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白翩翩微微側頭看了墨淵,見他眼神篤定,「好吧,就讓你來。」
墨淵接過白翩翩手中的銀簪,蹬地一腳,躍身到了泉水邊上,俯身將銀簪嵌入水中。
白翩翩眼神緊張地盯著那支銀簪的變動,還不忘提醒了墨淵,「你小心點,不管水有沒有問題,都不要沾到手上。」
這句關心的話甜近墨淵心底,剛抬頭要給個眼神肯定,卻因微抬的眼眸餘光瞟到了銀簪的變化。
「黑了!」白翩翩有些按捺不住的跳了一下。
「果然有毒。」墨淵取出銀簪看得仔細,只見銀簪嵌水的部位徹底發黑,「看來真是有人在這裡動了手腳。」
「嗯,那會是什麼人呢?」白翩翩道,「既然找到了源頭的問題,那我們該怎麼做?」
「先回去再說吧。」墨淵飛躍回白翩翩身邊,然後倆人上馬揚長而去。
「墨淵!」
「嗯!」
白翩翩剛要想問了什麼,卻因一股突如其來的味而終止了,「你……身上……怎麼有股味?」
「味?什麼味?」墨淵低下鼻子嗅了嗅,「沒味啊。」
「嗯,男人的臭味……汗!」白翩翩嫌棄地在鼻子上扇了扇。
「確實沒有啊。」墨淵再度使勁用鼻子聞吸,臉色有些羞紅,他是怕真有了什麼味道讓白翩翩給取消了。
「哈哈……」白翩翩俏皮地歡笑道,「果然夠笨,怎麼容易上當。」
「你丫……欠得慌吧,小心爺收拾你。」墨淵即口道出。
這句好的語氣倒是讓白翩翩一怔,彷彿有了墨妖君的感覺。
其實因宮孜惟有喜了那事,再加上感覺到白翩翩身上的溫度,墨淵冥想中已經得到了答案,那件事他是有點印象了,只是還不能確定白翩翩就是小白,一切回想起來的點滴對於他來說太混亂了。
畢竟這一世他已為人,不能信了自己的前生為妖。
「剛剛是開玩笑,但是你去水邊蹲上那一會確實沾染了些味道,熟悉的味道。」白翩翩故弄玄虛,就是不一語道出。
「什麼熟悉的味道,我怎麼沒感覺到它的熟悉?」墨淵老實起來真是有夠可愛。
「還沒想起?」
「沒!」
「那就抱緊姐,趕緊回去!」白翩翩扯淡到。
「咦……這是什麼要求?」墨淵驚異,沒見過這般豪氣的女子。
「叫你抱緊,耳朵聾了?」白翩翩再度提醒道。
「哦!」墨淵老實巴交地收了收臂膀,再度把白翩翩緊緊環在懷裡,「這溫度……就是它!」
白龍馬直接飛到宅子裡,因為沒了旁人,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墨淵衣袖瀟灑一揮,遣了白龍馬,「這下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味道了。」
「嘿嘿……」白翩翩潔白貝齒露出,格外甜美,身子一旋,異常乖張,「你望了蒙面黑衣人了?就是跟他們交手,身上的味道給了我深刻的印象。」
「嗯?!真的!我確實沒有注意那味道。」墨淵一副不信姿態,突然似想起什麼來,深吸口氣,「哦……難怪剛才我好像是見了逃脫的那人,果真是他們。」
「這就對了。」白翩翩的嗅覺立了一大功。
「我們趕去醫館,看看太子的情況吧。」白翩翩提議道。
墨淵臉上一僵,不動聲色,行動緩慢,「難道就不抓投毒之人了麼?」
「抓,肯定抓,說不定那人還是衝著我們來的,可不能因為我們六人而連累了靈泉鎮的百姓,可是目前毫無眉目,不如坐以待斃,等他們主動上門找了我們,到時候動手就簡單得多了。」
白翩翩分析得完全在理,讓墨淵沒能插了半句的嘴,只是心中還是不舒服她對宮孜惟的關心。
