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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防禦心思 文 / 綿羊雅

    白翊的家裡面,出乎意料的感覺,凌鳶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形容!有些時候,白翊的形象,還是有點跟凌鳶想想中的一樣相符。

    比如這座獨棟的小樓,裡面並不是豪華的復古裝潢,黑白格調,簡單乾淨,讓人一看見,就有那種不忍心去蹂|躪的感覺,倒是跟白翊的性格不太像。

    「這位小姐,您身上都是水,擦擦乾淨吧,別著涼了。」

    老者很有心,拿來了一條很大的浴巾,遞給了凌鳶,又拿了一條,遞給白翊。

    「不然,你去洗個澡,順便換一件衣服。」

    白翊隨意的將浴巾搭在了肩膀上面,隨即說道。興許是這會兒,白翊是真的有點擔心凌鳶,還沒有等凌鳶答應或者拒絕,就已經伸手,拉著凌鳶,走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裡面。

    「先洗個澡,有什麼話,洗了澡吃了飯再說,我可不想要看你再次病怏怏的,進入遊戲,落下了什麼可別說是我不告訴你。」

    白翊就像是能夠看透凌鳶一樣,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住所,凌鳶有點不太習慣,還是拿著東西,走進了於是!白翊說的沒有錯,至少,自己不想其他的事情,她可不想要再病一次,然後在遊戲之中,耽誤自己的功夫。

    至於想要問白翊的事情,既然她已經過來了,兩個人都在一起了,哪有那麼著急。

    溫熱的水,再次給凌鳶冰涼的皮膚,一種溫柔的撫慰,洗乾淨了,吹乾了頭髮,白翊還是沒有拿什麼衣服進來,沒辦法,凌鳶只能隨手拿著,放在浴室裡面的浴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翊這才慢悠悠地走進來,似乎也洗了澡,頭上還滴著水珠。

    「家裡沒有女傭人,所以陳伯不太好意思過來,所以來晚了一點。」

    白翊走進來,將一套衣服整整齊齊的遞給了凌鳶。

    「沒有女傭人?」

    凌鳶似乎難以置信,當真不相信,白翊的家裡面,連最最基本的女傭人都沒有,只不過,白翊看起來,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也不像是故意為了接近自己,所以找個理由進來。

    「不會是你取向不正常吧,要不然我怎麼都難以相信,這裡連個女傭人都沒有。」

    凌鳶顯然是在質疑白翊,但是白翊卻還是帶著笑意,就像是根本不著急一樣地,緩緩靠近凌鳶:「想要知道我取向正不正常,很簡單,隨時都可以!只是我一直都覺得,女傭人比較麻煩,而且我的生活簡單,有陳伯一個人,也就夠了。」

    白翊說的好像自己很好伺候一樣,靠近凌鳶的時候,她的心中也不免帶著一絲緊張。

    「有東西吃嗎?我好餓。」

    凌鳶後退了兩步,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退路了,所以才緩緩開口。她原本只是想要緩解尷尬,要知道,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太過尷尬了。

    這裡怎麼說,還是白翊的家裡,與狼共處,不是很好的感覺。

    「陳伯應該是準備好了,你換衣服,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毛手毛腳的白翊,難得老老實實,走了出去。

    凌鳶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就也跟著走了出去。她餓了是真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這樣的感覺。

    她出去地時候,就聞到了好聞的味道,白翊已經坐在桌子前面,悠閒的吃著桌子上面的東西。

    「凌小姐,請坐。」

    那個叫做陳伯的老者走過來,總是讓凌鳶感覺到一陣一陣的不自在,自己原本就不是那麼嬌滴滴的人,不必誰,這麼照顧自己。

    「我自己來就行了。」

    「是呀,陳伯,你回去吧!」

    白翊隨口說道,陳伯這才離開了客廳,這裡瞬間只剩下凌鳶跟白翊兩個人。

    「不是餓了嗎?先吃東西,有什麼話,等到吃完了飯在說。」

    白翊似乎看出了凌鳶的心思,一直到這裡的時候,凌鳶已經忍不住了,原本是直截了當的問一個問題,沒有想到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來,這麼多的情緒。

    平心而論,凌鳶還是很相信白翊的,不過有的時候,有些感覺,確實是說不出來就對了。

    「嗯!」

    凌鳶低著頭,尋思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她原本也是一個有話直說的人,至少對於白翊,自己不會那麼容易,支支吾吾的,甚至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凌鳶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至於是為什麼,相信不必說,也是十分的清楚了。

