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季畫伶並不喜歡這種,所謂上流社會的高級宴會,可看著在身前的人已經把杯子舉到她面前,卻不得不揚起一抹慣性的微笑,迎上去。
「季醫生,早聞大名,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治好了裴家大少,真是醫學界的佼佼者。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這杯酒的吧?」
方總微笑的看著季畫伶,說道。笑容中,有著季畫伶所熟悉的某種光芒。
呵,又是一個衣。冠。禽。獸。
「方總說笑了,等會我還要回醫院裡值班,實在不易喝酒。」
雖然心裡面非常不想理會這個方總,季畫伶卻不得不保持著面上的微笑,婉拒。
「別這麼掃興嘛……」方總不罷休的向季畫伶走進了兩步,想要拉近與她的距離。
季畫伶心裡厭惡至極,可面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燦爛。腦袋飛速轉動,想著該用什麼辦法將面前這個煩人的傢伙攆走。
「方總。」
在季畫伶想著如何才能不得罪這位方總,並且能夠成功把他打發走的辦法時,一道她最熟悉不過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季畫伶的雙眼瞬間亮了,知道自己可以解脫了。
「我們醫院的醫生不勝酒量,不如就由我來替她接下您的這杯酒吧。」
說話期間,一位身穿黑色晚禮服的中年女人走到季畫伶身邊,微笑的拿起一杯香檳,優的飲下。
完全沒有給方總反對的機會。
方總看了眼季畫伶,和季畫伶身邊的中年女人,季虹,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便走開了。
「小伶,如果不喜歡這種場所就早點回去吧。」
季虹見方總走遠後,才轉身對季畫伶微皺著雙眉,滿眼擔憂的說道。
季虹是季畫伶的母親,卻也不算是,但一定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信得過的人。
季虹不僅是季畫伶的母親,同時也是季畫伶所在醫院的院長,只不過醫院內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而已。是季畫伶刻意不讓人知道的,她不想讓人以為,她是靠季虹才有今天這樣的成績。
至於她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那是因為季畫伶治好了裴家大少的病,裴家為了慶祝這件事情,才會舉辦如此盛宴,而作為主治醫生的季畫伶當然受邀來露個臉。
「不用了媽,等會宴會結束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季畫伶臉上的笑臉很溫柔,是發自真心的,並不是她慣有的偽裝式笑容。
「媽,我去下洗手間。」
雖然季畫伶很想要和季虹撐到宴會結束,卻還是忍受不了這種場所,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嘩啦啦啦啦……」
涼水反反覆覆的沖洗著季畫伶的臉頰,將面上讓她覺得非常反感的狀全部洗掉。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竟發現,鏡子裡,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視線有點模糊,直到片刻看清他毫無攻擊性的五官後,季畫伶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耐煩,櫻唇不動聲色的抿了抿。
「這裡是女式洗手間,容大總裁。」
「原來你還記得我嘛,我還以為季醫生人忙多忘事,忘了呢。」
容亦微微歪著頭,無害的笑著,黑眸望著鏡中的季畫伶。
季畫伶望著笑的一臉溫暖的容亦,眸底的冷意更盛,轉身想要離開,卻被他擋住了路。
「容亦,你堂堂一個v氏集團的總裁,要是被人看到出現在女士洗手間,真的好嗎?」
季畫伶說著,瞄了眼容亦身後洗手間的門口,無形中說著:這是公共廁所,你一個公共人物的還是注意點好。
容亦無害的笑容變了個味,變得非常的意味深長。
「有何不好的?」
季畫伶反感的皺起雙眉,再次轉身,想要若無其事的離開,卻感覺手腕一緊,雖然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
季畫伶便被容亦撞在了鏡子旁的牆上,雙手按在兩邊,將季畫伶禁錮在他的臂膀和牆身之間。
「看來季醫生是真的很討厭我啊,不旦在拒絕我之後來幫裴氏大少醫治,現在更是看都不想看到我呢。」
容亦似笑非笑的直視著季畫伶的眼睛。
看著容亦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臉,季畫伶心裡對容亦的反感就更加的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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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寫的不好還請大家多包涵。
女主的名字叫做季畫伶,是伶(ling)而不是憐(lian)
每天有兩更,請各位放心入坑。
當然,如果小編這邊出了點小狀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