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進屋,月圓在一陣詫異中,對宇城漸漸轉變的態度,顯得有些茫然。
晚上沐浴之後出來,發現宇城居然還沒走,她很詫異,平日裡這個時候,他都是自行離開的,為何今日還未離開?
見她出來,他合上書卷,起身走近,微笑著看她,說:「以前,是我誤會了你。」
月圓:「???」
「前些日子,我遇到一個女子,她說是你曾經的朋友,她告訴我,你曾經在滿春樓遭遇的事情,當時是宇靳救的你,你將手帕贈與他當作欠款的信物,後來你出府,也是為了尋找你的朋友,在路上遇到危險,是他救了你,最終將你送回將軍府,因此你對她懷有感恩之心,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是我不好。」
「歡喜?」
宇城想了想點頭:「對,沒錯,她跟說她叫歡喜,在滿春樓,與你一樣女扮男裝的那個人。」
月圓臉上頓時展現笑容:「你看到歡喜了,她在哪裡,你為什麼不把她帶來讓我看看!」
「她說她過的很好,不願來這深宮中,我便沒有勉強她。」
「原來如此,也對,這樣的地方,像歡喜那樣的人,是不願進來的,來了,她過的也不會開心的。」她說得惆悵,心中酸澀。
他輕聲說:「為什麼這些,不早點跟我說?」
「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信而已。」
宇城心中一絲愧疚,忙笑道:「好了不說了,早些歇息吧,你今日吹了那麼久的涼風,別病了。」
他拉著她走到床邊,讓她躺下,原本以為他會走的,可誰知,他居然放下紗簾,上了床,脫衣服……
「殿下,你這……」
「夜深了,自然是就寢了。」
月圓:「……」
看著他將衣服脫得差不多,她心中一陣陣的緊張,可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更不知要如何應對,一瞬間,她慌了神,忙轉過身子,心神不寧。
他半躺著,看著她的後背,欣然一笑,躺下緊緊的抱著她,她一動也不敢動,後來就發覺不對,有雙手在身上游來游去,她身子瑟縮,僵硬得如同雕像。
可是再後來,她聽見身後的男人穿著粗重的氣息,那手,即將摸到自己的胸……
應該接受的吧?還是要拒絕?
自己這是怎麼了,之前的時候,自己不是已經心甘情願的看清事實了麼,那個時候不是已經決定將自己交託與他了麼,而且那個時候,自己也有主動向他示好,可是,現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裡又開始了抗拒?
還是接受吧,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遲早的,再說,自己那日不是想將自己交給他的麼。
她心裡糾結著、矛盾著。
「圓兒……」他輕聲呢喃,將她抱的更緊,輕吻著她的頭髮,「圓兒……」
他的手摸、摸到哪裡……
「不要!」她終於無法再保持冷靜,突然跳了起來,緊緊的抱著棉被,縮在一角,害怕的望著他。
宇城滿是疑惑,坐起身,盯了她很久,可她一直都用一種很戒備的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