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
「還是小心點,輸贏不重要,別在傷了身子。」她說。
「錯,輸贏很重要,而且,本宮一定會贏。」他在她耳邊說,但是臉上,讓人看著,依舊是一副寵溺的模樣:「你在這裡看我們賽馬,我一定會贏個第一名給你的。」
太子和眾人走後,陵榮說:「太子真疼太子妃,看的奴婢們都很羨慕呢,也為太子妃高興。」
「是嗎?」她譏諷一笑,「當你給他簪子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為的?」
陵榮頓時撲通一聲跪下,顯得很慌張,解釋:「太子妃恕罪,那支簪子,太子妃讓奴婢扔得遠遠的,那簪子那樣好看,奴婢覺得扔了可惜,就將它與太子妃其它的收拾一起收了起來,想著哪天太子妃突然又想要了,到時候還奴婢還能拿出來給太子妃,後來給太子妃收拾東西的時候,正好被太子看到那支簪子,太子許是好奇拿起來看了看,後來就被太子拿走了。」
「你起來吧,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這出了是事呢,不知的,還以為你做錯了什麼,我正在懲罰你。」她冷著臉說。
陵榮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但是她的神態很是奇怪。
「我知道你是大皇子的人。」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然陵榮一怔。
「我和太子的一舉一動,你都看在眼裡,宇靳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是吧?」
「奴婢……奴婢不知太子妃這是意思。」
「你心裡知道就好。」她淒涼一笑,「這些日子,太子所作所為,在他宇靳面前,一定就像個笑話,而他宇靳,就是看笑話的人。」
陵榮不再說話,月圓也不再說什麼。
到了最後一輪,是宇靳和太子之間的比試。
他們各憑本事,都贏了別的皇子和將軍,兩個人,只能有一個贏,因此,他們之間難免還有異常較量。
月圓坐在座位上,對他們之間的比試無暇關心,誰愛贏,誰贏,自己只當是個看客就行了。
反正,一個再也輪不到自己關心,而另一個,無需自己的關心。
太子轉過頭,看著月圓這邊,最後一揚鞭子,兩匹馬就各自奔馳起來。
在一陣激烈的比試之中,到了最後,眼看太子就要輸了,他心中急躁,用力的揮著鞭子,想要超越宇靳,卻不知為何,宇靳的馬突然揚起前蹄,嘶鳴著,像是要發狂似地,太子就直接超越了他,向重點線奔去,直到太子衝過了終點線,宇靳的馬還在激烈的踢踏。
七皇子奔過去,想要幫他制服馬兒,宇靳命令:「不許過來!」
這個時候人過去,必然會受傷的。
後來終於被他制服,馬兒乖順安靜了,七皇子和其他人都過去詢問情況,他說沒事。
七皇子說:「你的馬跟隨你多年,極通人性,今日這是怎麼了?」
「是呀是呀,大皇子,會不會是它生病了?」
「難道是受了驚嚇?」
十三皇子說:「大哥的馬上過多少次戰場,什麼世面沒見過,在這賽馬場,如何受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