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樸局長看到我沉默不語連叫了我幾聲,才反應過來「先去看屍體還是先去警局調查下那些人?」
「樸局長,你就沒想過真是我殺的嗎?」,看樸局長的反應,我也樂了他是想都沒把我當嫌疑人「李隊長是跟我說笑嗎你要殺人也沒人能抓到證據不是嗎」,樸局長聽到我的話反而還笑了笑果然能坐到他們這個位置邏輯能力都差不到哪
「先去看那些所謂的證人吧」,我腦中思考著誰跟我有仇還來陷害我?能想到的就是那幾個非主流了難道真是我上次動手重了?那也不可能啊一拳打死一個,我還沒那能力,更別說中午打的,晚上死了
「行」,警車開到了警局門口我隨著樸局長下了車徑直的來到審案室裡面看得出樸局長事先打過招呼進去的時候還感覺裡面有點冷「樸局長,你冷氣開的這麼低」,我當場有點哆嗦,下意識的說出來
「這些只是審案用的心理作用」,李隊長對我笑一笑指了指面前的凳子我看到正有四個非主流趴在桌子上犯著瞌睡我坐了過去,他們還沒醒我看了看他們的頭髮就認出來了少了個紅毛
「醒醒!」,桌子被警員拍的很響那四個睡眼惺忪的抬起頭看見我張著嘴吼著「是他!就是他!」,那個藍毛指著我很激動
「我?我怎麼了?」,我坐著看著那個藍毛那個警員一巴掌拍了那藍毛的頭「你眼睛看清楚誣告罪也有夠你受的!」
「是是」,那藍毛顯然被拍痛了被那警員的口氣嚇得改了常態反而卻首卻尾的不敢說話「你們當中的紅毛了?」,我問著那個像老大的黃毛他本想開口卻看了看身旁的警員不敢怎麼說話
「問你話!配合點!」,審案的警員吼著他
「死死了」,那黃毛斷斷續續的說著死了?還真是紅毛死了
「怎麼死的?」,我完全就看著那身旁的警察審著他「被被打死的」,那黃毛看了看我眼光一直四處流走
「還說謊嗎?你自己看看法醫報告!」,身旁的警察丟出了一疊單子那黃毛接過了單子我看他的表情迅速變化著「這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黃毛似乎快要哭了
「我們檢查過了他的身體上沒外傷,除了臉上有點淤青!死因並不是腦震盪!反而像是活活被嚇死的!你們還不說實話嗎?」,身旁的警察語氣急轉尖峰讓我都有點畏懼一說出來那黃毛直接哭出來了!
「我我真不知道章資就被他打過一拳我就想不出他被誰打過了!」,那個黃毛還指著我紅毛的名字叫章資?
「帶我去看看屍體樸局長」,我聽到之前那警察說章資更像被嚇死的我就感覺有什麼貓膩了「行那他們?」,樸局長反問著我
「先留在警局讓我先看下屍體再說」,不排除鬼怪的因素我隨著樸局長出了審案室那屍體還在警局的停屍房裡面我走了進去一個床上正躺著一個人只不過被白布遮著的
「要不要叫法醫過來和你說下解剖的結果?」,樸局長詢問著我的意思還被解剖過?「嗯行」
我走了過去樸局長轉身出了門去調來那位法醫我手放在白布之上一下撩了開來著實以前經歷過不少不然我也會被嚇一跳一個怒目而睜的臉正死死的盯著我嘴巴大張開來從他的眼睛我還看出來了深深的恐懼
身體已經是光溜溜的肚子上還被隨意的縫上了幾針感覺有點不適應我站到另一個方向因為感覺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我我手按在他的靈台之上感覺到他的三魂七魄已經流逝光了擺在眼前的就只是一具冷的不能再冷的軀殼
「你和李隊長說說你解剖的結果」,我還在對著屍體發呆樸局長的聲音就傳進了我的耳朵他的身旁已經站著一個身著警服,戴著個眼睛的年輕小伙
「是根據解剖結果,屍體身上沒什麼損害排除掉謀殺的因素顱內也沒破損他的情況很怪異像是被活活嚇死的那種」,那個眼睛男和我說著被嚇死的?看來昨天他們幾個一定惹了不該惹的髒東西了
「我們再去問問他們昨天有沒有做些缺德的事」,我說了出來讓樸局長也沒聽明白他按著我的說法,再次調來了那幾個非主流再次回到審問室我示意樸局長讓其他警察都離去
