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沒有再第十層停留,愛麗絲傷的不輕,即使再堅強的意志也抵抗不了**的衰弱。死亡鬥技塔是允許甚至鼓勵私鬥的地方,第十層遠比第一層要危險得多。
他抱著愛麗絲走下樓,愛麗絲靜靜在他懷裡任他抱著,睜著眼睛看著他的臉直到他把她安放在第一層的房間裡,羅傑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道:「愛麗絲,我去買酒精,紗布和止痛藥,你在這裡等我,這道門我已經安上了機關,除了我誰也打不開,你先休息」,
血戰後的愛麗絲蒼白的臉上充有一點血色,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羅傑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姿態一時間體內也好像燒起了火苗,但他隨即呼了口氣走出門按下兩枚暗格。
鬥技塔的第一層零依舊悠哉地坐在那裡品味著加了血的紅酒,見到羅傑走開他開心的打招呼。
「呦,羅傑先生,喜歡上這座塔了嗎?」,不知是否預料到他回來,零身前的小圓桌上擺了兩杯紅酒,他很大方地將另一杯遞給羅傑。
羅傑婉拒了他的好意,道:「零先生,這裡有賣藥品的地方嗎?」,
零笑道:「當然,這個地方經常有人受傷,因此每一層都有黑心的商人」,他指著東面道:「從哪裡起數第三間就是藥品店,羅傑先生,這裡的藥品價格可不菲呢,那些令人討厭的黑心商人總是趁機提到價格,對他們來說生命的價值遠比不過金燦燦的金幣」,
羅傑點了點頭,走出幾步後又回頭道:「零先生,在這裡可以使用化名,對嗎?」,
他知道肥龍一定不是他本來的名字,房間裡關於鬥技塔規則的說明書裡並沒有提到關於化名的事,但這對羅傑來說很重要。
零擺了擺手道:「當然,殺人犯,**犯以及來自大家族的娼妓都喜歡使用化名」,
「或許某些正直而高尚的人也喜歡化名」,羅傑道
零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羅傑揮了揮手走向藥品店,這間藥品店的確和零說的一模一樣,一臉奸相的老闆專門賺取昧心錢,一瓶酒精,五塊紗布和一些止痛藥居然敢賣五枚金幣,在外面這可足夠普通人花三個月了。
雖然昂貴但羅傑並沒有吝嗇,該買的藥品全部買了,又去衣服店買了一條新裙子和兩件新衣服,回到房間時愛麗絲正靜靜躺在床上。
房間裡的熱水已經燒好了,羅傑把熱水倒在盆裡讓它先冷卻一會兒,然後給愛麗絲服下止痛藥。
「雖然很冒昧,但愛麗絲小姐,你的傷勢有些嚴重,能不能請你把衣服」,
「豁拉」,他還沒說完愛麗絲就把大腿左側的裙步,上半身右邊的衣服撕了下來,沾有鮮血的圓潤胸脯和大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羅傑眼前,她起身把毛巾在熱水裡濕了濕又加了一點鹽自己清洗傷口。
雖然三道劃傷猙獰可怖,但此時愛麗絲半個身子都裸露著毫無羞怯感,羅傑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性半裸的身體但這一次卻格外的不爭氣,口乾舌燥,小腹也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不知道為什麼,在科洛嘉島上酒館裡的陪酒女郎任他觀賞他也沒有感覺,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陽痿或者某方面的取向問題,現在才知道那只不過是因為她們不夠撩人。
愛麗絲處理傷口很熟稔,幾分鐘就處理好了傷口,然後羅傑給她包紮傷口。愛麗絲坐在床上,羅傑蹲著身子給她包紮大腿。
愛麗絲兩隻手放在腿上,低頭看著羅傑,他有**但卻無情地壓制著,他的**很強烈,這種想要發洩的**和這裡讓她厭惡的男人們沒有任何區別,但她卻不討厭他,甚至有一種沉迷的喜歡。
「愛麗絲,你來到死亡鬥技塔的時間並不久,是嗎?」,羅傑邊包紮邊道:「從第一層到第十層,如果中規中矩地參加比賽需要連贏一百場,但你累計勝利只有五十場,也就是說你不止一次越層挑戰」,
根據死亡鬥技塔的規則,越層挑戰失敗的後果只有一個,死。
「在鬥技塔連贏五十場的人通常都小有名氣,戰鬥風格也會被人所熟知,但這裡除了零先生瞭解你的人並不多,所以,你在每一層停留的時間都很短,在死亡鬥技塔的時間也很短」,
這是羅傑得出的結論。
「但我能感覺到,你很喜歡這裡,鮮血能讓你亢奮」,羅傑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佈滿了異樣的色彩,好像對他說的話很有興趣,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羅傑道:「一個人如果只能在殺戮中找到樂趣,那是一種怎樣可悲的人生?」,
愛麗絲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羅傑的話刺痛了她。陰冷的殺氣瀰散,只有真正殺過人的人才能散發出這種陰冷的殺氣。
羅傑盯著她的眼睛:「愛麗絲小姐,這個世界上還有值得你留戀的人嗎?還有值得你保存的記憶嗎?如果還有,羅傑衷心希望愛麗絲小姐能找到其他的,和其他女孩子相同的樂趣」,
愛麗絲的眼神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羅傑第一次正視愛麗絲的眼睛,不僅僅是平淡,沒有感情,這雙眼睛裡包含了太多太多,對世界的不信任,看透一切的簡單,對生命的漠視
「愛麗絲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來死亡鬥技塔之前羅傑想要在這裡試一下自己的禿頭男孩傀儡,這具傀儡自製成以後一次也沒有用過,只有在這裡他才能檢驗這具傀儡的威力並且不用擔心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現在愛麗絲受傷不輕,這裡對她來說並不安全,他只能先打消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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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羅傑背著愛麗絲提著黑箱子走出死亡鬥技塔。
「羅傑先生,愛麗絲小姐,歡迎你們的再次到來」,零向他們招手。
死亡鬥技塔外月明星稀,皎潔的月光灑下,但在羅傑眼中卻不似來時的迷人,反而帶著一點淒清。羅傑將黑箱子放進銀色惡魔的駕駛室裡又背著愛麗絲爬上銀色惡魔,羅傑擔心她坐不穩便脫下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條綁在她的腰間。
「愛麗絲,傷口疼痛時可以拉動布條,我會停下來休息」,羅傑擔心銀色惡魔的顛簸可能會扯動她的傷口。
愛麗絲點了點頭,羅傑這才駕駛著銀色惡魔走進來時的樹林,樹林中偶爾能遇到幾多小花。
愛麗絲隨手摘下一朵放在鼻尖上嗅了嗅,然後又隨手扔掉,她鼻子動了動嗅了嗅自己身上殘留的血腥味不禁露出令人迷醉的笑意。
鮮花的芬芳終究比不上鮮血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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