這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對男人來說一樣奏效。
「趕緊地,去找太子。」白翩翩催促,瞥了一眼行動緩慢的墨淵,「啥時候學得跟娘炮似了!」
「你……爺是純的!」墨淵氣結,走路似陣風地來到白翩翩身旁,悄聲咕噥一句,「就知道關心你的太子殿下——勢力!」
當然,白翩翩是沒聽見,宮孜惟在她心中頂多就是個朋友而已,是墨淵想太多了。
……
醫館裡,人山人海,連門外都堆積了好多的人。
有家屬有病患。
宮孜惟已經被抬進了屋內,只是肚子脹鼓鼓地坐在椅子上,不住呻吟,難受度可見不一般。
「曼芝……給我倒杯水來,口好渴。」宮孜惟少了平日裡的跋扈,多了份低微與溫柔。
「咦……你還是我認識的少爺?」
林曼芝就在他身旁,而略懂一二的墨冉靜卻幫著醫館大夫打起下手來,白錦軒自然也跟著忙活了。
「太客氣,我可不習慣哦。」林曼芝雙手環胸,故意要氣了宮孜惟。
「好妹妹,快給我倒杯水吧,你看看我這肚子,著實夠難受了。」宮孜惟再次央求道,
十指拱起,格外客氣。
「誰是你妹妹?少給我套近乎。」林曼芝手一甩,怨念極深,「今見得你要生了的情分上,姐就伺候了你,給你倒上一杯水,你以後可得記了姐的大恩大德,知道了嗎?」林曼芝耍盡了威風。
「是是是,姐,行了吧,趕緊給我倒水吧,嗓子眼都快冒煙了。」宮孜惟低頭都快接地氣了,只為了一杯解渴的水。
林曼芝找被子倒水去了,這會白翩翩跟墨淵倒趕了前來。
進了醫館,一眼就看了肚子鼓鼓囊囊的宮孜惟,他好似比其他人的肚子要大要硬得多,真心像快要臨產的孕婦。
後來問了醫館大夫,才知曉他是喝了那井水較多的緣故。
所以說,人就不能太貪小便宜了,往往會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翩翩,你終於來了。」宮孜惟見了白翩翩想見了救星一般,眼眶裡竟然噙著一股不爭氣的淚花來,看來像著實受了什麼冤屈似的。
「怎麼了,少爺?」白翩翩一個箭步上前,關心問道,時不時還撫摸了他鼓起的肚子,真心想笑,「誰還欺負了你?」
白翩翩這麼隨口一問,確實中招了。
「嗯!?」
聽聞此聲,墨淵白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什麼人,堂堂大男子一個,居然還學會了在女人面前撒嬌。」
宮孜惟心裡是清楚的,這一路上,就屬白翩翩對他最好,有什麼憋屈他肯定是找白翩翩傾述的。
「誰?誰能欺負了我們少爺。」白翩翩仍舊摸著可笑的圓肚。
「是我!」林曼芝當仁不讓、豪氣沖天,「你不是要喝水麼,諾,來了!」
宮孜惟瞟了一眼林曼芝的眼神,有些顫抖,唯唯諾諾地接過她手中的水,心想,「爺這個太子當得也特麼沒底氣了。」
白翩翩見宮孜惟嘴裡口口聲聲說欺負自己的人竟然是林曼芝,便對著墨淵媚眼一挑,緩身而起,「曼芝,不要欺負了少爺,我們還有重要的事,這裡就勞煩你的照顧了。」
白翩翩是聰明的,才不想插入林曼芝跟宮孜惟的混沌局面,就讓這對歡喜冤家去互掐吧,反正誰也不會真正地傷著了誰。
「翩翩,你們找到問題所在了?」
待白翩翩起身那可,林曼芝關心問道。
「嗯!有人投毒,估計是衝我們六人來的。」白翩翩說了大概。
「衝我們來,為什麼呀?」林曼芝問道。
「暫時還沒弄清楚,一會你取了要,叫上二哥、冉靜一起回來,我們好共商此事。」白翩翩交代,然後轉身就走。
「吼……」林曼芝眼眸中多出一份少有的沉穩,「究竟是誰想要加害於我們?」