    吃完了東西,他們換了地方坐下,白翊偏過頭去,笑了笑,笑容有點不自然:「憋了幾個小時了,你早上找我,想要說什麼事情,看起來,很是緊張的樣子。」

    白翊認真起來的時候,總是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個時候,凌鳶感覺自己總是有點看不透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總之看起來很不好。

    「是,我是有事情要問你。」

    凌鳶也換了一副十分正經的表情,提醒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忘記,自己過來時候的目的!她只是想要知道,白翊明明也是看到了預告,為何不告訴自己的原因,難道說,瞞著自己就這麼好玩兒,知不知道,從頭至尾,最緊張這個遊戲的一直都是自己。

    若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話,凌鳶覺得,自己也是沒有什麼能夠說的,不過有點不相信而已。

    「嗯,說吧!」

    「你是不是知道,關於下一場遊戲的預告,就在我離開地時候,據說,你們五個人,是一起看見的。」

    凌鳶緊緊地攥著雙手,似乎是在等待,等待白翊承認的瞬間,痛痛快快的去問白翊一句,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他明明就很是知道,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是多麼的重要,不說一句話,代表什麼,兩個人的心中都是很清楚。

    「連微微跟你說的?」

    白翊還沒有急著回答,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兩個女人明明就是一種很特別的敵對關係,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出乎意料的聯合。

    「先回答我的問題。」

    凌鳶的語氣,沒有一點緩和,似乎自己在意的事情,不能夠在任何的意義上面,來欺騙自己什麼。這對自己很是重要,想來白翊也不是不知道。

    「是,我是看見了,不過你從來都沒有問我!看見了歸看見了,到底跟下一場是否有關係,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們看到的,好像都不是一樣的。

    「為什麼這麼說?」

    凌鳶顯然是不能夠理解,關於白翊說這個一樣還是不一樣地說辭,乾脆問道。

    「當然知道了,因為在我們等你的時候,連微微早就問過了。」

    「你跟她說了什麼!」

    凌鳶只要提及這件事情,就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地,雖然凌鳶很是不願意承認,若是一切都像是白翊說的那樣,自己是不是被連微微耍了。

    她就覺得,為什麼這次,連微微會這麼的痛快,雖然凌鳶並不願意去想,關於連微微,還有什麼病詬的存在,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是真的。

    自己最擔心地事情發生了,為何特別說到白翊,她也不知道。

    「我只是聽他們說而已,你知道的,參與討論的事情,一向可以把我排除在外,我不過是那個時候在場而已。而且除了你,我也不想要跟別人說什麼。」

    白翊說了兩句,又開始不正經了起來,朝著凌鳶坐地地方,靠近了一下子,語氣也開始變得輕飄飄的了。

    怪不得,怪不得,連微微要故意提起白翊的事情,差不多是因為,連微微是為了想要聽白翊看到的結果,所以跟自己說了這句話。

    若是得到的結果不一樣,自己一定會懷疑其中的真實性的,就算是她看見的東西,都跟自己說了,相反的,自己掌握了其他四個人的,是不是比自己透露出去地要好的多。

    只是連微微似乎高估了自己,一定會冷冰冰地跟白翊保持距離,或者拿出一種質問的語氣,將她想要知道地事情,全部都問的整整齊齊,然後主動過去給他答案。

    「謝謝你,沒有說!」

    凌鳶低下頭,說了那麼一句,她跟連微微一樣,想要知道其他的人的答案,甚至凌鳶一直都在懷疑,今天跟自己說話的連微微,說的是不是自己看到的事情。

    怎麼在白翊說了這句話之後,她感覺一切都不真實起來,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白翊也許是在推脫,擔心自己責怪或者不滿,再或者,會擔心自己心情不好,衝動做出一些事情來,或者經歷根本不必要地恐懼。

    不過這會兒,自己已經離開了遊戲,離開了所有的人想要找到他們,一個一個的問出來,問出真話的幾率,沒有連微微那個時候高。

    或者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現在所有人,都各懷心思,根本不會說什麼真話。

    沒有想到,自己果然是晚了一點,昨天那個噩夢一般的忠告,似乎歷歷在目,凌鳶真的很是害怕,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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