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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文 / 柔橈輕曼

    楚蟬低頭道,「阿志,這事兒同別人說過了嗎?」

    楚志搖頭,「還沒呢,只告訴大姐姐了,我覺得娘好過分」明明大姐姐這麼好,為什麼娘還不喜歡大姐姐,楚志覺得自己有點討厭娘了。

    他如今還是個孩,心性是最好引導的,周氏雖是他的娘親,可每次她做下的事情都讓楚志不認同,漸漸的,心也就偏離了。

    「阿志是什麼時候聽見的?」楚蟬又問。

    「就晌午那會兒。」

    楚嬋道,「之後二娘可有出去過?」

    「沒有呢,說完就回房去了,表哥也未曾出去過。」

    楚蟬低頭道,「那阿志待會不要把事情說出去了可好?」

    楚志遲疑了下,「可是他們想傷害大姐姐。」

    楚蟬溫聲道,「這事情大姐姐會解決,阿志不必多管了,我待會去煮些糖醋排骨,阿志最喜歡吃這個是不是?」

    「大姐姐最好嘍。」楚志歡呼。

    兩人回去後,楚蟬去了廚房幫著煮飯燒菜,又做了楚志愛吃的糖醋排骨,

    用飯時,楚蟬注意到周氏和周峰的異常,周氏嘴角上揚心情不錯,目光總是落在她和周峰身上。

    周峰的目光則顯得躲躲閃閃,似有些不敢看她,卻偶爾會去瞧瞧周氏。

    楚蟬目光冷了些,沉默的用了飯。

    飯後,去了偏廳,婢端了茶水和點心上來,一屋人其樂融融的,不一會,周峰忽然起身道,「我去茅房一趟。」說著急匆匆的起身出去了。

    眾人也未在意,曾氏繼續陪著周母和邵氏說著話。

    過了一會兒,周氏起身來到楚蟬身邊,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阿蟬,你能不能隨我出去下,我有事兒想同你說。」

    吃了晚飯,楚志去了隔壁家找同齡的孩玩去了,楚珍在附近似也有玩的好的閨友,這會兒也不在家,楚聿和楚弘過幾日要考儒生,這會兒也在房間讀書了。

    因此偏廳只有幾個大人和楚蟬。

    楚蟬抬頭看向周氏,「二娘,什麼事?」

    周氏壓低聲音道,「你同我出去再說吧。」

    「二娘有什麼話不妨在這裡跟我說,都不是什麼外人。」楚蟬目光嘲諷,「還是二娘叫我出去是為了別的事兒?」

    曾氏和周母她們都看了過來,周母說道,「荷香,你有什麼事情不妨直接說出來啊。」

    周氏目光閃動,說道,「我找阿蟬有些私事想問,同阿珍有關。」又低頭看出蟬,「阿蟬,你就隨我出去下吧。」

    楚嬋沉沉的看著周氏,半晌後才慢慢起身,「既然如此,我就隨二娘出去趟。」

    周母歎氣,「你這孩。」

    隨著周氏出了偏廳,站在房簷下,楚蟬道,「二娘,這會兒能說了嗎?」

    周氏低聲道,「阿蟬能不能隨我去後院那邊一趟?我怕這話讓人聽了去,到底是跟阿珍有關。」

    楚蟬扯了下嘴角,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後院說。」

    周氏心中歡喜,領著楚蟬去了後院的空房間裡。

    周氏先進了房間取了身上的火折點燃了油燈,楚蟬站在外面打量了一圈,這才跟著進了房。

    關上房門,楚蟬問道,「二娘有什麼話直接問就是了。」

    周氏笑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跟著澹台公習,肯定認識不少貴族,上次你不是還救了那項家小公嗎?阿珍到底也是你妹妹,她要是嫁的好了,你臉上也跟著沾光是不是?」

    楚蟬問道,「二娘這是打算讓我跟阿妹找個夫君?」

    周氏笑道,「差不多吧。」

    楚蟬低頭沉默不語,周氏一進來就選擇站在床榻邊,因為她早就在床榻上準備了一根木棒。這會兒見楚蟬低頭心不在焉的,周氏悄悄的拿起床榻邊上的木棒,高高的舉起。

    周氏這人腦瓜也就一般,想讓楚蟬*,卻也沒打算去買些迷藥回來把楚蟬迷暈,她一開始想的就是,把楚蟬給騙到這後院的空房間裡,在房間準備好木棒,然後一棒把人給敲暈。對她來說,敲暈可比用迷藥迷暈好多了,指不定一棒還能把人打傻了,這樣就更加省事了。

    就算打不傻,事後醒來楚蟬跟家人訴苦,她只要一口咬定跟自己沒關係,跟周峰串好話,咬定是楚蟬勾引周峰的就成了。

    冷不丁的,楚蟬突然抬頭,對上周氏興奮的視線,楚蟬露出個怪異的笑容來,「二娘舉著這麼高的木棒作甚?是不是打算把我打暈後叫周峰進來?好辱了我的清白?強,佔了我的身?」

