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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8章 可疑 文 / 一寸橙念

    「先生謝謝你的關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聶凌然嘴上雖說著感激的話語,但是臉上卻是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方才偶然經過書院的洪斌忍不住把柳快快的情況告之了他,這才令他放棄下午的學習,準備回去看護姐姐。

    年輕的莫上賀已經在這家書院執教三年,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溫爾,對人很是關心,至於剛來的聶凌然自然最為關注。

    「那我就送你到這裡了,路上小心,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要給有金牌捕快之稱的侯捕頭交代呢。」

    認真中帶著幾分揶揄的味道,雖然很淡但還是讓敏銳的聶凌然聽出了些許端倪,輕輕頷首轉身離去。

    在去衙門的路上,對莫上賀看他的眼神極為在意,好似關切之中帶著專注的意味。

    「這不是凌然嗎?你怎麼在會在大街上亂逛啊?」巡街路過的方嚴正熱絡的上前打招呼。

    淡漠的探去視線,對著露出笑容的面色微微淡笑,「我要回去看姐姐。」

    「那正好我也要回衙門,那就一起走吧。」熟稔般的搭上了莫凌然的肩膀,這等親密的舉動一時間讓孤立慣了的他有些接受不來。

    不著痕跡的掙脫出來,將手裡的一小包東西遞到方嚴正的面前,問道,「這個你要吃嗎?」見他看得出神沒有回應,又補充了一句,「這是我們疏遠的先生分給我的,你要嗎?」

    晃過神來的方嚴正,尷尬的笑了笑接過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起來我還真餓了。」

    瞥了眼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表情,聶凌然的心裡浮現一種滿足,即便臉上還是無波無讕的,但嘴角的弧度卻是偏不了人的。

    待來到了柳快快的房間,侯年正巧從裡面出來,看到迎面而來的聶凌然很是詫異,小聲道,「你怎麼回來了?」

    「因為我擔心快快姐啊。」聶凌然毫不掩飾的道出了目的。

    侯年眼神擔憂的探了眼屋子,解釋說,「可能是還沒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我想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聶凌然安心的說,「母親為了照顧父親已經很艱難了,快快姐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為好。」

    侯年默不作聲的點頭。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曉,一直以千金小姐的身份被簇擁著長大,即便是嫁給了聶關行,也向來是前呼後擁的,根本就沒有受過一丁點的苦。

    如今卻為了守護那份渺小的幸福,甘願拋卻榮華富貴,當一個平凡的婦人。

    這個過程確實是不容易的。

    「凌然,這個還給你。」一條手帕忽然呈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聶凌然看到方嚴正的臉上恍然大悟道,「這該是我們先生的,明天去書院的時候我得還給他才行。」

    說著要伸手去接,剛揚起手來卻被侯年一把搶過,很是認真的仔細觀察著。

    頓時讓他們很是不解,方嚴正詫異的問,「這手帕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可以借我一下嗎?」不甚明白情況的聶凌然只僵持著表情嗯聲點頭。

    於是,侯年拿著手帕匆匆的離開了現場,望著他的背影,聶凌然漫不經心的提醒道,「你不跟去沒有關係嗎?」

    轉醒過來的方嚴正這才迎了出去。

    追至侯年的身側,不解的嚴肅起表情再次詢問道,「頭兒,這個手帕是不是跟夏琴的死有關聯?」

    侯年忽然頓下了腳步,很是認真的分析解釋道,「你說的沒錯,我發現上面的花紋跟夏琴手臂上的淤痕極為相似。」

    方嚴正還沒有看清手帕上的圖案,侯年已然踏進了驗屍房,在整理東西的單信聽到腳步聲探去視線,發現是他們二人,嘴角浮現了弧度。

    「這次需要我幫你什麼忙啊?」

    廢話不多說,侯年乾脆利落的將手裡的絲帕遞到單信的手裡,「你看看,死者的身上是否有過相似的淤痕?」

    不緊不慢的打開觀看,單信有片刻的呆滯,然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你的判斷沒有錯,夏琴的手臂上確實有過這種樣式的淤痕,出於好奇我還給畫了下來。」

    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與手上的絲帕進行了一番的對比,「你們看。」

    「照此看來,這個莫上賀跟夏琴姑娘是有某種關係的,否則不可能會這麼巧合。」方嚴正沉思猜測道。

    侯年卻抱著懷疑的態度,「他們之間是否有關聯眼下還不好說,但至少目前他是值得我們去調查的。」

    「那麼就讓我去吧。」除了驗屍有些無所事事的單信主動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看出侯年懷疑的眼神時經不住解釋,「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只是一個仵作,但是我的辦案能力侯捕頭你也是見識過的不是嗎?」

    侯年斷然轉身,落下話來,「希望你不要把事情給辦砸了。」

    「好的,放心的交給我就心了。」

    不可置信的追了出去,方嚴正不理解的問,「頭兒,你真的把莫上賀交給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單信來調查嗎?」

    「這不是很好嘛,若是衙門的人這般貿貿然的去反而讓他有所防備。單信雖然是衙門的仵作,但是甚少在人前露面,我想他出面至少比我們衙門中的任何一個人來的合適。」

    似恍然大悟的方嚴正壓低了聲音猜測道,「頭兒,你的意思是知府大人那邊會有所行動?」沒等他回應繼續著,「話來也是,畢竟夏樓商對於愛女夏琴的死極為不滿,而知府又覬覦他的錢財,還真保不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話音未落傳來的侯年嚴厲的警告聲,「這樣的話在心裡想想就好,可千萬不要到處去說,小心隔牆有耳。」

    這一下讓方嚴正當即住了嘴。

    下意識的抓緊手裡的鐵尺,皺眉沉思,雖說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但是對於邱縣令反常的行為果然還是有些在意的。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她。由於素未謀面本官自然是認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動過來打招呼本官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很自然的我們開始交心而談,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她。由於素未謀面本官自然是認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動過來打招呼本官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很自然的我們開始交心而談,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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