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還有那麼長,很多事情,誰說的準備。
白翊伸出手來,輕輕的抹去了凌鳶眼角的淚水,這女人柔情起來,還真的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了她心疼的。
凌鳶也是覺得自己太過矯情了,至少是對於白翊,這個問題,她是怎麼問出口的。
不過就在那一刻,凌鳶是真的想要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心動,除了你情我願的一場遊戲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我不愛你,還能愛誰!「白翊突然揚起了嘴角,就像是得逞了一半,扳過凌鳶的臉,不待凌鳶反應,便重重的吻了上去。唇齒間的糾纏,讓凌鳶感覺,就連白翊吞吐出來的空氣都是熱的。
一切總是來的那麼快,快到了凌鳶根本來不及反應,這男人很快的又開始侵犯自己了。
凌鳶起初不習慣,儘管她跟白翊最最親密的接觸,也只局限於接吻而已,吻一下又沒有什麼,至少吻一下又不會死,卻能夠恰如其分的說明了現在凌鳶的心事兒。
她真的是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了,腦子裡面浮現出這樣一個答案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雖然有時候無法說出來,但是人心中的激動是永遠無法欺騙自己的。
或者說,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吸引,永遠都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凌鳶的心中,不像是寒冰那麼堅定,抵抗不了白翊本身的魅力,只能夠這麼沒有立場的投降。
在凌鳶的心中,這事情原本就沒有什麼可丟人的。
白翊的的動作越來越急促,一隻手穿過凌鳶的髮絲,雙|唇分離了那麼一剎那,輕聲開口:「乖,張開嘴!」
這個時候,白翊也覺得,凌鳶應該學會配合一點了,至少這是凌鳶不討厭自己的證明!這一路走的似乎比白翊想像的要快了那麼一點,他融化了凌鳶的心,現在也開始享受勝利的果實了。
凌鳶根本沒有親近過什麼人,不過白翊的聲音雖然柔和,卻帶著蠱惑一般,讓凌鳶不得不按照白翊說的話去做。
凌鳶只是微微的張開雙|唇,青澀的感覺,馬上就要把自己包圍了,白翊的唇再次附了上來,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不放過每一個地方,仔仔細細的吻了一個遍。
全所未有的感覺,清晰的穿過自己的皮下組織,到達大腦,一時之間,凌鳶就感覺像是缺氧了一般,有點情不自禁,環上了白翊的腰,輕輕的允著白翊的唇。
這對白翊來說,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不同於剛才的掠奪,在凌鳶的身上,有那種小女人特有的羞澀,特別是在凌鳶回吻自己的時候,雖然動作很小,但是白翊總是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有些事情,白翊明明知道,有些感覺是自己一廂情願,心中的感覺,他總是覺得,凌鳶的唇真的很甜,僅僅是一個簡單地親吻而已。
世界上,唯獨欺騙不了的就是人心,總是在你沒有地方的時候,輕易的暴露你的喜怒哀樂。
這一刻,凌鳶也是深有體會。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漸漸的變得淺薄,互相追尋,急切的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多久之後,直到凌鳶想起,這個地方凌楚楚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她不是迴避,這一刻,凌鳶也感覺自己不必迴避。至少正視了自己的感情,她是在名正言順的表達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做一個,在欲|望之中,任由別人牽扯的傀儡。
她認為,沒有什麼丟人的。
不過這裡,是自己跟凌楚楚住的地方,千萬不要在這裡。
想著,凌鳶推開白翊的動作有點唐突,溫存之後,連自己都發覺難以掩飾的尷尬。
白翊瞇著眼睛,看著凌鳶,似乎沒有剛才那種急切的心情,卻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小女人這麼著急的將自己推開,是不是後悔了。
