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今天沒時間陪小齊輝訓練,一連上了兩星期的課,小傢伙也該休息休息,今天小傢伙陪著阿池來到酒店,大堂裡,阿池不大的手拉著小齊輝的小手,小傢伙蹦蹦跳跳的沒和阿池一起上班,小傢伙想念保衛室的叔叔了。
「阿池,你怎麼在這呀?」女人既驚訝又歡喜。
阿池呆楞了一下,在這會叫自己阿池的人沒幾個,這人又是誰,阿池內心驚慌的回頭確認來人是誰,等阿池看清楚她的臉,阿池的瞪大了眼睛,是驚喜,「阿傅姨,你怎麼在這。」阿池一把抓住阿傅姨雙手興奮的幾乎沒跳起來,「輝輝,趕快叫姨婆。」阿池難壓住興奮之情。
「姨婆!」小傢伙聲音稚嫩動聽。
「誒,輝輝都長那麼大了?」阿傅姨也很高興,寵暱的撫摸小齊輝的小頭。「怎麼來廣州了也不跟阿姨說一聲,這可不好啊。」阿傅姨故作生氣的責備阿池。
「哪有,我是來打工的,又不是來玩的,哪敢打擾你呀,阿傅姨!」阿池撒嬌,光滑圓潤的臉蛋笑起來好看極了。
這邊是親朋重逢和和樂樂,另一邊的高檔會所裡,連裝潢都令人感到壓抑窒息,同樣是親朋重逢,卻是冷眼相對,冷語相爭。
「傑,你還認我這姐嗎?為什麼無故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同居,還帶著個孩子。」女人眼眉深皺,言語的冷度足以凍結一切。
「是誰告訴你的?」陳傑面不改色,鎮定自若,眼神已經飛到南坤身上。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馬上,離開那個女人和孩子。」女人的話不容置喙。
「姐,為什麼我做什麼是你和爸都要干預,當初偉華也是這樣,現在瑜你還是這樣,何況瑜身邊還有大哥的孩子。」陳傑臉上寫滿憤恨不滿,聲音揚起不少。
「呵呵,大哥的孩子,我呸,那野孩子不過就是那女人和哪個野男人生的,勾引完大哥又去勾引你,還和別的男人生下孩子,我能讓你和她在一起嗎?」女人因為氣憤,因為大聲的訓責喘著粗氣。
「你說什麼?不可能,你又在騙我。」陳傑被騙過一次,這次他不會上當,瑜他很清楚,不需要被人告訴他。
「呵呵,是嗎,南坤,把昨天那張鑒定報告單給他。」女人給一直靜默的南坤是了個眼色。
南坤從公包拿出紙張遞給陳傑,「傑,這次是真的,結果出來我也嚇了一跳,這個男孩不是大哥的孩子,但是卻是這個女人的親生兒子不假。」南坤說的不假,這是事實!
「歐陽英,你又想騙我嗎,我不會在上當了。」那一紙報告被陳傑揉皺成紙團緊握手中爆紅了眼。
「傑,別這樣,這些都是事實,這報告如假包換,你可以不相信你姐,我你總該相信?那男孩是她的兒子!」南坤伸手制止陳傑,試圖拉開和女人的距離。
「兒子,兒子,不可能,不可能,小瑜親口說過輝輝是她收養的,怎麼可能?」陳傑深皺眉頭不住的搖頭絮叨著,這一切太突然,他不相信,阿池曾經親口說過的話難道有假?
「傑,你和大哥一樣,太容易被別人欺騙,放手吧,她就是一個騙子。」歐陽英搖頭輕歎口氣。
陳傑依然不願相信著一事實,此刻的他充滿困頓,充滿背叛。南坤曾不止一次告訴她阿池的過往,但他深信阿池不會欺騙他,他更相信阿池有難言之隱,可在這鐵證前,陳傑更多的是背叛過後的痛苦,憤怒。
與阿傅姨打完照面,阿池牽著小齊輝來到保衛室,保衛室阿叔好幾天沒見小傢伙,別提有多高興,抱起小傢伙在嘴上親了好幾口。阿池原路返回到廚房,這世界上有一種說法,叫冤家路窄,阿池和國慶沒什麼冤,就是碰在了一起。不過是國慶特地找阿池罷。
「瑜小姐!」聽到這聲音,阿池身體不由的變得僵硬。
「結果出來了?」背對著國慶,阿池氣息冷淡。
「是,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吧!」國慶恭敬的提出。
「好,我先去請個假,你現在箱房等我,我馬上過去。」阿池見到國慶是又愛又恨,恨他是姐姐的爪牙,愛他帶來了自己想要的真相。
國慶沒有多說,禮貌的退出離開。阿池的嘴角在此刻露出狡黠的笑,她擺脫不了他,自然他也擺脫不了她。阿池撥通主管的電話請了一上午假,同時也撥通余籬的電話。自己落個清淨,還幫朋友一把,兩全其美。
阿池平靜的走進包間,平靜的坐下,平靜的詢問她想知道的事,「報告出來了?」
「出來了,公子和陳傑之間是同宗關係,我調查發現陳傑其實有四姐妹,其中他哥哥和弟弟在美國長大,哥哥是陳氏集團的臨時執行董事,弟弟是海龜,四年前回到中國。」阿池邊聽邊認真看資料。
「他父母呢?」
「他父母和姐姐現居北京,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高校老師,家裡一切事物由父親打理,只是……」國慶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阿池抬頭望著他。
「只是陳傑的姐姐歐陽英就是拆散歐陽懂事和歐陽雄的人。」國慶好似在為初打抱不平。
「姐姐是今年競選執行董事吧。」阿池似乎對初的事不感興趣。
「是,所以無論如何,歐陽董事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傳聞流出。」國慶有些激進。
「曾助理,我的任務我會好好完成,就不擾您費心了。」阿池邪魅的直視,提醒某人不用多管閒事。
「瑜小姐,您聽我說歐陽懂事再三交代……」阿池聽的頭都要爆了,真囉嗦。
「國慶!」箱房的門伴隨著嬌滴滴的聲音被推開,余籬活潑的跳了進來,「呵呵,看到我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余籬嬌嗔的靠坐在國慶身邊,只是此時國慶臉上抽搐了幾下。
「誒誒誒,不帶你這樣的,見色忘義啊!」阿池故作生氣好笑的打趣到。
「哪有,我還要謝謝你呢,我的大媒人!」余籬挽著國慶的手,嬌嗔的可愛。
「好啦,既然是大媒人,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撤了。」阿池向余籬擠眼,不小的手摀住自己那偷笑的嘴巴,彎腰小步提走,那動作真是猥褻啊!
看著關上的門,余籬轉頭賴上國慶,「為什麼你不接我電話?」余籬委屈的看著無辜的國慶。他是回來辦事的,怎麼那麼不幸讓他撞見余籬這活寶,還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我在處理事情沒時間傑嘛!」國慶現在恨不得買一張機票飛回美國。
「可是……」
……
關上門,阿池輕歎口氣,終於擺脫這麻煩鬼,資料太多,還沒來得及看完,阿池選了個好地方繼續那沒有完成的閱讀。天台上阿池深呼吸放鬆自己,正當準備看那一大疊的資料是,角落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聲,順著聲音的方向,阿池找到了在角落裡哭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