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離拉著自己丈夫的手,走上公堂,這次的審判者正是上官軒的父親上官翱蘭。一國太子誰有資格審判,那就只有他的父親。
柳青青跪在地上,當她聽到太子駕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回頭想要看一眼上官軒此時臉上的表情,當她看到上官軒和南宮若離拉在一起的手的時候臉色刷一下就變青了,都鬧成了這樣,他們夫妻二人盡然還可以手拉著手微笑著對簿公堂。怎麼可能?上官羽看到他們兩個人的笑容的時候。不由面色一冷,難道他們想到辦法可以證明這個孩子不是上官軒的,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上官翱蘭看著所有的人說道:「此次案件,我相信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柳青青,你說孩子是上官軒的,那麼你的證據呢?如果你的證據沒有辦法證明孩子是上官軒的你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你自己知道。誹謗一朝天子,混亂皇室血脈,你將會滿門抄斬。」
這句話到並沒有嚇倒柳青青,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她看著上官翱蘭回答道:「陛下,這個孩子就是上官軒。你看這個孩子的臉簡直就是上官軒的鏡子。上官軒身為一朝天子卻強搶民女,也是死罪。」她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在告訴所有的人,她現在要的不是進太子府大門,也不是太子妃的位子,而是要上官軒死。這個認知讓上官翱蘭更加疑惑,要一國太子,未來的儲君死。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陰謀。如果說此前他以為柳青青要的是太子妃的位子,那麼他現在可以肯定柳青青是帶著目的性的想要上官軒死。那麼···他看了上官羽一眼。這件事情就應該是他搞的鬼。
「這些全都是後話。」上官軒開口說道。
哪知道上官軒一開口,柳青青便像發了瘋的一樣大聲的反駁:「什麼叫這些都是後話,你明明知道這個孩子就是你的,你為什麼不承認,好。你這個有種做,沒種承認的孬種。上官軒,你連這一點擔當都沒有,將來還有什麼資格可以擔當起一個國家。我告訴你,你有今天只怪你自己當初行為不檢。」
南宮若離鬆開了上官軒的手,走到她的身邊微笑著說道:「柳青青,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會要愛過別人的丈夫,更加不會給別人當後母。我要的人,在選擇我的時候就該明白,選擇了我,那麼他這輩子都只能和我一個人在一起。如果我們之間出現了第三個人,那麼我會走。我說這麼多只有一個意思,就是如果這個孩子是上官軒的,那麼我會離開的,不用你說,也不用人逼,我都會走,但是如果你是騙人的,是來誣陷我丈夫的,那麼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南宮若離,說到做到。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出真相,否則一旦我查出你在騙我們。我會讓你知道騙我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可以試一試。」也正好告訴所有的人,我南宮若離不是好惹的。殺雞儆猴這種事,我不介意再做一次。
「怎麼威脅我?你算什麼東西?幾天前你的丫鬟衝上豫王府要殺我,最後被人救走了。那個人是誰?你可知道私闖王府也是死罪。傷害皇親國戚那也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我手底下的人想要做什麼我從來不會橫加干涉,因為他們知道輕重。我相信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經過一番考量。我也相信他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即使真的錯了,那也是有原因的。我的人只要有本事,她做什麼都行,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傷害我身邊的人,那麼的看我答不答應。至於你,會受到懲罰的。」南宮若離說話的語氣輕輕的,慢慢的。似乎沒有什麼殺傷,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戰心驚。她環視了在場所有的人的眼睛。有那麼一刻所有的人覺得自己的毛孔都被凍結了,呼吸就像被人封死了一樣。
南宮若離看著所有人的反應,不由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怎麼逃也逃不掉的命運。悠然睜開雙眼:「把孩子帶上了。我會讓你們知道他是誰的孩子。」
「不行,如果要滴血認親的話,那也該有別人來操作,而不是你。」柳青青怒吼道。完全無視上官翱蘭的存在。南宮若離微微一笑,跪在地上對著上官翱蘭說道:「父皇,滴血認親只是一種荒誕的,毫無邏輯的方法。根本不可信。望父皇給兒媳一個機會,兒媳會當場揭開這個孩子的生父是誰?如果是上官軒,那麼兒媳任由父皇處置,如果不是,那麼這個孩子的生父要交由我來處置。望父皇首肯。」
上官奧拉名則是微微一笑,他早就猜到這個兒媳婦不簡單。雖然剛才的言論不妥,可是如果一個人沒有自信有怎麼可能說出那樣的話呢?與才識想比,容貌不算什麼。「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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