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醫亂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正文 財大而不器粗 文 / 顧笙歌

    商商被他無厘頭的一句話弄得沒了脾氣,抬腳才要踹他,可踢出去的腳連他褲子都沒碰到,倏地腰上一重,還沒回神身體已經懸了空……

    四下靜寂裡她一聲驚呼格外刺耳。

    腰上背上各有力道圈著,下意識掙扎的雙手伸到半空,身子懸空因為害怕下意識就近死死拽在他肩膀上,然而,這懷抱卻又無比牢靠而結實。

    商商神色一愣,身體愈發僵硬。

    「喂喂喂,給點面子,小爺第一次這麼抱女人,我看那些情情愛~愛的電影電視劇裡,這種時候正常女人的反應不應該是兩眼冒紅星差點流口水嗎?」

    察覺她的緊張,年西顧有意調侃。

    只是懷抱裡,商商像是根本沒聽到一樣,神情緊繃,身體僵硬更甚,這麼心血來~潮的浪漫畫面,帥氣的公主抱,他這個反應,簡直太打擊他一腦子熱情了。

    是他不夠帥?顯然不可能!

    電視電影果然都是些欺騙純情少男少女的玩意兒。

    何況,她傅商商是正常女人嗎?

    她的彪悍,他是深受其害的。

    年西顧記得曾經有次,她有次不知道因為間什麼事情氣沖沖跑進他房間預備找他理論,卻正巧撞上他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

    正常女生的反應,就算不大動干戈的尖叫,怎麼著臉紅心跳也還是得有個的。

    可傅商商,不要說臉紅了!

    那會她愣是愜意靠在門上,對著他不著寸縷向來引以為傲的身材指指點點吹了記口哨,最終定論,「瞧這一身細皮嫩~肉的,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了你財大就吝嗇的沒再讓你器粗,嘖嘖,還真是慘~」

    器粗……

    過後,他每每想起這個詞都會深深陷進自我懷疑的魔咒裡。

    就是第一次和他小女友約/炮那會,硬~邦~邦才要衝鋒陷陣策馬奔騰,可關鍵時刻腦袋裡一閃而過她這句話,愣是還沒進去,就不爭氣的……射/了!

    他永遠也忘不掉,當時身~下那女的一張像是突然吞了老鼠屎的臉。

    傅商商,她哪是傳說中乖巧懂事三從四德的童養媳?

    根本是他命裡注定擺脫不掉的剋星!

    可也是這個人,一路打打鬧鬧,無可阻擋的深~入他心底。

    過去十多年的生活,她但凡有過半點嬌羞,他也不會至今才明白自己對她的這點心思,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以前懵懵懂懂,是因為傅商商在她眼底,根本和女人二字半點也不搭邊。

    他又不是同性戀,對個不是女人的人怎麼動心?

    話音才落,蹬蹬蹬一連串飛快下樓的腳步聲。

    直到樓下,商商才從這記詭異公主抱裡頭回過神來,掙扎,「要死了,放我下來!」

    興許因為之前房間的事情,她心裡多少有了陰影。

    換做從前她一定還不會覺得有什麼,可今晚的年西顧實在太奇怪了,商商因此潛意識裡頭就有些抗拒和他的這種親密接觸。

    於是更加四肢並用拚命掙扎。

    「別動,睡衣都滑到胸口了!」他步子一頓,調侃和不正經都明晃晃在臉上掛著,視線落在她胸口,唇角隱約一抹邪氣愈發濃重,「傅商商,沒了內~衣,你前片敢不敢再一馬平川點?」

    「流~氓!」商商臉上一陣漲紅,下意識抬手捂xiong。

    趁她安穩的這一小會,年西顧步子重新跨開。

    「年西顧,你要帶我去哪?」反抗不了,商商轉了話題沒再掙扎。

    「去……」

    「你們去哪?」

    幾乎同一時間,年西顧才一開口,不大的聲音就被背後威嚴嗓音截斷。

    年西顧腳下步子一頓,下意識回頭,不遠處二樓樓梯口年晉晟披了件黑色棉衣定定站著,頭ding巨~大水晶燈冷硬光芒傾斜,愈發襯得他臉上威嚴冷厲肆意。

    商商總算知道,年慕堯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繼承了誰。

    不同的是,浸泡過歲月的滄桑,閱世更深,頭一次,商商覺得年晉晟眼底,半點人情味也無。

    商商下意識皺眉,推了推年西顧示意放她下來。

    這回年西顧倒沒再堅持,商商雙腳落地,心口更沉,抬頭看向年晉晟方向,嗓音有些無力,「爺爺,我們就是想出去走走。」

    這理由太蹩腳。

    不要說已經深夜,外頭還大雨傾盆的,怎麼走走?

