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連微微現在會感覺自己有點馬後炮的意思了,說的時候,沒有看到連微微到底有多麼的感興趣,但是現在說說,其實自己也沒辦法去說什麼了。
這種恐懼的感覺,凌鳶到現在還全部都記得根本由不得,自己有一點的不去相信。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其實看起來,也挺簡單的,就是不知道,連微微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那句話來,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因為什麼。
凌鳶容不得自己心中有一點的秘密,既然連微微那天說起了這件事情,自己就一定要,知道個究竟,畢竟關乎與凌楚楚生死的事情,不是一般尋常的小事兒,凌鳶心中有點害怕,那是難免的事情了。
凌鳶的心中,就是這樣七上八下的,根本找不到一點,不緊張的原因。
「凌鳶,你到底還是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了,我還以為,你想你說我無事生非呢,昨天看到你激動的燕子,我還真的額沒有感覺,我的什麼話,觸碰到你凌鳶的底線了。」
凌鳶搖了搖頭,拚命的告訴自己,其實什麼事情也沒有,不必擔心那麼多事情,不然那種不安的感覺開始蔓延的時候,凌鳶真的是感覺,自己就快要瘋掉了一般的。
這種感覺,當真不是很好,不過面對這些事情,凌鳶興許有點彷徨無措,在這一刻的時候,統統的不會去多想什麼了。
「沒有,我昨天只是有點擔心而已,要知道微微姐你喝醉的樣子,不僅僅是男人吧,女人也會被嚇到。」
凌鳶微微尷尬的說了一句,並不是為了說連微微什麼事情,只是想要緩解一下,昨天自己說了這些事情的感覺。
「也是,昨天我確實有點失禮了,這會兒過來跟你道歉。」
連微微的語氣,有點尷尬,拉住凌鳶的胳膊,突然說道:「昨天的事情,千萬不要記在心裡,雖然我不想要你把我看得多麼高貴,至少在你的心裡面,不會把我當成是一個瘋子。」
凌鳶笑著搖了搖頭:「我心裡面,一直都藏不住話的,既然有點疑惑,就一定是想要問出一點什麼端倪來。興許,微微你現在會怪我,會怪我,為什麼突然過來找你,我也沒有立場,要你透露給我什麼,但是不得不說,你昨天這麼說,我是真的怕了。」
「你是說,那句下一場的大情景,是以血為舞台的那句話?」
連微微似乎沒有忘記,那麼現在看起來,一切就不像是她的戲言了,就是因為有可能會是在真的所以這個時候,凌鳶才會那麼緊張,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
「是呀,說起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我是有點懼怕這種血腥的東西,有那麼一個瞬間,才會感覺,你說了那句話,是為了嚇我而已。」
凌鳶的聲音,都快接近透明了,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一般的,至於日後的事情,凌鳶已然是不想要多說什麼了,以免自己會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其實凌鳶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了。
不過這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之後的事情,凌鳶根本都不想要去說什麼了。
「你願意相信我當然是好的,你明明已經贏了一場了,看起來,還是想要贏第二場,第三場的樣子。」
連微微的語氣有點奇怪不像是抱怨,這種有點極端的話,這個時候,確實很輕易的說了出來,連凌鳶自己,都會感覺,這件事情真的是有點出乎意料的。
不過出乎意料的事情,似乎還有很多呢。連微微說的沒有錯,站在自己的立場之上,她是很想要贏一場的,不管為什麼,她是想要贏一場,沒有錯。至於別人究竟要怎麼想她,對於凌鳶來說,都是後話,是不重要的話,是凌鳶無論如何,都不會提起心思,想要去想的話。
「微微姐,你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你。之所以來到這裡,想來我們地目的都是一樣的吧,這個時候,就算是我說,根本不想要贏,也是假的。」
「凌鳶,到底為什麼,你那麼拚命!若是你擁有了白翊,不也是等於擁有了一切嗎?」
這是連微微由衷地想法,白翊對凌鳶,不像是假的,凌鳶的性格直爽,不像是那種缺錢的人,或者因為名利,都不管不顧的人,至於凌鳶到底是什麼人,對於凌鳶來說,真的有點不清楚了。
「好了,微微姐,你問這些有什麼用呢,這些都只是外在而已,其實本根目的不是一個嗎?你們也不是一樣嗎,說能跟我說,來到了這個地方,處處冒險,想要做的,不過是完成一場遊戲而已。」
凌鳶的聲音很輕很輕,其中還有數不出來的柔和。興許她想要說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隻言片語,就能夠解決的乾乾淨淨,不過有的時候,凌鳶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
