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凌鳶的快人快語,杜磊還真的是感覺到有點失望,至少,他是說至少,自己感覺,凌鳶特地的過來一趟,總是有點什麼私人的事情跟自己說說,或者只要不弄得那麼生疏,就好了。
不過,有時候期待很多,到最後,失望的永遠都是自己。杜磊不是白翊,他一輩子都不會變成白翊,所以在自己看到凌鳶的時候,才會猶豫了那麼久。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凌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剎那,杜磊竟然還有一個愚蠢的想法,至少,凌鳶是來看看也好。
「說吧,凌鳶你特地過來一趟,到底是有什麼問題。」
「我只是想要問一下,預告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什麼了,畢竟那個時候我不在,我聽說,大家都看到的不一樣。」
凌鳶也算是直截了當了,心中還是有點那種十分不安的感覺,心裡面還是隱隱約約,有點其他的想法。不管這次杜磊跟不跟自己說真話,或者說質疑自己什麼,一個一個的去問,那是自己最好的途徑。
興許找連微微才是最簡單地,那種感覺真的很累。想也知道,兩個女人心照不宣,那是一件多麼不可能的事情。
想著,凌鳶也算是,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不過跟杜磊這種高深莫測的人,去談論這些事情,說白了,也是有一點風險的。
不過除此之外,似乎凌鳶沒有那麼一點的選擇。
「你應該去找過微微了吧,難道她沒有跟你說。」
想來,這件事情上面,連微微應該比自己更加用心,特別是白翊那個沒有說出來的場景,白翊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但是連微微一直都想要知道這些事情,應該已經找到凌鳶了吧。
想到這裡,凌鳶的心中應該是有點答案了吧,為什麼找自己對於杜磊來說,現在還是有點想不通的。畢竟人心隔肚皮,而且杜磊就算是對凌鳶有點意思,也從來都沒有把凌鳶當成一個什麼簡簡單單的女人,所以說話地時候,也十分的慎重。
「我去找微微姐的時候,她喝醉了,說的都是一知半解。女人對於女人,永遠都沒有對著男人來的清楚,所以說,我不願意跟她說點什麼,跑來跟你說,難道你會去告訴你的隊友不成?」
凌鳶似乎勝券在握,杜磊不會跟連微微說這件事情,但是就算是說了,凌鳶也感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不認為自己跟連微微之間,還有什麼不清不楚的,話說清楚了,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是各安天命的事情了。
「當然不會了,微微雖然是我的隊友,但是我也沒有什麼都跟她說的必要。」
顯然,杜磊跟連微微之間,雖然是那麼完美的合作,但是私下裡面,兩個人還是有點詬病的。這種感覺,不是那麼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的,不過凌鳶還是覺得,其實這樣也是對的。
畢竟,在這遊戲裡面,白翊這種什麼都不要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或者說,凌鳶根本也不相信白翊,不是完全相信白翊,什麼都不要。
「那就好,不如我們交換一下,除了這個,我是沒有什麼,能夠讓你開口的辦法了。」
凌鳶也只是笑,笑容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溫婉,有些事情,凌鳶當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說明了,不舒服的感覺,一直都在佔據凌鳶所有的神經,一時之間,似乎她沒有辦法,跟杜磊處之泰然了。
「不必交換什麼,只是一個預告而已,說出來,並不需要隱瞞!這事情,我倒是跟微微想的不一樣,我從來不認為,其中有什麼線索。」
杜磊倒是拒絕了凌鳶的要求,回答的十分的乾脆。連凌鳶都有點吃驚,為何杜磊現在,這麼積極的告訴自己,不需要幫助自己什麼。杜磊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點什麼,但是想要幫助凌鳶是真的。
至少這樣不痛不癢的事情,自己還是能夠說兩句的,就算是自己失望。
「你當真不想要知道,看起來,你跟微微姐,當真有點不太一樣。」
凌鳶想要說,他跟連微微似乎有點不適合做搭檔。兩個人都是十分強勁的對手,不過現在看起來,他們似乎缺少合作多一點,不要問凌鳶為何會這樣想,總之凌鳶的感覺,一直都是這樣不曾改變過。
「是不一樣,微微是那種要強的人,我有點放任,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贏了到底還能夠做什麼。」
杜磊歎了一聲,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畢竟我跟微微還是隊友!在遊戲場中,似乎我真的不能夠幫你什麼,但是在現實之中,還是想要讓你把我當成是朋友的。
