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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現場觀眾的逆襲 文 / 管混

    林玲在水晶屏前看的臉紅心跳、四肢發軟、渾身滾燙,現場的付董二人激戰正酣。

    沒有人注意到畫面裡的矮草叢中,堆積的付董兩人衣物的地方,董玉萍的那一件褻衣竟然冉冉升起。

    付雲鶴仍然在猛烈的衝刺,似乎是想把心中的鬱悶都通過這種活塞運動排泄出去。

    下午的時候付雲鶴跌跌撞撞逃脫了王浩的強勢攻殺,防禦法器項圈在王浩最後一棍的轟擊下粉碎無蹤,付雲鶴已經失去了他最基本的生命保障。

    如此局勢之下付雲鶴哪裡還敢稍作逗留,他知道此時隨便一個後天三重的武者都能夠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殺死他,何況這谷中最差的人也是後天五重。

    更讓付雲鶴悲哀的是火球符只剩下了兩張,如今他只想趕緊逃離這座山谷,回去找師父再要一個防禦法器和一些符菉。

    所以付雲鶴根本忘記了董玉萍是誰,一心逃命,他一路奔逃的上氣不接下氣,經過了曾經跟陸羽對戰的地方,依然擔心王浩追來,索性朝著谷口的方向繼續跑,幸運的是,他跑的這條路恰恰是被地震破壞而且陸羽無法修復的區域之一,否則以他目前失去了防禦項圈這種狀態,隨便什麼機關都能夠留下他甚至直接殺了他。

    付雲鶴又跑了一陣實在跑不動了,就蹲在一片淺草中歇息,打算藏在這裡一夜,明日尋路出谷。

    董玉萍則是記得付雲鶴逃跑的方向,她順著這條彎路走,這條路在付雲鶴與陸羽對戰的那個地方到了盡頭,董玉萍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附近的草叢,找到了新近踩踏的痕跡,循著痕跡追了下去,因為董玉萍有輕功在身,所以很快就追上了付雲鶴。

    付董兩人相見的時刻,天色剛剛擦黑,董玉萍見付雲鶴一臉的鬱悶,就坐到付雲鶴的懷裡寬慰,董玉萍初嘗禁果正是情濃之時,竟然主動伸手撥弄付雲鶴的性器,沒過幾下乾柴就燃起烈火,於是就有了陸羽他們在石室中聽到的奇異聲音,而後兩人越干越上癮,竟然不待稍歇繼續征伐,上半夜戰了三場,下半夜又是兩場,這才為林玲看通宵電影提供了片子。

    此刻兩人已經是第六場交戰,兩人的精神已經全部投入到這種最原始最本能的感官刺激當中,絲毫沒有覺察到附近環境有了異樣。

    董玉萍的那件褻衣緩緩升起,場景裡褻衣的下面竟然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頭顱,逐漸地,那人鬼莫辨的東西上身抬起,像是坐了起來,然後又慢慢地站起,林玲終於發現了這一恐怖景象,只見那怪物摸起了董玉萍衣服堆裡的長劍,慢慢地向付雲鶴的身後走了過去,林玲用手摀住了嘴,眼睛瞪的溜圓,眼看著那怪物走到了付雲鶴的身邊,慢慢揚起手中的寶劍,那寶劍在月光下映出森森的寒光,只是董玉萍的上身伏在巨石面,而付雲鶴也是面向董玉萍的後背,因此除了林玲這個觀眾之外,沒有人能夠感覺到這森冷的光芒。

    只見那怪物一劍斜斜劈下,付雲鶴的頭顱就滾落在地,失去了頭顱的付雲鶴的兩隻手還伸在董玉萍的胸前把玩著那對豐盈,下身兀自還挺進後撤地來回動了好幾下,之後脖子的斷口處墨色的血液井噴一般射向空中,又回落到屍體身前董玉萍的翹臀和腰部,董玉萍只感覺體內的東西被抽了出去,接著自己的臀部被海量的液體燙了一下,然後就粘稠地順著臀腿向下流淌,董玉萍心說怎麼越搞這東西還越多了?突然鼻中嗅到濃烈的血腥味,急忙回頭,只見失去了頭顱的付雲鶴已經僵直,十根僵硬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胸向後脫出,在董玉萍驚駭的尖叫聲中,屍體向右側傾倒了下去。

    林玲被這一幕嚇得尿都出來了卻不自知,她當然沒有聽見董玉萍的那聲尖叫,林玲本能地跑向門外,衝到陸羽的身邊雙手緊緊抓住陸羽的胳膊,猛烈搖動,嘴裡卻說不出話來,只有兩行牙齒「格格」碰撞不停。

    陸羽在林玲跑出來的時候就是清醒的,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這個時間跑向他想幹什麼,石室內安全無比,只要他陸羽不去做灰太狼就沒有任何危險會傷害這些美羊羊。

