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蔚香憐愚蠢,卻還是有些腦。至少,今日之事,五姨娘與蔚青青是無法翻盤的,而、蔚藍藍雖說並未參與其中,卻終究是要被牽連的。只是,這蔚藍藍看起來似乎比她的姐姐蔚青青要精明的多,或許……這場戲是越來越好看了。
清月的效率很高,不多時。五姨娘與蔚青青、蔚藍藍一同踏進了這零月閣,五姨娘看著零月閣內的氣氛似乎僵硬,她眼神掃過屋中的每一個人,有諷刺的、嘲笑的、淡漠的、看好戲的,便大致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兒。
五姨娘看著大夫人一臉怒容,立刻便換了一張委屈、難過的臉道:「大夫人,都是我不好,昨日青青摔傷了腳,我便心疼她,讓她早上先不來請安了,等腿傷好了些,再親自向大夫人請罪,一早我派了蘭兒那丫頭來給您請罪一聲,您沒見著她麼?」
大夫人冷哼一聲,原本想先發制人,卻沒想到竟讓那五姨娘鑽了空,說道:「我並沒見到蘭兒。」
蔚香憐說道:「母親,既然五姨娘這樣說,那便將蘭兒喚過來,當面對質好了。或許,她一時大意忘了來,也是難免了。還是不能冤枉了五妹妹的。」
「那便將蘭兒叫上來。」
到了這時候,蔚香憐依舊惺惺作態,蔚青青不滿的別過頭,她知道,這時候儘管她再不願意看到蔚香憐那張噁心的嘴臉也不能一時衝動去衝撞她。不一會兒,那個叫蘭兒的婢女被傳了進來。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這時候大夫人問道:「蘭兒,五姨娘今早可曾有讓你到零月閣來?」
蘭兒將頭埋的很低,緩緩開口道:「五姨娘……五姨娘並未讓奴婢來零月閣。」
五姨娘睜大著眼睛看著跪在離她不遠處的婢女,蘭兒一向膽小,但凡她的命令從來不敢違抗,憤恨的說道:「蘭兒,你胡說什麼?我明明吩咐了你來,你竟然想陷害我?」
大夫人怒吼道:「住口,蘭兒是你的婢女,她有陷害你的理由嗎?更何況,這請安一事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差人過來告知一聲,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只是……香憐便是傷的已經無法下床了卻還堅持過來問安,而、蔚青青不過一些小傷,你卻庇護著她,是否……青青是故意的想害死香憐呢?」
秋月抓住時機立刻隨著大夫人說道:「是啊!五姨娘,我們家小姐向來對各位小姐不薄,真不知道五小姐是存的什麼心思?竟想著這種損招來害我們家小姐。大夫人,容奴婢說一句,既然如此!便讓五小姐和大小姐一同將傷勢給眾位小姐夫人看看,到底誰真誰假,不是一目瞭然嗎?」
說到這裡,眾人都覺得早該這樣了。
這屋裡此時也沒有男眷,蔚梓冉已經避開到了另一個屋。大夫人給蔚香憐和蔚青青都賜座,蔚青青記得蔚香憐昨日傷得並不嚴重,便開口說道:「大姐明明不過是小傷,卻還故意冤枉我!」
蔚香憐見蔚青青這樣說自己,心裡更加如了意。裝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說道:「五妹,昨日明明是你先推了我一把,竟說我冤枉你……七妹,你倒是說說話啊!」
蔚詩晴一直站在一邊冷眼旁觀,想瞧瞧這兩人都有何本事,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蔚詩晴緩緩說道:「昨日兩位姐姐確實都傷的很重,到底誰傷的嚴重些,我也不記得了。不如,我先過來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