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舌在口腔裡激烈的翻攪,有時甚至深入到咽喉的地方。蔣忻的長手長腳纏在徐久照的身上,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過於激烈的親吻持續了一段時間,蔣忻就轉移戰場到徐久照的鎖骨下方開始肆虐,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沒有清閒。那力度即使挪開也在皮膚原處留下清晰的感觸,讓徐久照毫不懷疑他會留下指痕。
之前每次都是被照顧被溫情的對待,唯獨這次徐久照根本就跟不上對方的節奏。
果然他之前的預感是正確的,上了床,蔣忻就完全不是日常那種溫順體貼的樣子了。摧毀徐久照三觀的是,跟只有循規蹈矩中規中矩的經驗他相比,蔣忻的花樣多不說,還總是試圖挖掘他的各種反應和極限。
雖然他的動作並不粗魯也從不強迫,可是他的態度堅決,非常的頑固,一定要在床上千方百計的達到自己的目的才肯滿足的放開。
……
被精心適應準備了一段時間的地方順利打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蔣忻壓著徐久照的腿窩,深深的探索到未知的深度。
徐久照猶如瀕死的魚,他控制不住的提著上身躲閃,卻被蔣忻凶狠的釘在原地,毫無退路。他拱起胸膛,腦袋頂著枕頭,拚命的抬起下頜張口劇烈的喘氣。
汗水細細密密,凝結成蜿蜒的痕跡滑落到床單上,讓身下被洇濕的範圍慢慢的變大。
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熱的發燙,即使不停的出汗卻不能降低分毫燥熱。
雙腿被大大的撐開,大腿根處的肌肉早就已經酸軟無力,開始發抖。彈性極佳的床墊讓蔣忻的動作幅度更大,偶爾探入到絕不可能的深度和角度,逼得徐久照眼角潮紅,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小聲失控的驚叫。
徐久照本來是個含蓄的性格,在床第之間從來不會發出孟浪的聲音,然而跟蔣忻在一起,卻總是被逼入絕境。當然蔣忻從來不會說讓他喊出來,他只會頑固的做到徐久照叫出來為止。
徐久照被鉗制著,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隨波逐流。在狂風暴雨、驚濤巨浪當中被顛簸著,他只能無助的被動的等待風平浪靜的時刻到來。
可是那浪潮卻越來越大,潮湧越來越急,逐漸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站到那令人心跳失速的頂端。
一個大浪襲來,徐久照感覺自己瞬間被炸的四分五裂,然後被一股股熱燙的潮流簇擁著推到了岸邊。
……
在第一次體會到極致的高|潮癱軟到連一個手指也抬不起之前,徐久照從來都不知道這種事情竟然能是這樣的。
他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方面,他的本事比不上對方。那已經不只是身心的愉悅那麼簡單,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和意識都被彈離了軀體。
徐久照跟被從水裡直接撈出來一樣,頭髮濕漉漉貼在額角,眉毛和睫毛上時不時的有汗珠滾落下來。
他側躺著,只有這個動作會讓他的腰和腿舒服一些。蔣忻端著一杯水爬上來,靠在他的身後低聲說:「喝水。」
徐久照懶的睜眼,就著蔣忻扶起他的動作把一大杯水都喝了進去。
身下躺著的床單擰成一團,潮濕的感覺讓他不舒服。蔣忻動作輕緩的把他抱到床邊的角落,動作利索的把上邊的單子掀起來扔到一邊。
重新躺在乾爽的床面上,徐久照舒服的呻吟一聲。大概這聲音觸動了什麼開關,本來打算今晚就這麼歇息了的蔣忻又一次的蹭了上來。
蔣忻的手揉著他的腰,徐久照還天真的以為他給自己按摩,結果揉著揉著那動作越來越不堪,連蔣忻的大長腿也伸進了他攏著的雙腿裡。
徐久照驚疑不定的睜開眼睛,蔣忻的雙眼幽深,滿含著熱烈的情|潮。
蔣忻動作堅定的長腿一弓,挑開一個空間,就那麼向前一挺。他胸膛覆蓋在徐久照的脊背上,覆身把他按趴下來。
剛剛恢復平靜沒有多久的房間裡,再一次響起了床墊彈動的聲音。
徐久照兩個胳膊一開始架著,沒一會兒就被撞的趴不住,整個人栽下去。身後蔣忻伸出他的胳膊牢牢的抱住他的腰,讓兩個人貼的更緊密。
徐久照難以忍受的蹙著眉頭,咬著嘴唇,硬是忍住那羞恥的聲音。
可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蔣忻想要聽到。
簡直就成了一場戰爭,這次持續的時間比上一次要長久,綿延的折磨讓人要發瘋。直到徐久照再也堅持不住鬆開了齒關,蔣忻這才心滿意足的繳械投降。
作者有話要說:跟前後斷開也不影響,所以就單獨放了。
兩字: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