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趙智軒一個餓狼撲食,將女人的雙手扣在自己的掌心。她那隆起的胸/部像兩座此起彼伏的山丘軟軟的抵住他的胸膛,將他的慾火撩撥的更旺。正欲親近,卻發現了女人把嫩白的手腕內側有一道長長的傷痕,上面還沾著新鮮的血漬。
她這是要自殺啊!趙智軒反應過來,想著自己剛才怎麼一直沒有發現呢。他仔細觀察這傷口——血液已經凝固了,但顏色還是鮮紅的。看樣子是割腕沒多久,也許是用來割腕的器具不夠鋒利的緣故,傷口並不深,至少沒有傷到大動脈。
趙智軒又想起這丫頭之前一直在電話裡叫著自己「哥哥」,現在就連做夢也喊著「哥哥」。難不成她是失戀了?想不開嗎?那我現在這麼做不是乘人之危嗎?人家本來就有輕身的念頭,如果醒來後再發現自己失了身,那該是何其的痛苦?
趙智軒再此仔細打量了一下女子,看她的樣貌以及穿著打扮,並不像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接著,一陣強烈罪的惡感向他襲來。然後他抓著她的手漸漸鬆開了,顯然他對她動了惻隱之心。
:「本大爺心情好,今天就暫且就放過你。」說完,趙智軒抽離開他的身體。轉身準備離開,儘管帶著一絲不情願。更或許是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使得趙智軒這個淫彌的小色/魔都有點不忍心踐踏。
趙智軒剛打開房門,一隻腳還沒邁出去。轉念又一想:萬一我要是走了,她醒來再做傻事怎麼辦?我可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房間是用我的身份證開的,要是她真出了什麼事,那我可真是說不清了。
這麼想著,趙智軒關上門又退了回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想著還是等她醒了以後說清楚情況再離開。這樣今後這個女人就算有什麼事就跟自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於是他徑直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洗完後,他隨意的披著一條浴巾躺到了女人的身旁。
橫掃著她的身體,他再一次可恥的堅挺了!他悄悄的將手從她的上衣的縫隙之間穿過,觸碰到了蕾/絲邊的胸/罩。他扯開胸/罩的一個角落將整個手掌覆蓋在上面,輕輕的蹂/躪著她那豐滿柔滑的肉球,兩個指尖在山丘的頂端來回揉搓。
「嗯~!」女人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用鼻腔發出細細的嬌喘,她兩頰的紅暈變得更深。這是她對他的回應,便使得趙智軒愈加大膽。
他的手法很棒,他的那兒能使人最大限度的滿足,這是很多女人事後都這麼告訴他。
儘管在睡夢中,看來她並不抗拒。她的喘息更像是對他行為的一種認可,趙智軒見狀連貫地解開她上衣的所有紐扣。用自己的手臂做成環,穿過她的後腦勺將緩緩將她扶起,她並沒有睜開眼睛。不知是他有頗經驗的帶動,還是她心底原本就是這麼渴望。頭腦半夢半醒,身體卻毫不抗拒的配合著他。
他吻著她的脖頸,用溫熱的口水作為潤滑,從她的耳根一路滑到山丘。他看到她那粉嫩的兩個山頂像是兩顆還未成熟的杏兒。
「不知是酸是甜?」他淡淡的笑。
「嘗一下便知!」
說完,他便將其中一個「杏兒」含在口中,溫熱的舌尖在那柔滑的肉珠上環繞。一隻手揉搓著令一處山丘,另一隻手順著腰部往下探索。直到伸進女人的內/褲,他發現她的底下竟是一片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