    幽幽燈光下,楚蟬的那抹笑容猶如地獄修羅,讓人不寒而顫。

    周氏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忍不住後退一步,「你……你怎麼曉得的?」

    「我當然曉得。」楚蟬扯了下嘴角,「二娘可是什麼都表露在臉上呢,同我相處了這般久,二娘難道還不清楚我最會察言觀色了?」

    周氏臉色發白,咬了咬牙,「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你還能逃開了?」她覺得,楚蟬在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小姑娘家,手無縛雞之力,自己隨便一棒就能打懵她了。

    手中的棒也朝著楚蟬揮

    揮了下去,楚蟬躲開,周氏因為慣性撲在了床榻上,還不等她起身,楚蟬已經把她整個人壓在了床榻上,從身後反剪住她的兩隻手臂,也不知楚蟬按在了手臂的哪個位置上,周氏只覺疼痛難忍,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不敢動彈半分。

    周氏慘白著臉,「小賤,人,你快放了我。」

    楚蟬冷笑一聲,掐住周氏反剪在身後手臂上一個關節,周氏的臉色又疼的白了兩分,楚蟬沒有任何猶豫,抬著周氏的兩隻手臂往上一拉,只聽見卡擦一聲,周氏的手臂就脫了臼。

    周氏疼的冷汗都出來了,卻不敢大聲呼叫,怕把前頭的人引來了。

    「你……你這小賤,人,到底想做什麼。」

    楚蟬把人壓在床榻上,伸手按在周氏後頸處的一個位置上,慢慢用力,柔聲道,「二娘猜猜我要作甚?」

    周氏覺得後頸處越來越疼,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看著昏死過去的周氏,楚蟬起身。

    她本就是法醫,熟悉人體上每一寸,知道按在什麼位置用多大的力道能夠使人昏迷,知道壓在什麼關節處能夠使人疼痛難忍。

    她如今就要這周氏自食惡果。

    這房間雖是空置,不過隔差五都是收拾一番,床榻上還鋪著床鋪。

    楚蟬坐在床榻上盯著一側的房門,心思微沉,她今兒問楚志什麼時候聽見周氏跟周峰要害她的話,還有兩人可曾出門過,無非是想知曉她們打算怎麼害自己,用迷藥?或者直接把自己騙過來一棒打暈。

    她也沒猜錯,周氏果然只打算直接把自己給打昏過來,說不定這周氏還覺得能夠把自己打傻了就更好了。

    楚蟬想了會兒,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握起旁邊的木棒走了過去,楚蟬就聽見外頭響起周峰壓低的聲音,「姑母,可弄好了?」

    周峰站在門外,想起今兒姑母同他說的話,說是晚上吃了飯讓他先在後院偏僻處等著,等她把楚蟬領過來進了房間裡。等上片刻,他在過去敲門,姑母就會開門放他進去了。

    他方才就注意到姑母跟表妹已經過來了房間了,這都過去好一會了,想來姑母已經把人制服了,這才過來敲了門,聽見裡頭傳來撥動木門的聲音,周峰心中有些激動。

    只是等他推門而入,映入他眼簾的就是昏暗的燈光下,表妹如芙蓉一般的面容上冷冰冰的笑意,跟著他就被表妹猛地拉了進去,一個踉蹌,身撲倒在地上,後勁處也傳來一陣劇痛,似被表妹一棒打了上去。

    周峰昏死的過去的一瞬間,真真是無比後悔,早知道表妹如此狠戾,他說什麼也不敢肖想她了。

    楚蟬把周峰拖到了床榻上,挨著周氏躺好,她猶豫了下,到底是沒把兩人的衣裳給脫去。她就算真厭惡周氏,也要給楚志和周珍留些面,若真是把兩人剝光了,只怕楚志和楚珍以後也不好做人了。

    兩人仰面躺在床榻上,楚蟬拉過被褥蓋兩人身上,這才轉身離開了。

    過去前頭的偏廳,曾氏瞧見她回來,問道,「你二娘了?你二娘也真是的,親家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她也不知道多陪陪。」

