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詩晴走進廳堂,見到面前跪著一位大漢,正是那日被她打掉兩顆牙的那人。只見他見到蔚詩晴以後,立刻指正道:「就是她……丞相大人,是她給我一兩銀票叫我找人去玷污大小姐的,我哪裡知道她是讓我去玷污相府的嫡女啊!我要是知道,就是給我一個膽也不敢啊。」
蔚香憐還未等蔚詩晴開口,怒道:「好你個蔚詩晴,我與母親待你不薄,我視你為親生姐妹,你竟然這樣對我?父親,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大夫人也終於暴露了本性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恩將仇報,心如蛇蠍。自打你進入相府,我哪一樣不是好吃好穿的送到你屋裡。你看,你今日身上穿著的都還是我送你的錦袍,這件是由上好的絲綢縫製。連香憐都沒有,我都送給了你。你卻這樣對待我們,到底是哪一點對不起你?」
蔚雨諾也說道:「真是想不到啊!詩晴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父親,若是不處置了她,這日後宅裡可就不得安生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彷彿已經判定了蔚詩晴的結局。
蔚如海陰沉著臉問道:「詩晴,這件事情你有什麼話說嗎?」
蔚詩晴淡然一笑,看了眾人一眼,除了蔚仙兒與蔚梓冉臉上隱著一抹擔憂之外,其餘的人皆是幸災樂禍。蔚青青更是巴不得她立馬被父親趕出相府,
若不是蔚詩晴事先已經跟蔚仙兒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為她說半句話……此刻,蔚仙兒怕是早就為她說話了。
「父親,我能問問這位壯士幾句話麼?」
蔚如海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去問。
蔚詩晴轉過身問道:「這位壯士,你說我給了你銀兩讓你去玷污大小姐?那,你知道我在相府是誰麼?」
「你不是七小姐麼?」大漢一臉不明白,那日的事情本就是事實。她難道還有什麼法洗脫自己的嫌疑不成?
「試問?我若讓你去謀殺一個人,我會告訴你,我的身份麼?萬一事情敗露我豈不是挖坑自己跳。沒人會這麼傻吧?更何況……我剛回相府不過短短幾日,還沒有人知道相府還有一個七小姐,而你……又是從何得知呢?」蔚詩晴說完這句話看了蔚香憐一眼,明顯發現她有些緊張。
「蔚詩晴,你不用再死鴨嘴硬了,難道就憑著你兩句話就能證明不是你做的嗎?說出去誰信?」這件事情,說到底蔚香憐還是受害者。雖然,沒有真的被怎樣!可到底名節是保不住了,此事還被位皇看見。那麼她的妃之位……不管怎樣,在她覺得只要先除掉蔚詩晴,一切都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老爺,此事切莫不可只聽這位大漢的一面之詞,或許還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說話的人,是一向不理身外事的姨娘,也是蔚仙兒的母親。姨娘自從生下蔚仙兒後身便一直不好,常常呆在佛堂裡誦經念佛,一向不參與宅內的事情,大夫人便也很少難為她,此刻她竟幫著蔚詩晴說話!眾人都是一副不理解的樣。
蔚梓冉此時也突然站出來道:「父親,這事不如就交由我去辦吧!若是大姐、父親、母親信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