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誰現在誰在離火的心中是最猥瑣的人,離火一定會告訴你是這個佈置機關的人,連帶著聯想到或許所有選擇完敏銳賊的人的心中都有著那麼一顆猥瑣的心,不然那麼正大光明的一顆炸彈扔在地上誰會腦門上糊了屎了去踩,如果內心不夠猥瑣,角度不夠刁鑽,心思不夠深沉,又怎麼能忽悠她這種無辜的人中獎!
剛剛離火終於下定了決定,咬著牙大膽的向前跨了一步,她心裡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大不了中招被炸到空血去墓地,壞的話任務失敗,好的話從頭再來,總比現在傻站著好,指不定萬一又像上次在埋骨之地地面突然塌陷,又被傳送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去怎麼辦,她就沒想過萬一死亡後沒有傳送在墓地,而是去了她口中的奇奇怪怪的地方呢?
不管怎麼樣,她試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腳下是堅硬的地面,四周依然寂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踩實了後,落後的那隻腳也慢慢的離開了地面,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離火板著臉來回走了幾步,很好,一切正常,所以所,她是被耍了嗎?
已經無力去揣測這個佈置陷阱的人是有多無聊,事實上,這人就是把握住了剛離開一個陷阱放鬆後發現自己又踩到了一個陷阱,渾身冒冷汗糾結了半天,又發現這個陷阱是假的時候的糾結心裡,這種情況越是謹慎的人越容易中招,畢竟謹慎的人大都會將方方面面都考慮的很細緻,一發現自己的疏忽,就會腦補出很多場景為自己的疏忽而想到多種後果,然後就會更謹慎,考慮的更多。
離火覺得剛才她站在原地的樣子一定是傻透了,她不禁心虛的左右看看,這裡不會是裝了攝像頭之類的吧。不然作為佈置陷阱的人,開了個這麼惡劣的玩笑,如果不親眼看到結果簡直就是心癢癢!事實上她猜測的幾乎是**不離十。
壓下心中的火氣,離火反而平靜了下來,這只能代表她的心還不夠強大而已,雖然對敵的時候能做到絕對的冷靜,心思雖然嚴謹但遠遠不夠縝密,當初是一個教訓,不然也不會貿然的孤身潛入到秦宮後,目的沒達到。反而折了自己,沒想到當日的教訓今天算是又嘗試了一遍,真是記憶深刻。
總結完畢,她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大門上,門上的浮雕跟她之前在進來時的桌子底部看到的花紋一模一樣,應該是盜賊工會的某種特定的圖案,門的底部沒有絲毫的空隙,密不透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伸手拉了拉手柄,門是鎖上的,離火側耳傾聽了一番,聽不到任何聲音。也許是門的隔音效果太好,畢竟是會長的辦公室,若是隔音不好,難免隔牆有耳。
抽出一根極細的鐵絲。離火先是試探性的將鐵絲插入到鑰匙的孔中,隨意動了動,沒沒有觸發任何機關才才放心的彎下腰幹起這熟練的老本行。
5秒鐘剛剛好。隨著一聲清脆的鎖扣聲,暗色的大門靜靜的開了一條縫,離火輕巧的翻到一邊,眼睛從門縫向裡面看清,血色的巨大眼球突兀的出現在了門縫裡,陰森的目光帶著寒意,緊緊的盯著離火,彷彿是半夜索命的厲鬼,「啪」的一聲,離火手中的鐵絲被自己的兩根手指夾斷。
她冷哼一聲,直接用尖銳的鐵絲對著血色眼球的中心戳了下去,原本恐怖的眼球宛如漏了氣的氣球般迅速的憋的下去,直接攤倒在地面,化成了一灘血水,看上去倒比剛才恐怖許多。
不過是一隻裝神弄鬼的死物,離火面色不改,輕輕推開了大門,相對與外面的殘片,屋內卻異常的整潔,除了門口這一攤噁心的玩意,其他跟原本並無任何差別,甚至打掃整齊桌上的花瓶裡,還插著一直帶著露珠的玫瑰。
彷彿這個房間的主人只是有時暫時離開,別說機關陷阱了,連任何一絲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但是這並不妨礙離火對這個地方的搜查,意料之外的是,一無所獲。
門口密密麻麻的機關,和門內的惡作劇,若是這個地方並沒有任何現在的話,那麼對方為什麼要廢那麼大的功夫將這裡佈置成這樣,還有門口那個眼球,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一半,但是距離五個線索還有3個沒有找到。
離火重新回想了番從走進盜賊工會到找到斐樂的辦公室,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像是在引導著她通向這裡,可是她找了一番的結果,除了兩個若有若無的線索外並沒有其他任何收貨,盜賊工會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斐樂去了哪裡?就算是這裡出現了打量的敏銳賊製品,那麼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為盜賊工會內部的動盪而產生的一系列變故?
