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就是太嬌慣你了,所以你現在在外頭半點委屈都受不了,你這樣下去,什麼人都讓你得罪了,工作上怎麼能順意?」韓母在斥責韓梓茹。
韓梓茹不服:「那老女人就是個變態,純粹就是看見人家漂亮嫉妒,聽說自己的老公都保不住,就那我來出氣,我是好欺負的嗎?」
「媽不是跟你說過嗎?凡事得忍一忍,心胸開闊一點,別那麼衝動,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你以為外邊的人都像我一樣,寵著你,由著你的性子來嗎?」
「這還罷了。」了,韓梓茹氣呼呼地說,「那個白昕璞,竟然沒句好話安慰我,還數落我,他怎麼忍心這樣對待我呢?」
「你自己闖禍了還怪人家,她可是好意勸你,他就是寵你也是有限度的,就你這脾氣,到頭來誰受得了啊!」
韓梓茹被訓得啪嗒啪嗒留下眼淚,柳依依趕緊扯住韓母說:「阿姨,少說兩句吧,梓茹就是有缺點,也得讓她慢慢改,你也寬容點,我去跟她說說,她還是懂事理的,前陣子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韓母不說話了,只在那歎氣。
柳依依過去輕抱坐在沙發上滴淚的韓梓茹,好言撫慰,韓梓茹的情緒慢慢安定了下來,終於忘記了老女人的嫉妒和醜陋,只是對白昕璞的冷漠還耿耿於懷,紅著眼睛說:「你說他該不該這樣對我?」
柳依依道:「你可別這樣想,可能是他當時事情忙,沒工夫說太多的話,說不定他此時正心急火燎地想來看你呢!」
「你別安慰我,這陣子他對我沒以前那麼好了,我知道的。」韓梓茹低著頭委屈地說。
這時門鈴響了,韓母走去開門,白昕璞出現在門口,神情有些焦急和疲倦,訕訕地對韓母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有點忙,知道梓茹受了委屈,沒來得及說什麼,現在趕過來看一下,她沒事吧?」
韓母友好地笑了一下,把他請到屋裡來,看見韓梓茹傷心的樣子,本來立即想說些什麼,見柳依依在她身邊,猶豫了一下,忍著沒說。
柳依依推推韓梓茹說他看你來了,有心跟你和好,可別鬧脾氣了。
韓梓茹看見白昕璞,眼睛掠過一絲驚喜,但馬上又想起了他數落她的話,不笑反氣,也不說話,站起來白了一眼白昕璞,登登登的自己跑上樓去了。
白昕璞苦笑一下對韓母說:「您放心,我上去看看,我想她很快就好了。」
韓母點一下頭,白昕璞也步韓梓茹的後塵跑樓上去了。
韓母看著白昕璞的背影,輕輕歎口氣說:「要說人家昕璞對我家梓茹其實還是上了心的,工作這麼忙,還抽空來照顧她的情緒。」
柳依依點了點頭,韓母其實說得沒錯,白昕璞歷來都是這樣子的,很懂得體諒人,哪怕是先打一棍子再給一棗子,終究也還算是一個優點吧!
韓母又與柳依依探討了一下韓梓茹的愛情問題,良久,白昕璞一個人走下樓來了,臉色很平靜,看不出是喜是憂,他笑了一下對韓母說:「沒事了!什麼都看開了,也原諒了我的粗率,只是暫時還不想跟我說太多的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也好。」
韓母對他表示感謝,也請他多包容一下韓梓茹,白昕璞笑道:「我知道,她有點小孩脾氣而已,很快就沒事了,您不用擔心。」
韓母很欣慰白昕璞對韓梓茹的寬容,客氣地說你有事你就先忙著,也不必過於操心梓茹的事。
白昕璞要走的時候,韓母還有點不放心韓梓茹,對柳依依說:「依依,你也該回去了,不然父母擔心,你就順便替我送送昕璞吧。」
柳依依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點了點頭,與白昕璞默默地走出韓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