可能樸局長從我的行為也明白了些意思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吩咐走那些人坐到我的旁邊
「現在你們老實說吧昨天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我也沒扭捏,直接開門見山問著他們可能黃毛不懂我的意思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這樣吧我直接跟你們講你們所謂的章資,也就是我認為的紅毛是被鬼嚇死的。」,我一說出來幾個人的反應並沒那種很驚訝的感覺反而像那種做錯事被人發現的那種囧態
「你們見過鬼?」,我感覺抓住了什麼缺口更進一步的嚇著他們
「見沒見過」,那黃毛顯然充當了老大的身份,其他人一言不發低著頭只有他和我斷斷續續的交談著
「行吧你們該坦白了不然今晚誰死,我就不能保證了」,我故作輕鬆的躺在靠椅上樸局長也不發言,全權交給我來負責了聽到我說到今晚還會有人死那幾個人終於開始恐慌了
「我我說你們保證我們不會出事嗎」,那黃毛還開始和我談起了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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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能但是我只知道你們不說絕對會死」,我心裡也在想,這件事該不該插手?一報還一報如果真是他們先不敬,那談不上是鬼魂的錯如果不是那就是我該插手的了
「那那我說」,那黃毛頓了頓我端坐了起來「昨天上午被你在巷子打了之後我們幾個怕被你繼續追著打便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那黃毛說著昨天和我在巷子之後的事情
「也就是躲得那個地方可能就是因為那個地方章資才死的」
「行了,別廢話,說重點」,我沒心情聽他弄很長的鋪墊那黃毛被我一吼「昨天那個巷子不是有死人嗎我們我們就去那家坐席去了」
「坐席?正常的坐席不至於會惹什麼麻煩吧?」,這種情況也很常見有些人蹭吃蹭喝不管喜宴喪宴都去蹭吃的可能那幾個非主流去的時候,那些人雖然感覺面生,但是也不會出來說些什麼他們會想可能是別人認識的就這樣連鎖下去,就讓他們有理的坐在那裡了
「本來沒什麼可是那章資打起了棺材裡面的主意」,那黃毛講到這裡不敢正眼看著我「那黃毛一向是個慣偷」
「棺材裡面有什麼?」,我不關心那黃毛是不是慣偷更關心棺材裡面有什麼
「死人舌尖的硬幣」,那黃毛說的有點顫抖我當場就冷笑了出來
「呵你們膽子真大」,死人嘴裡含硬幣大家都知道是習俗但是習俗的背後卻相關了許多師傅曾經和我講過喪事上的注意死人嘴裡含硬幣相傳地府通往陽間有一段門相隔稱作地獄門而通往地獄底層有一段很長的路,還有許多河相傳河水是由在地府服役的壞人所流出來的眼淚所生成河裡哀聲四起無法游得過去
便有了一職,擺渡人收取的費用就是一硬幣錯過一次將等一年這些傢伙能不作死嗎難怪那鬼會上來找他們算賬這都敢偷
「他為什麼會想到那枚硬幣?」,我問著黃毛該說紅毛對於這方面很靈光?
「我也不清楚他和我們說他們老家都是這樣而且一些有錢人家對於死者嘴裡含著的硬幣甚至選擇一些古董天地方圓之類」,那黃毛這樣和我說我就釋然了
「行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兩天你們就呆在警局裡」,我起了身和樸局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