想到此處,心中越發不安,「就白翩翩跟墨淵兩,要對付了敵人,恐怕勢單力薄,還是趕緊找了白錦軒他們吧。」
語畢,林曼芝丟下宮孜惟就去找墨冉靜和白錦軒了。
「喂,林曼芝,你去哪兒,我還要……喝水!」宮孜惟居然不識時務地道出要求。
「切,你丫……誰理!」林曼芝頭也沒回,嫌棄的抽了抽鼻子,滿眼都是對宮孜惟的不屑。
墨冉靜跟白錦軒忙得滿頭大汗,施了銀針又灌了湯藥,很多人的病情已經控制了下來,雖然肚子沒有完全消下去,至少沒有繼續增長的事態。
「冉靜,白錦軒,我們趕緊回吧。」林曼芝拉了認真觀察病人的墨冉靜一把,「墨淵吩咐的。」
一聽,哥哥吩咐,定然有他的道理,起身便向醫館大夫行禮告辭。雖然她知道此時病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墨淵都吩咐了,肯定有了更為重要的事。
白錦軒也同樣起身,跟著一起要走。
「誒,冉靜,翩翩還說了要你給那貨帶些藥回去,好控制了病態。」林曼芝隨手指了身後不遠處坐著的宮孜惟,面無表情,其實內心多少有些關心。
墨冉靜踮腳瞧了那貨就是太子,便掩嘴一笑,「哦,知道了。」
這樣一來,他們三人才抬了宮孜惟回宅子處,一路上絲毫沒有耽擱。
進了門,宮孜惟被一撩,上了床。
只聽慘叫聲不斷,「林曼芝,你這歹毒女,待爺好了,定然不會饒了你,咱們等著瞧。」
「哼——瞧就瞧。」林曼芝滿嘴的不服輸,一樣的嘴硬。
「好了,你們倆就省省吧。」墨冉靜制止道,走近了墨淵身邊,不禁捂鼻,卻問道,「哥,究竟怎麼回事?」
墨淵見了妹妹這副掩鼻動作,心裡甚是疑惑,「真有味?」
「嗯!」墨冉靜仍舊掩鼻,半垂眼眸。
「熟悉嗎?」墨淵繼續問道,見林曼芝跟白錦軒都走近了自己用力一聞,「大家都好好想想。」
林曼芝豁然大悟,雙手響亮地一拍,「哦,我想起來了,是清幽宮那裡我們殺掉那幾個黑衫蒙面人身上的味道。」
「對!」
「是呀!」
白錦軒跟墨冉靜也紛紛想起。白翩翩在一旁也是勾唇一笑,「大家的嗅覺果真都厲害,唯獨身上有味的人卻是一點也聞不到。」
白翩翩*裸地戲耍墨淵,才不給他留了半點面子餘地。
「誒……你們都是外面說什麼好事呢,不能不讓我聽到呀!」宮孜惟這會躺在了床上還不安靜,有夠讓人生厭,他居然還賣乖地叫道,「翩翩,我又渴了。」
「渴了!」墨淵結果話來,毫不客氣,「真想生娃的話,儘管喝了這口井的水。」
本來墨淵心中就有氣,再加上剛才被白翩翩那樣一戲弄,心情就更加不爽快,正好宮孜惟幹得是時候,自己也好出了口氣。
眾人聽了,紛紛敞亮地笑開,尤其是白翩翩,笑得特歡特亮,好似要響徹了這片天地。
沒錯,她的目的就是要所有人聽見了他們六人均在此處。
引魚上鉤,這招不錯。
「那蒙面人肯定是跟了上來,而且是想要了我們的性命,這才狠心了在井水源頭下了毒,不惜搭上全鎮人的命。」墨淵負手踱步分析道。
白翩翩想想,搖搖頭,「不對呀,之前在清幽宮,他們針對的人好像只有我,沒想要了你的命,如果真是他們放毒在水的源頭,那豈不是也要連你的命也搭上了?」
「嗯,翩翩說得沒錯!」白錦軒贊同地點道。
「那還不簡單,毒死我們,給了哥解藥,不一樣留了他活路。」墨冉靜一語道破,總是能說到關鍵。
這點讓白錦軒看她的眼神多出一份崇敬之意,之前誰說墨冉靜只是墨家安靜如悶葫蘆的小姐,這樣看來,那些人不僅僅是眼瞎,更離譜的是心瞎。
「說得也是。」白翩翩摸摸下巴,「這樣說來,這事是蒙面黑衫人幹的就一點沒錯了,而且他們身上應該會有解藥的。」
