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顧以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讓他動彈不得,然後很冷很硬的說:「慢著,事情沒完,我不管你們什麼關係,剛才你得罪了我女人,你就得先道歉。」
「我就不道歉!我爸都管不了我,你算老幾?」男人態度很強硬。
「卡嚓」一聲骨折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男人連退了幾步,滿臉痛苦至極的神色,一條手臂晃晃悠悠地垂著,也不知顧以非用了什麼手法,瞬間讓他的整條手臂似乎折斷了,提都提不起來了。
「道歉!」顧以非冷冷地說,「不然另一條手臂也廢了!」
後面那女人驚叫一聲衝了上來,扶住男人,開始嚎啕大哭:「死鬼,死鬼,你怎麼了,手斷了嗎?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男人痛得說不出話來,只在那裡「嗤嗤」地吸著氣。
「道歉!」顧以非還在冷酷地說話,「不然另一條手臂也要作廢!」
女人慌了,流著淚沖柳依依說:「都是他不好,得罪了你,我……」
男人用另一隻手阻止女人道:「你別說話,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替我道歉,是我得罪了她,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他沖柳依依瞪了一眼:「對……不……起!……」
場面有些慘不忍睹,柳依依連忙雙手亂搖:「不用了,不用了!」
顧以非冷笑了一下。
大步跨前幾步,以猝不及防之勢,抓住男人垂蕩的手臂,一拉一搖,「卡嚓」又是一聲脆響,男人痛苦地一聲叫喚,顧以非卻立即退後幾步,平靜地說:「好了!別亂叫,手沒斷,只是脫臼了,現在復位了,沒事了!」
男人連連搖了搖手臂,欣喜道:「咦,好了!可以自由活動了,一點也不疼了!這小子倒有有兩下子,小子,你耍我呢!」
顧以非深眸微亮,淡淡道:「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讓你作秀,這跟你什麼亂七八糟關係的女人怎麼會回到你身邊呢?」
女人拍著胸口吁了口氣道:「好了好了,嚇死我了!」
柳依依也是虛驚一場,恢復了鎮靜,問那女人:「大姐,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我是他嫂子,也是他老婆!」女人不哭了,反破涕為笑,回答得倒是挺乾脆。
「還是亂七八糟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顧以非神色不動,冷不妨的來了那麼一句。
那男人的大嗓門響起來了:「就是她先是我嫂子,後來我哥病死了,我瞧它一個人帶孩子艱難,便又娶了她,所以她現在是我老婆。」
「哦,是這麼回事啊!」柳依依清秀致的小臉充滿了笑意,「那你們夫妻倆又怎麼鬧到街上來了呢?」
「就是我讓她給孩子餵奶,她偏說孩子還不餓,要到街上來買東西,我不讓,不就鬧起來了嘛!」
「什麼屁大的事,丟人現眼!」顧以非「哼」一聲道,「不是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嗎?以後你們打架,就應該在家裡的床頭打,然後跑到床尾,就好了!」
柳依依突然有種忍俊不禁的感覺,但沒敢笑,因為她看到顧以非眉頭微鎖,好像很嚴肅的樣子。
「死鬼,回去回去,別在這出洋相,丟人!我喂孩子還不行嗎?」女人一邊說,一邊推著男人走了。
柳依依望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問顧以非:「你怎麼看?」
顧以非微愕然:「什麼怎麼看,看什麼?」
「就是那女人嫁了他哥哥,又嫁給了他,弟弟娶大嫂這事。」
顧以非頓了一下,眼眸更深沉了,好一陣才說:「算是**,不過情有可原!」
「那如果你是那男人,你會娶自己的嫂子嗎?」柳依依眼光閃亮閃亮地看著他,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顧以非眼光瞬間變得黯淡起來,微微閉了眼,好像不想回答的樣子,又是一陣的沉默,說:「你們女人老是愛問奇怪的問題,這個問題我能不回答嗎?」
柳依依笑了笑,沒說什麼,她曾聽聞顧以非打傷人好像為的也是女人,只不過想旁敲側擊一下,像看看她對一些女人的基本態度,看來這傢伙並不想流露他對女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