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商商,我只問你一句。」他嗓音冰冷,像是染著層森森寒氣,「如果我告訴你在我眼裡,你現在的行為只和下賤妓/女無異,你還要繼續麼?」
只和下賤妓/女無異……
商商神情一僵,眸光暗淡下去,在他眼底她的喜歡就這麼不堪?
「瞧,這就是你的喜歡。」年慕堯突兀打破這片刻僵持,再開口嗓音裡夾著濃濃譏諷,「這麼的不堪一擊!」
話音才落,商商身上重量消失。
她一臉錯愕還未收起,年慕堯已經起身下*,半點也不避諱的動手整理被她胡攪蠻纏弄亂的衣褲。
片刻,恢復衣冠整齊。
「小叔,你明知道這不一樣……」商商吸了吸鼻子,眼眶發燙,「要是我的喜歡真能不堪一擊,那我大可輕易放下,怎麼還會這麼痛苦?」
「那是你的事情。」他半點不覺愧疚。
說著跨步欲走。
商商不死心,拖著疲累身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喜歡的男人!」
腰上一緊。
年慕堯下意識低頭就見著她染血的手背,剛剛拔針頭時扯開的口子還在流血,她卻全然不覺疼痛,死死扣著。
後背,她聲音如同宣誓般。
似帶起一股詭異力量,穿透皮層,有力的砸在他心上,勾起一圈波瀾,卻很快被理智壓下,歸於平靜。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等我明白什麼是喜歡的時候,你就已經在我心上了……」
她聲音還在繼續。
剛剛那一陣的折騰,身體裡早就沒剩多少力氣,這會縱使用盡全力扣在他腰上,還是被輕易佛開。
「小叔……」
他突兀轉身,低頭同她對視。
商商眸底噙著淚,臉上淚痕未乾,臉頰更是毫無血色的蒼白,可即便模樣再是淒慘也勾不起他眸底半分憐憫。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臉上寫滿不安。
氣壓驟降。
年慕堯週身氣場更冷,「下個月我爸七十大壽,聽我大哥的意思是到時候讓西顧回來一併給你們把婚定了,湊個雙喜臨門。」
他沒有徵兆的一句話,像是平地驚雷。
無疑是在提醒商商,年西顧童養媳的身份,是她進入年家大門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的,不可更改。
「所以……」年慕堯滿意的後退兩步,同她拉開更大距離。
像是跨開一道巨大壕溝,徹底劃分開來。
「如果我答應和你在一起,難道不久的將來要出手和自己的侄子搶女人?」他蓄滿冷意的眸子盯著一臉頹敗和淚痕的女孩兒,有種要毀滅她一切希望的狠絕,「傅商商,捫心自問,你值得嗎?」
她像是突然失去所有支撐,狼狽跌坐在地上。
年慕堯按鈴,醫護人員很快進來,瞧見裡頭的狀況,大多低著頭,不敢過問。
臨走,他沉聲交代,「如果你們連叫病人聽話的本事都沒有,乾脆辭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