「嗯!」
眾人眼神篤定,心中對這靈泉鎮上的百姓有了無限愧疚之情。
「奪回解藥,救了鎮上的百姓。」宮孜惟在床上高高舉起一手,說得斬釘截鐵。
「這貨這次倒是說出句人模人樣的話來。」林曼芝難以掩飾眼角的那抹驚異的笑。
要是真以為宮孜惟大義凜然了一會,那可就千錯萬錯了,其實他是為了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肚子實在讓他承受不了了,一股氣在肚子裡繞來轉去,想放放不出,痛得有些抓狂了來。
「究竟到哪裡尋得蒙面黑衫人的下落呢?」白錦軒問道。
「哈哈……」
「不用找,我們已經來了。」
不止一道聲響,而是幾道複雜的響動。
「看來不是一個人。」白翩翩尖起耳朵聽得真切,「看來我們大意了。」
一直,他們都以為只有蒙面黑衫人一個,沒成想居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還是五個為一群的蒙面黑衫人。
墨淵、白錦軒、墨冉靜、白錦軒、林曼芝紛紛做好應戰準備,抽劍拿珠在手,眼神狠辣到冒火的極致。
白翩翩只是怨念的望了望天道,「臥槽,又是一個黃昏之日。」
「額的個神呀……,你也真夠扯淡!」
「為嘛每次都是要等到太陽掉落,肚子發餓的時候開始戰鬥,真心想要詛咒!」
白翩翩的怨念極深,反正就是千百個不滿意,她是餓了、累了、困了,總之就是不想打了。
可見這局勢,不動手不行呀。
「識時務地交出靈珠,然後除了她留下,其餘的女子自刎,爺們便放了你們的生路。」蒙面人道。
「哼……好大的口氣,還想要來靈珠,切……」林曼芝滿眼不屑,一句一個切哼的,也夠張狂。
「還跟他們說什麼,直接開打!」白翩翩來得果斷,身後怒火中燒,霸氣地吼出。
頃刻,又是一陣辟里啪啦的廝殺,可憐了這處簡單而整潔的宅子,估計沒了全貌。
果然一道道散發著黑色靈力的光芒直勾勾往白翩翩、林曼芝身上擊來,而墨淵跟白錦軒、墨冉靜應接不暇地幫忙抵擋著。
「我都說過,只要她倆的性命,跟你們無關。」
「要了她的命,便是要了我的命,怎能無關?」墨淵飛縱而起,一道道明麗淡藍的靈氣直赴黑衫蒙面男而去。
「轟——」
巨響,墨淵身後的那處屋舍在靈氣的擊中下瞬間垮塌。
「誒……損壞房屋,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白翩翩從鼻腔裡擠出沖氣,雙眼狠戾地瞅著眼前的五個蒙面人,「姐今天,跟你們拼了!」
白翩翩著實氣糊塗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卻還意氣用事地要顯身手。
情急之下,她居然把靈境拿在了手中,當了武器。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幾人陰惻惻的眸子閃動著輕蔑的笑,「要的就是你的小命。」
只見一道巨大的黑色靈團飆射而出,直對白翩翩而來。
墨淵見了,慌張不已,「翩翩,小心!」飛身一推,白翩翩安然倒地,墨淵就不那麼幸運地被靈氣擦過而傷了左臂。
「墨兄,怎麼樣?」
「哥……」
「墨淵,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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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其餘對付著的人紛紛對墨淵表示關心之情。
