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微微愕然,皇后和太子神情微滯,不可置信的看著宇靳。
宇靳愣了下,便進去了。
珍妃娘娘和靳王妃終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個時候,皇位是最關鍵的時候,而進去的,不是太子,卻是宇靳,大家不免猜測。
皇后回神,才問:「月將軍,皇上為何讓靳王進去,而非太子?皇上和你說過什麼?」
月景元恭恭敬敬:「除了讓微臣好好輔佐新帝,再無其它。」
宇城還在失神中,皇后追問:「那皇上說要讓你輔佐誰?」
這話問得隱晦,意思也就是:皇上到底立誰當皇帝?為何偏偏叫宇靳進去?
月景元不卑不亢:「皇上只吩咐微臣好好輔佐新帝,其它並未多說。」
皇后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望了眼月圓,隨後又對月景元說:「月將軍,如帝位有改變,你說,太子和太子妃會如何?」
月景元神色微動,仍舊不卑不亢:「一切,都自有定數,太子也好,靳王也好,都是皇上說了算。」
皇后恨恨的瞪了眼珍妃,然後瞧瞧對太子說:「城兒,你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啊。」
沒多久,就聽到裡面喊皇帝駕崩的消息難以人紛紛跪下,哭聲一片。
宇城身子險些不穩,扶著龍紋金柱,無法接受。
寢殿大門打開,宇靳臉色沉重的走出,每一步,都像是千金重,身後的宮人手上捧著一封遺照。
當宮人將遺照內容讀出的時候,有驚愕,也有高興。
因為遺照上說,立了宇靳當皇帝,這讓皇后和太子無法接受。
月景元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宇城挑起來,質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宇靳沒說什麼,示意了下宮人,宮人便將遺照奉給宇城。
宇城打開一看,不管是字跡還是印章,都是真真實實的。
他像瘋了似地,看起來是在笑,可卻如此悲涼。
雖然宇靳有了那封遺詔,依舊有傳言他是逼宮,因為當時只有他一個人在裡面,誰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皇后本就是不容小覷的人還有一幫支持太子的大臣,謠言,也只會越來越難聽。
所謂人言可畏,因為這個,繼位的事就只能一拖再拖。
轉眼,兩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月圓發現自己的小腹,明顯的凸了些。
這些日子因為這件事,月圓將自己肚子的事情都忘記了,想來,白色藥丸的藥性已過,看來,再這樣下去,是瞞不住的了。
果然,在她用一塊白布緊緊裹著小腹的時候,被陵榮看見了。
不是巧合,是陵榮早有懷疑,雖然太醫說她只是身子不好,但是有的膳食了放了些藥材,她基本都不動,而且有些細微的細節,早被她捕捉到眼裡。
當她看到陵榮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自己所做之後,她慌了神。
她微怒:「沒有我的吩咐,誰讓你進來的!」
「奴婢若是不進來,又如何能看到太子妃現在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