想到這裡,杜磊的聲音,一點點的放低了,語氣卻還是一樣地。
要知道,很多事情,是不容許杜磊有任何的辯駁的,但是很多事情,杜磊也是想要開口。
不知道遊戲是如何安排,當初自己選擇隊友的時候,選的是凌鳶沒有錯。
「那麼,我現在當真是要謝謝你了,而且是要仔細的聽一聽,你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你滿不在乎。」
凌鳶還是笑,這個時候杜磊這一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雖然其中質疑了連微微的很多事情,不過,經過了連微微的事情之後,試問,凌鳶還能夠相信誰。
答案當然是誰都不會相信!凌鳶很是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的是什麼,正是因為這種清楚明白,更是讓凌鳶堅定了,自己什麼都不想要去聽的想法。
不過,凌鳶還是來了,感覺事件匯聚的多了,自己總是有線索的。似乎男人跟女人的側重點,永遠都不相同,白翊似乎想的跟杜磊一樣,不管預告是什麼,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自己的想法,卻是和連微微驚人的相似。
「是放逐,我看見的是,很多人被放逐,原本的平靜被摧毀,很是悲慘。」
凌鳶皺了皺眉,有序,放逐,殺戮。是不是還少了一點什麼,為什麼凌鳶感覺,這三個人說的,完全就是三件事情,根本不能夠搭邊,就算是凌鳶很仔細的去想,也想不到什麼蛛絲馬跡,下一場玩地是什麼,凌鳶根本不知道,所以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強所未有的茫然。
不管是什麼事情,凌鳶都感覺,自己真的是想不透。
「怎麼了,你想不通?其實我也是想不通,按照微微說的,這就是可以揣測,下一場遊戲的關鍵,到現在,我還是有點不明所以,不知道我們下一場要經歷什麼!期初我也是和微微一樣地緊張,後來自己就想通了,就算是知道,下一場的場地是什麼,我們地遭遇,似乎都是一樣地,沒什麼重要。」
杜磊的語氣十分的淡然,就像是一切事情,都不曾發生一樣。弄得凌鳶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那種不安,深入骨髓,淡淡地,流露出來。
或許,杜磊說的是對的,同樣地話,白翊也剛剛跟自己說過。她那麼努力,想要找到那所謂地真相,不知道真相的背後,究竟還擁有什麼,反正,只是一個預告而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能夠提前去想什麼解決的方法。
現在,凌鳶就夠頭疼了,只要是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地事情,就更加頭疼了。
「凌鳶,我還沒有恭喜你的,至少你現在贏了一場,我們還一點收穫都沒有。」
說完了,杜磊站起來,友好的伸出一隻手:「要是你願意,我願意幫你慶祝一下,真心的!不過我猜,你還是會拒絕我。」
凌鳶的臉上,寫滿了那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她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所以白翊並沒有打算,把凌鳶當成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地看待。
「好了,別說我了,你這麼說,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贏了這一場,只是僥倖而已,我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少本事,倒是後來要怎麼辦,有你們這樣強勁的對手,我想要繼續走下去,每一步,都是困難。」
凌鳶同樣禮貌的伸出一隻手來,其實也不是客氣,只是凌鳶不太想要說太多,自己必須要贏得決心,說多了,反而是顯得比較虛偽了,因為對於大家來說,這個贏字,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想著,凌鳶笑了笑,低下頭:「改問的我都問了,那麼這次謝謝你,我的謝謝也是真心的,時候不早了,我走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凌鳶甚至沒有跟杜磊談到遊戲的事情,急著道別。
有的時候,言多必失,說不定自己知道地事情,杜磊還不知道呢。守著一點秘密當真是不容易,特別是在這人心不軌的遊戲之中。
「我送你吧。」
杜磊站起來,跟上了凌鳶的腳步。
「不必了,這裡不是微微姐那裡,我看到樓下,好打車的很。」
凌鳶搖了搖頭,很是禮貌的拒絕了杜磊去送自己,反正樓下似乎很多的士的樣子,自己回去,也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