並且從佈置陷阱人的心思,縝密到如此的地步,為什麼會在地上遺留下那一抹灰色的粉末,她在其他地方並沒有看到,這個線索就好像是對方故意留給他的,加上通道內的埋線機關,無一不指向盜賊工會三個分支之一,敏銳賊。
不死心的再次搜查了一番,依然沒有任何線索,離火果斷了離開了這裡,按照來時的方法,再次回到了盜賊大廳,時間還剩下10分鐘,離火迅速上樓,二樓是盜賊工會三個分支的副會長辦公室,路上機關不斷,每到一個辦公會,離火便收到了一條得到線索的系統提示,走了三個房間,線索搜集完畢,但是斐樂還不見人影。
看了看時間,還有最後五分鐘,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表達為敏銳賊副會長的尊重,他辦公室內的陷阱極為複雜和殘暴,讓離火浪費了不少時間,別看她聚集了五條線索,後面是要召集神龍了嗎?不好意思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她並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只不過是進了門系統聲音響起,再進一個再響起,能得到什麼線索?
搜集完畢後,離火身子一貓,再次隨著傳送陣來到了斐樂的辦公室,門口的血水已經有微微凝固的跡象,大門半開,離火勾了勾唇角,腳有意無意的踩上了那一灘粘稠的血水,黑色的靴子立刻在純白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了暗紅色的小巧的腳印,隱約間,她好像聽到了極為隱忍的抽氣聲。
於是離火更為賣力的四
處走了一圈,身後留下了一圈清晰的腳印,隨後好以整暇的做到了那張屬於斐樂的辦公桌的對面,直視這那個空空如也的椅子,淡淡的問道:「怎麼樣,好玩麼?」
話音落下,四周任然一片寂靜,若是有人看到這個場景,肯定回懷疑這姑娘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或者精神異常,對著空氣說話顯然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
「斐樂會長,我想浪費時間並不是什麼好想法。」離火的聲音多了一絲不耐。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男聲響起,原本空無一人的座椅上漸漸浮現出一人男人的輪廓,金色的頭髮在太陽的照耀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張曾經被離火稱之為像太陽一般耀眼的臉龐上此時沒有一絲的笑意,抽搐著眼角盯著地上某處,有些不好看。
「進來的時候。」他不高興?離火還不高興呢,地上的腳印被錯,她就是故意的,其實事實並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進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發覺到斐樂,只是覺得自己尋找的方向被誤導了,毫無重量的兩個線索也讓她感覺到自己找錯了地方,但是出門之後,突然覺得門內整潔的有些太過了。
門外明顯是發生了戰鬥的,如果說斐樂聽到了動靜出來,那麼為什麼門上一點印記都沒有,偏偏只有周圍的牆被破壞的亂七八糟,若是斐樂當然根本不在這裡,那麼為什麼要在外面布上那麼多陷阱,並且那個充滿惡作劇的眼球。
如果一開始只是懷疑的話,那麼後面的三個線索更是確定了她的猜測,因為他們如同前面兩個線索一樣,同樣沒有絲毫意義,況且這是哪裡?是盜賊工會,要想全軍覆沒一群高級盜賊有多難?其實對於盜賊這個職業,論物理輸出,盜賊並算不上是最頂尖,比起戰士或者騎士太,並沒有太大的優勢,因為作為近戰,本身太脆。
所以盜賊最拿手的偏偏是逃生能力,因為敏捷高,速度和平衡都與敏捷相關,要覆滅整個盜賊工會,別開玩笑了,總有幾個逃出來的,只要逃出來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露。
作為一群盜賊頭子,斐樂的潛行能力肯定也是頂尖的,再加上跟以前同樣整潔的會長辦公室的那支騷包的玫瑰,再猜不到她就是傻子。
「很好,不虧是我看上的後輩。」斐樂說的最後兩個字簡直是咬牙切齒,天哪!他才換的羊毛地毯!埃爾圖森林頂級羊毛!這個小兔!崽!子!
「多謝誇獎。」離火的嘴邊揚起可以稱之為邪惡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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