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妖情很想用靈氣把眼前這個仗勢欺人的老頭子一拳打到外地,但是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自己還不能夠這樣做,所以妖情咬了咬牙深深的把這份屈辱嚥了下去。
這一次到了皇宮之後,果然如妖情所料,不再是住在溫馨的房間內了,而是騰出了一間地牢把妖情關了進去,此時妖情面對著地牢那潮濕的牆壁微微歎了一口氣,如果說之前她還勝券在握,那麼現在就已經沒有把握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看不透老頭子究竟在想些什麼,不然她之前也不會突然就住到斗羅學院裡面去,雖然平時的老頭子看上去慈祥和藹,但是妖情總覺得他之所以那樣,恐怕是另有目的,至於是什麼目的,那她就不得而知了,只能祈禱風月冷自求多福吧。
晚上很快就來臨了,由於皇宮地牢不見天日,妖情只覺得這不過才傍晚罷了,妖情望著自己頭頂上的那扇天窗,又望了望四周那些與她一起在地牢的人,突然覺得自己不想再這樣了,在心中輕輕的笑了一下。
然後慢慢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手心中緩緩的凝聚自己身上的靈氣,五彩的靈氣再一次匯成了五彩的光球,在妖情白皙的手上跳動著。
這一幕被所有在地牢的人都看見了,一個個都走到了牢房的門前,用手抓著牢房門的鐵欄,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妖情手中的光球,他們不知道有多久都沒有看見過光了,上一次看見光還是在被抓進來之前才看見的。
原以為外面的世界已經夠殘酷了,到了這裡才知道什麼叫殘酷,他們所有人都在被抓進來之前廢掉了修為,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妖情的修為沒有被廢掉,到就是因為如此才讓他們看見了久違的光芒。
在地牢裡的生活沒有光芒,有時甚至連手指都看不清,每天吃的牢飯就好像被豬拱過一樣分不清是什麼味道。
隨後,在所有人目光的簇擁之下,妖情將手中的五彩光球猛地一下子拋了起來,五彩光球脫離了妖情的手掌,就好像有意識一般直直的衝向妖情頭頂的牆壁。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那個五彩光球與牆壁相互碰撞了之後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把他們照耀得睜不開眼睛。
當他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原本妖情所在的那件牢房中,妖情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牢房中的頭頂上有一個黑漆漆的洞,美美的月光斜斜的照射了進來,竟然讓他們有一種身在仙境的感覺。
而妖情出了地牢之後就被皇族的軍隊,團團圍住,見此情景妖情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默默的從銀手鐲內拿出了許久未用的天神器,擺出一副戲謔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這些皇族軍隊,嘴角很自然的掛著一縷淺笑。
就這樣雙方秉持著敵不動則我不動的精神僵持了不知道多久,最後還是聞訊趕來的老頭子皺著眉頭低喝了一句「你們在幹什麼!」才讓雙方的地位有些許的顫動。
最後老頭子走到了皇族軍隊的最前方,看著妖情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心中雖然和很疑惑妖情是怎麼出來的,但還是耐心著對妖情道「妖情你現在越獄作甚?到時候被我們抓住了最後倒霉的可是你,你是如何出來的?」
妖情的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清冷的目光就這樣直直的射向老頭子的雙眼「就這樣出來的啊,許是你們把我關進去的時候忘記把我的靈氣氣田毀掉了吧。」
妖情的這句話就好像一道驚天雷一般,一語驚醒了老頭子,而後老頭子望向妖情的目光中有猜疑,有驚艷,目光中的神色一直在變幻,直到最後才停留在苦澀之上「原本我們的打算是你一直都不知道你家族被毀滅的消息,如今你既然已經出來了,那麼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吧?」
「嗯,我已經知道了,但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妖情這番話說的風輕雲淡,就好似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老頭子被妖情的這一句話憋得反駁不出一句話,是啊,他能說什麼呢?畢竟妖情又不是他,他也不可能知道妖情心中的想法,他總不可能說,他的徒兒就是滅她家滿門的兇手的少主吧?叫他殺了他徒弟?笑話!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