    林玲死命的拉起陸羽,陸羽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林玲,林玲也不說話,恐懼的表情和打戰的牙齒就像是遇見鬼了一樣,陸羽心想難道這石室還有什麼恐怖的存在是自己不知道的?就站了起來,林玲用盡力氣摟住陸羽的胳膊,胸前那側高聳緊緊壓住了陸羽的上臂,意思是想把陸羽拉進石室,卻沒有半分力量朝著石室的方向使出,反倒是陸羽走向石室,拖著林玲跟他一起走。

    殺掉付雲鶴的是石松濤。

    自從前日跟徐德勇一起偷襲王浩,徐德勇當場腦漿迸裂,而石松濤被砸飛了長槍,連帶被砸碎了一條胳膊後,石松濤就逃到了這裡。過多的失血和臂膀的疼痛令他暈了過去,過了很久才在蚊蟲的叮咬下醒了過來,石松濤也是北國生長,與王浩一樣不懂驅蚊的辦法,不過他的臂傷疼痛過劇,蚊蟲叮咬產生的瘙癢對比起這種疼痛來,就算不上什麼無法忍耐的事情。

    石松濤找到一塊尖銳的石片將粉碎的臂膀切了下來,用盡全身的力氣為自己包紮止血,然後就又疼的昏了過去。

    直到昨日午後,石松濤才再度醒來,他心裡充滿了沮喪,此行南恆谷,不但未獲一物,兩個同伴也先後喪生,更令他絕望的是王浩變得神勇無比,這讓石松濤徹底失去了完成使命的信心,他打算稍微恢復一些體力,慢慢逃離這個山谷就算了。

    他在草叢裡面躺了接近兩天一夜,渴了就咬一截草根咀嚼出汁液,餓了就啃一口乾糧,他還謹慎地將碧綠的草汁塗抹到臉上,以免被人發現了幹掉他。

    付雲鶴來的時候,就坐在距離石松濤不到兩丈的地方休息。石松濤恐懼異常,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動也不敢動,心中把付雲鶴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付雲鶴就是不走。

    後

    來董玉萍又來了,石松濤更加絕望,他雖然從未見過付董二人的身手,可是能夠來這個山谷裡面的,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不過讓石松濤高興的是,沒多久兩人的衣服就一件一件地脫下來仍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有一件褻衣直接扔到了他的臉上,在這夜幕降臨的山谷的草叢中靜臥,臉上蓋上一件帶著女人味道的褻衣,倒也算是人生境遇之奇了。之後女人的寶劍也扔在了石松濤的身邊,還有一本秘笈一樣的東西也啪嗒一聲落在這片草叢,石松濤眼睛看不見,耳朵卻能夠準確地判斷出這些聲音。

    接下來從未經歷過女人的石松濤,人生第一次聽見了男人和女人野合的聲音,這聲音距離他如此之近,充分地誘惑了他這個在大皇子的培養下只知道練武的19歲男孩。

    原來男人和女人是這麼一回事,石松濤雖然沒有看見,卻聽了明白了十之七八。石松濤雖然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他沒病,腦子也不傻,他完全是一個各項指標都正常的雄性動物,只是剛剛失去一條手臂而已。

    再後來,除了聽覺之外,他的嗅覺又幫助他加深了對男女之事的認識,鼻子裡面嗅到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鹹,感覺是曾經吃過的產自仙遺城外小清河的,被曬乾了的鹹魚的氣味,極其相似而已,又不完全相同,石松濤在聽與嗅之間揣摩,想像。

    要說這一兩天付雲鶴和董玉萍這一對野鴛鴦給坤武大陸的花朵們上了好幾堂生動的生理衛生課程,也算是為了坤武大陸的教育事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參加觀摩學習的同學有陸羽同學,王浩同學,林玲同學以及石松濤同學,還有一節課雖然聽講的女生比較多,但是因為設備出現問題而沒有達到教學目的。

    這些同學之中,石松濤是毫無疑問的得天獨厚之人,他有幸成為現場觀眾,而且不必花錢買票,比起其他同學在顯示器前艱難而抽像的理解,石松濤同學身臨其境,所以對需要掌握的知識感同身受。

    不過最終石松濤同學還是認識到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那就是這兩名教員在完成授課之後——也許是第六節課,也許還有第七節——就會回來穿衣服,也就意味著會發現這唯一的一名身在現場的學生,這後果,應該不是女教師再幫助學生溫習一遍所學內容。

    所以石松濤決定出手!趁二人不備,偷寶劍殺掉男人,恐嚇女人,然後奪取秘笈,逼女人幫自己探路出谷,也許還能讓女人跟自己也來上剛才那麼一段,最重要的是,他被這對男女殺掉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套用坤武大陸的一句農諺——屙屎摳地瓜,順手拍螞蚱——這一舉好幾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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