「沒事,小傷而已,你們好生應付,這裡面還有上品靈者的存在。」墨淵提醒道。
「嚇……」
「上品靈者!」白翩翩翻身爬起,卻也忍不住地「嘶」一聲。
「你怎麼了?」墨淵已經麻利地扯了袍角一塊勒住了傷口而止血,眼眸還不時瞟著白翩翩的動靜。
「沒事,只是屁股墩摔痛了。」白翩翩說著揉了兩下,見又擊打而來的靈氣,「墨淵,小心!」
白翩翩再是個飛身,將腳步晃動的墨淵一下子撲倒在地。
「我的個喵了咪的……他們撲倒上癮了,有木有?」
「臥槽……居然不止一個上品靈者,這群貨居然喜歡偷襲。」林曼芝吼道,有些招架不住了。
「誒……我們說你們倆,要是沒心對付這群貨,就趕緊想想辦法,不要老是撲來撲去的了,不然大家都得玩完。」林曼芝確實夠彪悍。
宮孜惟在屋裡聽了林曼芝的話,心裡著急得慌,只是肚子撐起,完全不能動彈,「喂,墨淵,不許你碰了我的翩翩,聽見沒有。」
外面打鬥熱烈,轟鳴聲不斷響起,誰還能聽得見宮孜惟那嚶嚶作出的聲響。
墨淵跟白翩翩趕緊起身,他倆喚出靈氣,只是白翩翩的靈氣仍舊微弱淡白,一藍一白的混合,好似讓他們的靈氣有了隱身的作用,配合起來天衣無縫。
「嗯,翩翩,我們就這樣擊打他們。」墨淵給了白翩翩一個肯定的眼神,彷彿述說著,「不用拍,一切有我!」
「嗯!」白翩翩居然似聽懂了,對著墨淵一記深深點頭。
「啪……」
「彭……」
「轟……」
有擊倒房屋的聲響,有擊散樹木的聲響,最後還有擊中黑衫人栽倒在地的聲響。
「哇哈哈……我們擊中了。」白翩翩誇張地張大嘴巴笑起,再跟墨淵擊掌慶賀,「我們果然還是擅長偷襲!」
「嘶……」
白翩翩用力過度,擊痛了墨淵受傷的手臂,害得墨淵吃痛一嘶。
正當他們得意之時,同樣一道黑色靈氣似偷襲手段向白翩翩擊打而來。
「翩翩,小心!」躺在屋內的宮孜惟居然恰巧地看見了,高吼而出。
白翩翩一驚,來不及對應,順手舉起手中的靈境,眼睛一閉,對著那道靈氣一擋。
「匡——」
「咻……」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往白翩翩這方盯來,凝神貫注。
靈鏡居然擋住了那倒散著黑氣的靈力,反而折射了回去,不偏不倚地打在黑衫人身上。
「啊……」那黑衫人吃痛地慘叫一聲,然後栽倒在地,疼痛得扭曲著身子。
「咦——」
「靈鏡,沒想到你還有這等的功能,你呀,真是我的寶貝!」白翩翩笑意盈盈,不住撫摸著靈鏡,以示感謝。
「我呸,誰是你寶貝,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靈鏡不屑,傲嬌至極,「誰叫你那般缺德,竟然讓我去擋了那又黑又臭的靈氣。」
「嘿嘿……放心,姐……還會繼續用你來擋的。」白翩翩笑聲得意,得寸進尺地問道,「你們告訴我們他們裡面誰是上品靈者?」
「這個……」靈鏡頓了頓,「嘖」的一聲,「不好辨認,他們穿戴個頭一模一樣,又蒙面,還真不好判斷。」
「啊……」
剛問到此,又聽了一聲慘叫,「誰,誰又中標了。」白翩翩的眼神緊盯那五個黑衫人。
------題外話------
二月的最後一天了
鳶想求點票票,可以嗎,親耐滴們!
鳶死乞白賴地要求你們多多支持
要知道,你們才是鳶的動力喲!
還是那句永遠不變的誓言——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