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諾去了好多家公司應聘,都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
有些主考官居然說她年齡大了,可是明明才二十幾歲,花一般的歲月!
估計,那些人是見她以前是個家庭主婦,沒任何工作經驗可言,所以,就找了這些推托之詞!
最後櫻諾去了中學同學開的一間按摩院上班,當然,親們可別想錯了,人家同學開的可是正規按摩院,再者,她也只是去做一個端荼送水的小妹,至少,在未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以前,可以填飽肚皮,解決民生大計。
「你說,你丫咋這麼笨啊?就算離婚也得要一筆可觀的瞻養費啊!誰像你,淨身出戶,兩袖清風!」
現在這社會,哪個女人離婚不狠宰前夫,她啊笨得像頭豬!
同學嘴裡刁了根煙兒,一邊往自個臉上補著粉,一邊數落著她。
「其實,我要了的。」
這位同學,以前唸書時是同桌,雖然多年未聯繫,可是昔日友情還在,知道她是為自己擔心,衝著她笑了笑:「他不給啊!」
「不給就鬧啊!給他耗啊,他是一公眾人物,你怕什麼?」
丫的,真是氣得她蛋疼。
「何必呢?」櫻諾撫了撫額角的瀏海,為她端了一杯澄汁過來。
「紫菱,人家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如果我一味要財產,這婚可就離不成了。」
「老闆娘,華盛頓酒店888客人讓你派一個人去為他服務,另外,讓送一盒蝦餃過去。」
「送蝦餃找飯店,老娘這是按摩院,不侍候。」
傅紫菱平日受刁鑽客戶的氣太多,所以,今日她也想擺一下譜兒,再說,她這兒又沒賣餃子。
「老娘板。」女人像條美女蛇向她走來,在她耳邊絮絮叨語一陣,傅紫菱哪裡還有半點兒老闆娘氣場,雙眼發光,直呼:
「他啊!去,去,當然要去。」
她在場子裡轉了一圈,沒空閒的人啊!
眼睛瞟到了正在忙碌的櫻諾身上,只見她正在忙著為客人們添荼水,那些客人見到她,個個眼睛都直了,只差沒流口水。
谷櫻諾從小就是個美人兒,雖然以前她整天抱怨沒表妹谷馨予長得漂亮,可是,在傅紫菱看來,兩人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相差不多,谷馨予膚色更白嫩些,可是,櫻諾身材更火辣,算是扯平了吧!
「櫻諾,過來!」
吐了一口煙,傅紫菱向她招了招手,櫻諾停下了手邊的工作跑了過來。
「咋了?紫菱!」
「我這兒有位尊貴的客人,要一份外賣蝦餃,你去送一下!」
「噢,好!」
「地址是華盛頓酒店……」
「保證完成任務。」櫻諾還不待同學囑咐完就風風火火出了門,到一家當地很出名的小吃店買了一份外賣。
打了車就直奔目的地——華盛頓大酒店!
這是國內知名的大企業,櫻諾雖孤陋寡聞,可還是知道一些的,原因是,電視上,報紙上,經常會出現那幾個霸氣的酒店名華盛頓!
乘座了電梯,終於來到十九層的888客房,按了門玲,過了一會兒,有一記溫柔的聲音傳出:「進來!」
這是一間燈光柔和,裝飾豪華,全部打通足有上百平米奢侈的房間,裝修風格簡單大方,舒適,黑白灰的色調大方古樸,擺設也是精簡為主,落地大陽台上是一個小型室外游泳池,湛藍的水在陽光下波光鱗鱗,一池碧水,卻被修長有力的臂膀劈開那湛藍色的水波,隨即一道頎長卻又健碩軀躍出水面!
古銅色肌膚掛滿閃亮的水珠,晶瑩剔透,又令他整個灼灼生輝!
剛從浴池起身,就有一位穿著深藍色西裝,齊耳短髮,顯得幹練而精明的女人為他披上了一張浴巾!
「下去!」
「是!三少!」
女人瞥了她一眼,友善一笑,規矩退出!
暗暗的光線中,他高大的剪影如同冷峻的畫,他的側臉線條是清晰的,那五官精美猶如出自於工匠之手,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唇,顴骨,如一刀一刀刻出來的!
她不是驚訝於他的健美,而是那熟悉的程度……
他……與她曾經在異國酒店裡纏綿過的男人——敖煌,為什麼會是他?
房牌號都是囂張的『888』,她還以為是哪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她挖空心思避而不見,但,卻是走到哪兒都能碰到他,是世界太小,還是她們緣份太深?
心,慌亂,呼吸緊窄!她真的無法坦然面對他!那個要過她身體霸道強勢的男人!
男人眼角翻湧過驚愕,不過,很快稍縱即逝,赤著腳,走到磨砂桌邊坐下,神態倨傲,卻又有些吊兒郎當的味道,修長的眉微微籠起,視線投向她,眸光如火炬,狠不得在她身上燃出幾個窟窿,波光鱗鱗的眼中卻是綻出幾分的似笑非笑!邪肆與輕浮與幾天前在外公生宴會上見到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拿過來!」
斂眉,垂眸,吐氣吸氣,默默走過去,擰開打包盒,將熱氣騰騰的餃子呈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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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恭敬地遞上衛生筷!
修長的指節伸過來,從她雪白手腕處而下,指尖明明還差一公分的距離才觸到她的肌膚,可為何她整個胃都痙攣!
長長的睫羽垂下濃濃的陰影,將那瀲艷的眸子都遮去了幾分的光芒,她感到有說不出來的慌亂在心底裡延升,他的眸光沉靜而火熱,她仿若置身於一片火海中……
食指點在了她手背上,她仿若遭了電擊,玉白素手一甩,就在她以為衛生筷快要落地之時,卻被他穩穩接在了掌心裡。
「要吃嗎?」
咬了一個餃子在嘴裡,一語雙關的語言又讓櫻諾臉紅得似一汪雞血!
心兒跳如雷鼓間,她注意到了,他居然用左手拿筷子……左撇子!
「不……用!」
一口幹一個,三兩下,一盤餃子就被他吃進了肚子。
喝了兩口水,他丟給她兩個字:「過來!」就進了內室!
她小心冀冀跟進去時,他已經整個人撲在了鋪著淡紫色床單的軟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後膀,道:「替我按一下這兒,很疼。」
她不會按摩,她在按摩院不過是一個搞後勤工作的妹仔。
她想拒絕,可是,鬼使神差,她居然規規矩矩地脫了鞋,爬上了床,開始替他進行按摩工作,她不清楚人全身的穴位,只能憑著感覺走,這兒捏捏,那兒摸摸,她已經使盡全身力氣了,汗流浹背了,可是,為何他的鼻息越來越粗重?
「谷櫻諾,不記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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