慮寬大處理。」
扈叔寶:「聽動靜像是警察來抓人啊,學校裡怎麼可能會有暴徒呢。」
鍾言:「警察?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扈叔寶:「抓你的?師弟你剛下山沒多久怎麼就和警察扯上關係了。」
鍾言一五一十把下山後的經歷告訴了師兄,笑的扈叔寶是差點岔氣,直說:「師弟啊,你在山上就是個活寶,沒想到下山以後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放心這點事情師兄替你搞定,跟我走。」
跟著師兄走出了學校,眼前的場景讓我為之一顫,尼瑪不就是吼暈一個派出所嗎,看著外面這幾十輛警車簡直是來抓恐怖分子的啊。
而此時外面也已經為了不少的學
生,連駐紮在學校裡訓練學生的教官們也都出來了,只聽師兄對著外面的警察說道:「喂,對面的警察們,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學校鬼吼鬼鬧的都吃飽了撐著嗎。」
為首的一個警察看著手上的通緝令的我大聲說道:「就是他,想必你就是他所說的師兄吧,把人交出來我們可以寬大處理,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全部聽令,戰鬥準備。」
只看到這群警察有得拿防暴盾有的握著槍,統統朝我走了過來,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師兄說他搞定,我就看戲就好了。
我見師兄從兜裡掏了掏,本以為要拿出什麼寶貝,沒想到去掏出了一個掏耳勺,這時候還有心情挖耳朵,你厲害。
警察一步一步朝我們逼近,嘴裡還叫囂著什麼不要負隅頑抗什麼的,而師兄挖好耳朵就又掏了掏,然後丟出了一本紅色的小本子給對面,為首的警察看到這小冊子的時候還沒什麼,只是看到上面的徽章和代號以後立馬說道:「全體原地待命。」然後恭敬的拿著小冊子來到了師兄面前,奉承的說道:「首長你好,我們不知道你在這裡,您有什麼指示。」
扈叔寶:「指示倒是沒什麼,就是你們打擾到我和我小師弟團聚了,所以你們怎麼來的就給我怎麼走,記住啊,不要擾民。」
那個警察敬了禮,然後說道:「是首長,全體都有,上車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只見這匹警察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而一個官比較大的警察說動啊:「局長他可是通緝犯啊,而且是暴力份子,你怎麼就這麼放了他們呢。」
那個局長立刻不高興了,對著樹下說道:「哼,我做事還用你們來教,這位可是上面來的首長,首長的師弟怎麼會是暴徒呢,我看你們這地界的警察一定都是吃飽飯沒事做,都給我回去,不然全部處分。」
這個局長的聲音十分的大,基本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那些晚上被叫出來出勤的警察一個個都不樂意了,什麼玩意兒啊,要我們出來幹活的時候教我們小甜甜,現在用不到我們了就一腳踹開,有你這麼當局長的嗎。
不過這群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都上了車灰溜溜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