「是呀,那我也跟你說說,我知道的事情!雖然你是我一個很強進的敵人,但是凌鳶,在遊戲還沒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輸給你了,怎麼辦?」
連微微似乎有點無可奈何,這些事情,都是昨天她為了發洩,為了留住凌鳶,沒有意識說的話,沒有想到,凌鳶今天會過來問她這些關乎於性命的消息,到底是怎麼來的。
連微微原本可以讓凌鳶出去,真正地做對手,什麼都不告訴她。就算是接下仇怨,也要吧嘴自己的威脅,降到最小的程度,但是連微微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今天凌鳶來問自己了,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風聲,自己決定要說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根本是不可能搪塞過去的。
這也許,就是現在,凌鳶心中最最緊張的地方吧。只要是想到了這件事情,連微微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凌鳶,才可以做到,將事情說的面面俱圓。
「凌鳶,在我說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從昨天到今天,改變你看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連微微的聲音有點透明,說實話,這讓凌鳶聽了,十分的不舒服。凌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形容這種心情,很是痛苦,百感交集,甚至說,根本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所以說,面對於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彷徨忽錯,還是如何如何,對於凌鳶來說,或者說對於連微微來說,已經沒有那麼一點,應該隱瞞的必要了。
「沒有什麼,只是我昨天做了一個跟這件事情有關的夢境,很是恐怖,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要死了,興許是你昨天跟我說了那麼多,我的心中,原本就有那種揮之不去的恐懼,所以在這個時候,那種恐懼,就像是升級了一樣,很是恐怖,根本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凌鳶的聲音很輕很輕,其實那種緊張的感覺,不是自己第一天去體會,恐懼的感覺,緊緊地把凌鳶徹底的包圍了,終於,在不知所措了之後,凌鳶的心中,最終還是難以平靜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凌鳶說不出來的,在這個時候,卻變得非常的透明了。
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上天注定的,也許是後天安排的,但是對於凌鳶來說,仍舊是十分重要的。
「其實,我這也只是聽說,那天你不在,但是我們卻接到了預告,不知道這件事情,白翊是不是跟你說過。」
凌鳶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遊戲的事情,白翊根本沒有跟自己提起過什麼,難道說,白翊也知道,但是不告訴自己,這是為什麼。凌鳶始終都覺得,對自己最最真心的應該是白翊,白翊永遠都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堅持要贏得目的,凌鳶甚至差點一點,將自己的心都教給他,為什麼會這樣。
「你是說,其實你們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凌鳶很快的就明白了連微微的意思,事情發生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興許就是自己最後的結束的時候,說的。
但是白翊為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凌鳶寧願在和其中有點什麼誤會,要不然自己是不會原諒白翊的。
「是,我原本以為,白翊會告訴你的,這遊戲裡面的撒旦,讓我們看了,關於下一場遊戲,到底有多麼恐怖,就像是當初那場試煉一般,也許你是勇者,你不必知道,不過,那天我也只是試探著問問而已,沒有想到,你會為了這件事情,今天特地的過來找我。
原來白翊真的知道呀,連微微這麼說,自己就沒有什麼還口的餘地了,不過,這個時候,自己緊張的心情,倒是跟以前地時候,一模一樣。
「那你們,究竟看到了什麼,是關於遊戲,還是關於預告。」
凌鳶緊緊地握拳,控制著自己被隱瞞了的憤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白翊的形象已經開始根深蒂固,就是一個一心一意,想要幫助自己勝利,想要完成自己所有想法的男人,要知道,至少是在昨天,凌鳶對他的感謝,到底多麼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