    楚蟬笑道,「二娘還在後院呢。」

    曾氏有些氣惱,覺得周氏越發不明事理。

    周母陪著笑,「這孩自小被我寵大的,真真是有些後悔,她不懂事兒,還請親家多擔待些。」

    「哪裡話。」曾氏道,又喚了平兒過來,「平兒,你去後院找找二娘去。」

    平兒點點頭,麻利的去了後院,不過片刻,就臉色發白的回來了,手腳還有些發抖。

    曾氏皺眉,「怎麼回事兒?不是讓你去找人嗎?怎麼沒把人帶過來?」

    平兒哭道,「二娘在後院的房間……裡躺……躺著在。」

    曾氏道,「她怎麼回事兒?想休息就回自個的房去,跑到後院的空房裡作甚?」

    平兒臉色越發白了,身也忍不住抖動起來,「還……還有表公也在那房間的床榻上……」

    「什麼?什麼表公?」曾氏一時還有些沒回過神,「哦,阿峰呀,他怎麼也在那房間裡……」曾氏終於後知後覺的把平兒前後的話聯繫在一起了,臉色慢慢難看起來,「你……你說他們兩人都在後院的房間裡?躺……躺在一張床榻上?」

    平兒點點頭,她方才去後院找人,發現其中一間房又燈光透出,就進去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差點把她給嚇死,她竟發現二娘跟表公躺在一張床榻上。

    曾氏跟周母她們都白了臉色,曾氏甚至忍不住胡亂猜想,難道這周氏竟和她的小侄兒有一腿。

    周母起身,身搖搖欲墜,一時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邵氏也是如此,那可是她的小兒啊。

    周忠義沉聲道,「先過去看看吧。」

    眾人朝外走去,曾氏忽然問道,「阿蟬,你方才不是同你二娘一塊兒嗎?這到底怎麼回事?」

    楚蟬道,「祖母不妨讓二娘親自同你們說是怎麼回事。」

    周母跟邵氏心中隱隱升起一個不好的的預感。

    楚聿和楚弘也從房間出來,楚聿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曾氏抿著唇不說話,平兒也不敢說,只朝著後院而去,楚聿沉了下臉,也跟著一塊過去了。

    到了後院,眾人就瞧見其中一間房裡

    燃著的燈光,曾氏率先走了進去,往裡頭一瞧,臉色就便了,那周氏和周峰正躺在床榻上,還蓋著被褥。

    曾氏氣的不行,轉頭就朝著周母怒道,「瞧瞧你養的好女兒,好孫兒,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了!姑侄竟睡同一張塌上!」

    周母和邵氏羞的眼淚都出來了,「這……這真是作孽啊。」

    邵氏也哭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周忠義冷著臉上前給了周氏兩巴掌,又給了周峰兩巴掌,周氏最先醒過來,神色迷茫,一時還有些不清楚發生了何事。她看清楚了一屋人,迷惑道,「娘……」

    周母猛地上前給了周氏兩巴掌,哭道,「你別喊我娘,我沒你這樣的女兒了。」

    「娘?」周氏震驚的捂著臉頰,「您這是作甚?」

    忽然察覺出身邊的異常,周氏白著臉往旁邊看了一眼,待瞧清楚自己半坐在床榻上,身邊還躺著侄兒周峰時,她的臉色猛地變了,忽然就想起之前的事情,在一想眼下的處境,還有母親婆婆大哥大嫂眼中的鄙夷難堪,她便有些猜到是怎麼回事。

    周氏抬手顫抖的指向楚嬋,「你這賤,人,你好狠的心腸。」竟如此害她。

    這會兒,楚珍跟楚志也回來了,兩人差不多前後腳回來,瞧見屋裡頭沒人,去問了春蘭,「大姐姐跟祖母她們了?」

    春蘭遲疑道,「姑娘她們去了後院……」

    楚珍抬腳就朝著後院走去,楚志也跟了上去。

    後院的房間中,一屋人都忍不住看向楚蟬,不可置信,想想也是,發現兩人時,兩人都是昏迷,合衣躺在床榻上,並無其他異常,兩人不可能要休息都跑到後院的同一張床榻上休息,可見是人為的,難道真是眼前的楚蟬?

    周母更是眼都紅了,「你這姑娘,怎麼這麼狠的心腸,她們一個是你二娘,一個是你表哥,你這是想要了她們的命啊。」

    就算兩人合衣躺在一張塌上,蓋著一條被褥,可若是被外人瞧見了,兩人可就真沒臉面活下去了。

    楚蟬看著周母,「我若是想要他們的命,就直接扒光了她們的衣裳,喊外人來瞧了!」

    周母倒吸一口氣,「你這丫頭……真是你這丫頭干的。」

    曾氏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自家的大孫女她還是很瞭解的,問道,「阿蟬,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楚蟬看向周氏,「你們不妨問問她是怎麼回事。」

    周氏目光閃躲,「明明就是你這賤,人狠心想要害我!」

    楚蟬笑道,「我要害你?您這好侄兒最先出了偏廳,然後您又把我給騙到後院來了,到頭來把髒水都往我身上潑了!您怎麼不說說為什麼您侄兒前腳來了後院,您後腳就把我給騙到後院來了?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周母同邵氏想起周氏之前跟他們說的兩人的親事,再一想周氏對楚蟬的成見,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曉得今兒這事兒也根本怨不得人家楚蟬。

