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真怎麼會相信自家兒有隱疾,可聽遲早早述說了後,又不得不懷疑。
母女倆大眼瞪小眼,於是,倆人同時眼前一亮。
「要不,試試他?」薛容真提議。
遲早早點頭如搗蒜,「怎麼試?」
薛容真俯身過去,不知道跟遲早早說了什麼,之見那小丫頭咯咯的笑著,伸手拍打著薛容真,「艾瑪,媽咪啊,這樣真的可行嗎?」
「沒事兒,你要相信,你老公,是絕對不可能有隱疾的,不然以後你的性福怎麼辦?」
遲早早鬱悶,「可是,給他吃哪種藥的話,也不能證明什麼啊!」
「能,一般情況下,要是有隱疾,即便吃了那種藥,也不會對你有感覺的,我現在出去給你買回來,你繼續裝屁股痛,脫光光的躺在床上。」
遲早早呵呵的笑著,目送薛容真離開。
晚上,席間。
薛容真一臉埋怨的看向葉炔,「兒啊,下回早早要是做錯什麼事了,你別那麼下手打她,你看看你,把她屁股都打開花了,連凳都坐不了。」
說著,薛容真舀了一碗湯推給葉炔,「趕緊吃,吃了好給早早送上樓去。」
葉炔沒吭聲,也沒想到自家母親會在湯裡放藥,端起來喝了,果真親自端飯上樓給遲早早。
遲早早趴在床上,被單已經退在地上。
先前,她也吃了不少母親給的藥,現在渾身發熱,心裡空虛,很難耐。
葉炔推門走進來,就看見大床上躺著一條赤白白的小身體,他頓在門口,眼眶赤紅,渾身充血。
這是怎麼回事?
他並不是看見遲早早光溜溜的身體才這樣的,而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遲早早已經下床朝他撲了過去,男人手中的餐盤無力的掉落在地上,隨著遲早早的靠近親吻,他恍悟,完全沒什麼反抗的意識。
遲早早拉著他來到床邊,按著他坐下,她坐上他的大腿,摟著他的脖,低頭使勁的在他剛毅俊美的臉上到處親。
葉炔無動於衷,眼睜睜的看著她,看著她不動的在自己身上亂來,他伸手想要阻止,但卻沒有一絲力氣,彷彿,很想這麼被她吻著。
遲早早推倒了他,按著他在床上繼續親。
倆人都吃了藥,藥效不知道有多重,但好像倆人都忘了自我,沒什麼意識。
「早早……」
葉炔睜開眼睛,想要阻止,卻沒有力氣,艱難的方才喊出她的名字。
遲早早吻得正起勁,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不要說話,我要吃。」
「……」
葉炔是誰,會被區區一點藥物就控制了身體嗎?
即便在難受,他都使力的撐起身,硬是把身上的遲早早給推開。
「不要這樣,我會傷害到你,你還小。」
他真的很難受,那樣的難受,幾乎要讓體內的血管爆破。
遲早早不聽,「不嘛,我要當你女人,要證明你沒有隱疾,快點快點,我要你。」
「……」
這個小妖精,葉炔恍然,他被母親跟遲早早算計了。
該死的。
縱然難受,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就這麼把遲早早給辦了,何況還是在藥物的唆使下。
他猛地推開她,直衝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