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林夕本是想自告奮勇去洗碗的,可不知為何,腦袋竟然昏沉的厲害,林夕搖了搖頭,許是今天跑的太多,累到了。
她有些歉意的對著冥夜笑了笑道:「今天太累了,我想先去休息,家裡只有一間臥室,只好委屈你睡在客廳了。碗先放著,明天我來洗就好。」
「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吧!這裡我會收拾好,既然是白吃白住,自然也該有些回報的。」冥夜回以一笑說道。
他竟然這麼說,林夕也不好反駁,只衝他點了點頭,便回了臥室。關上房門的一刻,林夕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反鎖上,雖然她也覺得有些多餘,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些的好。更何況她一直有一種感覺,這個叫冥夜的似乎透著一股邪魅妖氣,她說不上來,只是隱約感覺的到。
夜色漸深,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狹小而簡陋的書房裡,冥夜靜靜的靠立在陽台上,過了很久方斂了一下心神,悠然轉身,看了看手裡還未燃盡的煙,隨手把它熄滅,丟進了一旁的煙灰缸,然後,緩緩邁步朝林夕的臥室走去。
他輕輕擰了下房門,絲毫未動,他的眉頭不自覺的微微皺起,臉色亦是冷了三分。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動,不過幾下,便聽到門鎖卡嚓一聲被解開了。他緩步進了臥室,門輕輕一聲脆響,再次合上。
床上的女孩睡的很沉,昏沉的月色照在她臉上,更顯她的蒼白脆弱。冥夜安靜的靠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面頰,雖明知她中了迷迭香,此時根本不可能醒過來,可是他的動作還是不自覺的放柔了許多。
他無法想像,像她這般嬌弱且無一絲自保能力的人,究竟是經歷過什麼,才可以在這樣艱難而簡陋的環境下生存下來,仿若一棵雜草一般。而他們要找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她嗎?似乎一無是處,但又卻總能令人華光滿目。
他低頭,微涼的唇瓣輕輕碰上她的,良久未動,半晌方慢慢滑下,修長的手指嫻熟而微有些顫抖的解開她的睡意扣子,一顆,兩顆,終於再無一絲遮掩。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沉,似是做了什麼好夢,嘴角微微勾起,輕輕呢喃道:「君少慕」聲音很快漫散開來,在狹小而幽暗的房間裡,消失不見。
林夕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她有些遲緩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仍是昏昏沉沉的,頭痛不已,睡的這樣沉,卻無絲毫作用,大抵是感冒了吧!
林夕吸了吸鼻子,隨手從床櫃上拿起了鬧鐘,時針已經指到了十的位置,她這一覺睡得真久。
又坐了半晌,方起身下床,剛要打開房門,林夕似乎想到了什麼,動作遲緩的換了睡衣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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