    年晉晟臉上神色更冷,顯然不信。

    片刻,這陣動靜已經驚醒了更多的人。

    年震霆夫婦相繼從房間出來,沈聽荷隨後。

    樓下的狀況,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過來。

    年震霆臉色不大好看,「西顧,回房間休息去,這麼晚了哪都別想去!」

    天亮壽宴就要開始,原本這些天都找不到年西顧,以為這次的訂婚又會和上次一樣黃掉,現在他自己出現了,自然就沒有再讓他走出去的道理。

    更何況,還是帶著傅商商一起!

    >

    說著,年震霆就朝樓下走。

    原本的計劃受阻,年西顧皺眉於這群人的小題大做,也不管自己父親什麼態度,逕直看向樓上站著的年晉晟,沉聲保證,「爺爺,天亮前,我們一定會回來。」

    可眼下最不值錢的就是保證。

    那邊年晉晟沉吟片刻,並不點頭。

    年震霆唯恐年西顧這副叛逆模樣又要刺激的老爺子再住回院,嗓音不耐的對著年西顧就是一通數落,「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都等到明天訂婚禮後再說,這會還往外跑成什麼樣子?你是不要臉慣了外頭聲名狼藉的,但商商是女孩子,你再怎麼胡鬧也不該拉著她一起!」

    這通話,自然不好聽。

    年西顧那性子向來暴躁慣了,稍有不順就要回嘴,可話到嘴邊,袖子被商商拽了下,搖頭,示意他這會不要吃這個眼前虧。

    他這才沒有開口。

    沉默下來,只剩僵持。

    不久,趙青禾也跟著下來了,隨手拿了塊毛毯替商商裹好,「是啊,西顧,你看看商商這還穿著睡衣呢,這會外頭冷,有什麼事你和我們說說,咱們商量著也好解決。」

    趙青禾就在身前站著,商商身上是她裹的毛毯。

    很想感激她這時候的細心,可莫名的下意識想到那天在車裡的談話,感覺渾身都不太舒服,分不清趙青禾的關心是真是假。

    低著頭沉默,沒有開口。

    眼下,無論年震霆夫婦如何勸說,年西顧都是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爺爺,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哪怕明天我和商商都在,訂婚禮也不見得就能成功舉行。」

    要是事情不解決好,到時候鬧事年家更加沒有臉面。

    他這句話無異威脅,不等年震霆發怒,繼續接口,「現在我需要帶著商商去確認一件事情,那您看,您是想要我們都心甘情願的,把事情辦得熱熱鬧鬧的,還是希望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即便明天對著滿堂賓客也是苦著張臉,讓人覺得年家家長不近人情?」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道理,年西顧懂。

    並且他這副少有的認真模樣,的確很能打動人。

    果然,不久那邊年晉晟有所鬆動,「你保證確認過後,你們都能心甘情願接受這場訂婚?」

    「對,我保證。」年西顧毫不猶豫,點頭應下。

    「那好。」至此,年晉晟也不再反對,「早去早回。」

    見狀,年西顧拉住商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爸……」年震霆皺眉,「西顧好不容易回來,你就這樣放他們兩個出去,要是他們一去不回的,到時候訂婚禮的事情怎麼辦?」

    難道再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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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車自地下車庫開出,雨幕裡也是一路疾馳。

    出來不久,年西顧接了個電話,整個過程商商也只聽他問了句『在哪?』,之後也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他應了兩聲直接掛掉電話。

    商商坐在副駕駛上,一顆心忐忑著自年西顧出現開始就沒平靜過,「年西顧,你究竟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有什麼事情需要大半夜去確定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邊上,年西顧專注路況。

    除了這句,嘴巴嚴實的半點消息也不透露給她。

    到最後商商索性不問了,撐著頭,臉朝窗外,雨點砸在車窗上,視線裡頭模糊一片,看不清跑車這陣疾馳究竟開過哪些地方。

    二十多分鐘後,車速降下來些。

    車子像是開進一片小區,商商回神,透過擋風玻璃隱約看出些苗頭,臉色大變,「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因為是住過的地方,所以很是熟悉。

    只一眼,心裡已經很是肯定,這片小區,是她之前借住的日暮裡。

    而年西顧這個時候帶她來這,說要帶她確認什麼事情,潛意識裡已然有了定論。

    事情必定和年慕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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