    周母氣急,恨不得上前打死了周氏,一個沒忍住,上前把周氏從床榻上拖了下來,哭道,「你怎麼能幹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

    床榻上的周峰早已醒了過來,卻不敢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只能閉眼裝睡,他真是沒想到這楚蟬會這麼狠心。

    周氏癱軟在地上,哭道,「不是我幹的,跟我沒關係,明明就是這賤,人想要害我和阿峰的。」

    曾氏還是有些稀里糊塗的,問出蟬,「阿蟬,到底怎麼回事?」

    楚蟬這才道,「方纔二娘讓我同她一塊過來後院,進了這房間,一開始還好好的,問我可認識什麼貴族,說想給阿珍找一戶好人家。我正想著呢,邑抬頭就發現二娘舉著一根木棒想要打昏我。我就問了二娘,二娘說她恨我,所以跟周峰設計讓他強佔我的身,辱了我的清白,這樣我就只能嫁給他了。」

    「二娘沒想過我跟著先生了不少,一些普通的防禦招數還是會的,等我制服二娘後,這周峰便來了,我打昏了他,心中氣不過,覺得自己對她們不錯,為何要這般害我,便讓他們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曾氏聽完,頭皮都快炸了,她家這麼優秀的大孫女怎麼能配給周家這小,更何況還用的這麼下作的手段,曾氏真是恨不得上前活剮了周氏,她也的確沒忍住,當著周母的面上前沒頭沒腦的踹了周氏幾腳。

    一旁的孫氏更是氣的身直抖。

    楚蟬扶住孫氏,「娘,沒事了,不用擔心。」

    楚弘也沒忍住,上前抓起床榻上的周峰就打了起來。只有楚聿站在後頭,神色晦暗不明。

    周氏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滾開,你這老妖婆。」

    周母不敢攔著,在一旁擦著眼淚,身搖搖欲墜。

    楚珍跟楚志也過來了,楚志也有八歲多了,明白一些事兒了,這會兒見屋裡亂糟糟的,還以為娘跟表哥已經欺負了大姐姐,慌慌張張的道,「娘,你跟表哥沒欺負大姐姐吧?」

    曾氏問道,「阿志,你說什麼?」

    楚志躲到楚蟬身邊,「晌午的時候,我見娘跟表哥朝著後院走,就偷偷的跟了過來,聽見他們說讓表哥得了大姐姐,這樣就能娶大姐姐。」

    周氏腦轟的一聲炸開,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一是因為羞恥,竟被兒聽去了這話,二是難受,難受連兒都站在了那賤,人身邊。

    周母

    她們再也待不住了,捂著臉離開了,邵氏跟周忠義也難堪的不行,不在管昏迷的兒跟著離去了。

    曾氏往地上呸了口沫,「走,咱們也走,去喊了你們阿爹回來,讓她休了這心思歹毒的女人。」

    說著也拉著楚蟬跟孫氏離開了,楚志猶豫了下,竟也跟著離開了。

    楚珍站在門口愣愣的,心中難受,這會兒也大概知曉發生了何事,就跟小弟說的一樣,娘跟表哥設計陷害大姐姐。

    沒想到被大姐姐識破,反而被大姐姐羞辱了。

    楚珍看著地上狼狽的周氏,想著,罷了,回來讓阿爹休了娘也好,這樣娘以後再也不用折騰了。

    心中失望,不在看周氏一眼,轉身離開了。

    房間只剩下裝昏迷不醒的周峰,嚎嚎大哭的周氏和陰沉沉的楚聿。

    楚聿一步步的走到周氏面前,一腳踹翻了她。

    「你……你想做什麼?」周氏抬頭就看見面無表情的楚聿,心中更加怕了。

    「你敢害阿蟬,就得死!」楚聿死死的踩著周氏,半蹲下身,一手掐在了周氏的脖上,旁邊的周峰抖了下,更加不敢動彈了。

    周氏死死的推著楚聿,奈何楚聿力氣大,她推動不了分毫,眼看著楚聿的手越掐越緊,呼吸也是越來越困難。

    楚蟬本來已經跟著家人回到了前頭,結果卻沒瞧見大兄,心中想起什麼來,臉色一變,道,「我去後院一趟。」說著便轉身匆匆的回了後院。

    楚蟬一回去後院的房間,瞧見裡面的一幕,臉都白了,慌忙衝了上去拉住了楚聿,「大兄,大兄,我們回去吧。」

    她抬頭就能看見大兄的模樣,大兄臉上的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陰冷,甚至隱隱有些猙獰,她抱住楚聿的手臂,柔聲道,「大兄,我們回去吧,我沒事的,她們欺負不到我的。」

    周氏翻著白眼,舌頭都快被掐的吐出來了,只能無意識的揮動著手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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