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也沒多推辭,讓穹崖拿起銀子,兩人便走了。
只是在路上,月圓對自己腹中有了孩子的事情震驚外,更為剛剛那個女子的身份感到好奇,她到底是誰?自己根本不認識她!而且她和歡喜又是什麼關係?她又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她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她怎麼知道自己是皇宮中的人?又怎麼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不是太子,而另有其人?
自然,她疑惑這麼多問題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是凡人,不知一切的事情,可是紫勤什麼都知道。
看著遠去的楚舞,紫勤惆悵:「楚舞啊,我希望你不要服用那顆紅色的藥丸。」
這兩顆藥丸,是塵戀交給自己,讓自己想辦法交代楚舞手上的,於是,她用了這樣一個方法。
月圓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鍾情水?合情歡?
紫蘇將合情歡交給楚舞的時候,也是用了這樣一個差不多的方法,和這次紫勤給她紅白藥丸的情景相似,讓她腦子裡閃過短暫的畫面,又隨即消失。
*
「去哪了?」
一回來,就是宇城陰沉的質問。
若是以往,她一定很正常的說自己只是出去走了走,可是這一次,因為腹中有了孩子,她顯得很心虛,那兩顆藥丸,她收藏在貼身的地方。
宇城陰蜇的望向穹崖,穹崖跪下:「屬下該死,沒有遵照主人的吩咐,屬下這就去領罰。」
「我見你不在,只是出去走走而已,這不是回來了麼。」她終於開口,但是心中忐忑,「再說,他保護得很好,我安然無恙,何必懲罰他。」
見她唯唯諾諾的模樣,宇城以為是自己太過嚴肅,一掃陰霾,笑著攬著她的肩頭:
「我只是擔心你,沒事就好,歇一下,晚些時候,我帶你出去玩玩。」
「嗯。」她點頭。
晚些時候,她終於知道宇城一早消失去幹嘛去了,聽說此處風光秀麗,他便一早指揮,讓人搭了一個木塔,很高很高。
下午的時候,站在這個木塔上,有一覽眾山小的之勢,將整個城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你覺得如何?」他問。
她淺淺一笑,「很震撼。」
宇城笑道:「不過一個小小的城便讓你震撼,那整個仲辰國呢?」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拉過她的手,氣勢磅礡的說:「等我登上帝位,我定帶你遊覽整個仲辰國,只有你和我。」
月圓唇角揚起,笑道:「若是登上帝位,你哪還有空出去遊覽?更何況身份尊貴,也不容許你亂走了。」
他愣了愣,隨即笑道:「我答應你的事,一定能做到。」
二人靜靜的望著腳下的一切,甚至連誰家夫妻吵架,誰加孩子打鬧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兩個人,兩個心思。
幾天遊玩下來,月圓看得出,宇城是真心想和自己好好過下去的,那晚自己嘔吐之後,原本他是很生氣的,但是第二日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地。
他極力的討好自己,說實話,若不是在得知自己腹中有了孩子,她會安安心心的享受這難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