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師叔,年長她十來歲。他怎麼可以對她產生異樣的感情,一定是哪裡錯了。對、一定是哪裡不對。
「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喝酒,喝多了。」司無邪壓抑著內心燃燒的**,但是面色卻還是如此平靜。
對啊……他是司無邪,江湖上頭號殺人魔王。他殺人需要理由嗎?當然不需要。
「師叔若是不喜歡七皇,我可以日後不與他往來。他到底是個人,可不能因為他而影響了我們之前的感情。」蔚詩晴的聲音很輕,很柔。
司無邪面上劃過一絲微喜。但是,他不能如此自私,良久淡淡說道:「沒有,不關七皇的事情。往後的還長,所有皇中,唯有七皇最有價值。也是龍嘯最有力爭奪儲君之人,將來或許能成大器。若是他真心愛護你,以後可能這龍嘯國母的位置都會是你的。」
蔚詩晴淡漠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怒意道:「在師叔覺得,我也是那種貪慕虛榮,安享榮華富貴的人嗎?」
「詩兒,我不是這個意思。」司無邪第一次覺得束手無策,他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低聲下氣的說話。但唯獨對蔚詩晴,他連大聲說話都怕驚擾了她。
「好了,師叔,夜深了。早些歇息吧!轉眼已經臘月初五了,離蔚香憐成親的日越來越近了。咱們,等著看好戲就是了。」蔚詩晴說完轉身便走。走到門口時,她停下腳步背對著司無邪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師叔和師父對我更重要。」
初五這日,蔚香憐的嫁衣趕製了出來。她迫不及待的換上嫁衣,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唇紅齒白、膚如凝脂。嘴角淡淡笑著,實在美得不可方物。
就要嫁給了,她將成為堂堂正正的妃。將來便會是皇后。六宮之,光耀門楣。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她一定要讓蔚如海看看,只要她蔚香憐才是能夠與匹配的人。到時,她要把她們一個個都踩在腳下,特別是蔚詩晴。她一定要讓她嘗遍世間苦楚,然後賣入窯,讓她做最下等的妓女,接待的都是那些破爛之人,甚至還有乞丐。蔚香憐想想都覺得快活,她與蔚詩晴之間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蔚香憐穿著嫁衣在大夫人面前轉了一圈,大夫人因為上次挨了板還不能下床,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道:「憐兒,娘能看到你嫁給真的是死也瞑目了。」
蔚香憐走到大夫人床前說道:「娘,你說什麼胡話呢?你不僅會好起來,還會長命歲。蔚詩晴那個賤人都還在活蹦亂跳,您怎麼能這樣說。」
大夫人微微笑了笑說道:「是啊!那個小賤人都還沒有死,沒有親眼看著她死去,我又怎麼能安心。」
蔚香憐點了點頭道:「母親,你放心。等我成為了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當夜,蔚香憐沐浴完以後,覺得臉上特別癢,忍不住用指甲使勁兒的撓。越撓越癢,越癢越撓,直到臉上都被她用手指撓破了,鮮血從臉頰上溢出。蔚香憐內心很恐懼,可臉上卻是奇癢無比,靜謐的夜空,劃過一絲淒涼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