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又是拒絕,她怎敢一直拒絕他?
顧白的臉色自方纔的沉迷一換成了陰沉,唇貼住她的唇不再是親密細吻的姿態,而是狠狠咬住,讓她記住痛「童顏,怪不得我,也容不得你拒絕,那夜我早與你說的明白,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這回是你巴巴送上門來的,無論過程是怎麼樣,總歸你如今是躺在我的床上,讓我再放你走,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呢?亦或本來你就覺得毫無些許的威脅性?我顧白自當是要立威的。」他一番話說完唇舌沿著她的唇細細描繪,又多了些許的溫情。
童顏強撐著心裡那股作嘔的感覺,張開嘴,聲音抖著「這是意外,我並沒有違背你話的意思,你自當知道我自個是不願意出現在你面前的,顧少,你竟然有心要放過我,就再放過我一回,下回,不,斷然是不會有下回的,無論是在燕城或是星城,我定然不再出現在你面前,顧少求你再放了我這回!」
「你敢…。」童顏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話又惹住了他,他咻的一下自她的脖彎裡抬起頭,眼神陰鷙的盯住她「你再敢說一句不出現在我面前,我便就這般一直將你綁在這床上!」
竟然是這一句惹火了他?只是他這又是何意?如此的怒了?難道是真的對她有了情,沒有求證,童顏一想到此處,自己已經是先搖了頭。
「走神?」下巴被他一把捏住,視線與他的猛的交匯,下一秒,他移開,而她只覺得自己的外頭的衣服在那一瞬間全部被他手解開,而後整個身子被他抬起來,他雙手貼著她肌膚繞至她身後是極其親密的環抱姿態。
「…。」他指冰涼,童顏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別動!」他低沉出聲,童顏感覺到他的手沿著她背部落於那排扣處。
「啪嗒」幾聲,是他指勾開了她衣物的聲音。
「不要!」若是現在還不明白,他想要做些什麼,那麼就是太愚鈍。
「乖,我只是要在屬於我的人身上打上了自己的印記而已。」胸口一涼,他覆上去,一冷一熱間,忽而疼痛來襲。
「啊……」有尖銳的東西刺入她柔嫩的皮膚裡,還不止輕輕探入,而是一點一點的加深加深,慢慢的像是要她記住他是如何在她身上咬下他的痕跡的,童顏原咬牙狠狠含住這痛意,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尖叫出聲。
良久,對於痛著的童顏來說,是有夠久,他終於從她脖彎裡抬起了頭來,嘴角邊絲絲的血腥,他的眉峰是那種很漂亮的弧度,眼睛黑的像墨,鼻樑與薄唇更不肖再形容,都是上帝的傑作,驚為天人,雖然如此卻不能用妖冶形容他,直到這一刻,他勾著的唇邊點點殷紅肆意,如三月裡初開的桃花,而他便也如同那花色灼灼其華,妖冶至極。
「這是我給你留下的東西,童顏,你逃不掉了…。」他目光灼熱自她眉眼一路往下,童顏順著望去,就見自個心口上一個牙印,若不去看那處初初的皮開肉綻,單看那鮮紅,那形狀到是極美,一看的瞬間似乎就能想到他薄唇的弧度,只是怎麼能?他唇的形狀怎麼能貼在她的心口?
「顧白,你禽,獸…。」手不能揮,腿不能踢,倒是只剩下一張嘴,也要過過嘴癮。
他聽了不怒反笑,指尖輕佻起她的一撮頭發放置唇邊,又是歎息般的音「童顏,一早就說過了,我愛聽禽獸這個詞,到現在,也沒變,甚至更愛聽了些,知道為什麼麼?因為你說到我是禽獸的時候,我便想到你是禽,獸的女人…。心裡快活!」
「你變,態…。」
「那你就是變,態的女人…。」
後來無論童顏罵了他什麼話,他都是這般一一回了來,童顏口乾舌燥,也知這麼罵下去,吃虧的是她自己,累了也就索性住了嘴,不再與他爭執。
再後來,過了一會兒,他接了一個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掛上電話的時候有些嚴肅,隨即起了去,似是要走。
「喂,放了我!」果然是要走,但他走了,她怎麼辦?童顏瞧著他轉身,只能出聲喊住他!
「嘁…。」他冷哼了一聲,腳下步子未停,眼看著就要走出房間去了。
「顧白,我讓你放了我…。」童顏心裡急,沒得辦法,只能梗著脖子朝他喊。
這會兒,他倒是停了下來,轉了臉瞧她,那一雙如墨般深邃的眼自她未穿衣的身子上轉過,薄唇挑了弧度「喊一身白來聽聽…。」
「…。」顧白這轉變是童顏始料未及的,她還未反應,他又來一聲「不喊,那我便走了!」說著話,腳下步子微抬。
「白…。」一個音節在舌尖打了幾次轉,終究還是乖乖的喊了出來。
這一聲極其取悅了他,他長眉舒展,整個人懶懶的朝她走回。
那模樣,童顏以為他是要為她解開綁著她的東西。
「要不要上廁所?」
「嗯?」
「不要?」頓了頓,他道「那我就放心了,走了!」
如此,他抬腳就走,童顏瞧著他身子要轉出房門,這才大悟,這人戲耍了她,不由得破口大罵「言而無信的小婊砸!」
「我只道要你喊一聲白來聽聽,又沒答應你分毫,我怎麼擔得起言而無信的罪名?再者小婊砸可不是罵女人的?」遠處有他愉悅的聲音低低傳來,穿入耳膜是分外好聽,卻讓童顏心裡的火越燒越旺,恨不得咬死他去!
------題外話------
好糾結啊,是寫一點甜寵的情
節讓他們倆擦出點火花,還是讓顧明朗小傢伙出來攪攪局呢!哎,好難過,不知道要寫什麼啊,好難過,沒有留言就覺得腦子裡空蕩蕩啊!你們要不要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