很顯然,兩個都不是。
「怎麼了!」
白翊輕輕的開口,聲音瘖啞,卻帶著濃濃的蠱惑的意味。他拿過床頭櫃子上面的紙巾,輕輕的抹去方才兩個人親密的痕跡,輕柔的紙,小心翼翼的掠過被自己剛才蹂|躪的微微紅腫的唇,語氣很輕,像是隨時都可能再吻上來一樣。
「時間不早了,楚楚要回來了,我們出去說吧!」
這一句,像是女人極其曖昧的邀請,凌鳶心中沒有別的想法,只有離開這裡就好。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開始,凌鳶就沒有把白翊當成是聖人,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嗯!」
白翊沒有拒絕,心中想的,卻不是跟凌鳶一樣的事情。
若是凌鳶認為,男女之間除了床上的關係之外,不可能延伸出其他的事情來,那麼他不知道是應該說凌鳶不是真正的去瞭解男人,還是有點淺薄了。
至少白翊覺得,男人跟女人之間,除了床第之間的那點歡愉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吻她,只是因為白翊喜歡。只有深愛,一個男人才會去親吻一個女人,而不是想要急著佔有。當然白翊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也至少要等到凌鳶真正的心甘情願。
然而,令凌鳶十分驚訝的事情是,白翊再次拿起了早上的那支唇膏,就像是要掩蓋什麼痕跡一般。也許凌鳶是不理解男人的想法,不知道自己帶著一種剛剛被人蹂|躪過得倦態,是多麼的誘人。
「白翊,我發現你的身上總是帶著女人的東西。」
凌鳶興許是懷疑,或者說這事白翊一直以來的禮貌,跟自己沒有關係,不過凌鳶極其厭煩的是,碰到其他女人碰過的東西。
「我早上找你的時候,路過了櫃檯,覺得這個顏色很是適合你,就買下來了。」
白翊隨和的笑了笑,將唇膏放在了凌鳶的掌心。這種東西,不用說只是看一眼,凌鳶也能夠判斷這事嶄新的,殼子上面哪怕是一點細小的劃痕都沒有。
接著,白翊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將兜裡面的收據拿出來,放在了凌鳶的掌心,上面的品牌顏色,乃至於時間和地點都打印的清清楚楚。
「你可知道,我第一次買女人的東西,櫃檯的小姐,都快要把我看穿了。」
白翊似乎能夠洞察凌鳶的心思,有意無意的證明著,自己真的是第一次。
「我是覺得,他們不想要知道你白三少為什麼要買女人用的東西,想要泡你,那才是真的。」
凌鳶微微的揚起嘴角,將白翊給的唇膏放在了身邊的桌子上面,還是一副不饒人的姿態。要知道,這裡沒有人不認識白翊吧,這張臉出現在各種報紙雜誌上面,怕是沒有那個櫃檯小姐,不認識。
或者說,沒有那個女人,不想要過來攀附一下。
「凌鳶,你可以不要這麼叫我嗎?」
白翊還是陪著笑臉,但是「白三少」三個字,怎麼看來,都是一種十分諷刺的語氣。只有在特定的時候,這三個字在凌鳶口中,幾乎不經過思考,脫口而出。
怎麼說,不管凌鳶想不想要承認,她現在都是白翊認定了得女人了。這話要是在外面叫出口的話,難免有些尷尬。
「認識你之前,人們都是這麼叫你的,我也沒看你少塊肉。」
凌鳶還是不願意鬆口,她承認,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有時候說白翊兩句,不是因為別的,單純的口誤而已。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白翊緊緊的扼住了凌鳶的手腕,用了點力氣,終於也霸道了起來。凌鳶吱吱的笑著,她剛認識的時候,覺得白翊像是個妖孽,什麼事情都不會去在乎,不過現在看起來,是自己錯了,這個男人,也是有十分霸道的一面的。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我說這句話,我也不會少塊肉!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一直到凌鳶開口,白翊這才放開了她。
「時候不早了,我們出去吧!」
凌鳶站起身子,絲毫都沒有忘記,自己方才說過的話。
白翊也跟著站起來,一前一後的朝著門口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凌鳶還沒來得及靠近門邊,凌楚楚已經提著一大袋東西進來了。
「你怎麼買了那麼多東西!」
看見凌楚楚,凌鳶不禁微微皺眉,凌楚楚這下樓一趟的時間也夠長了,她這才發現,凌楚楚拎著大包小卷的,怪不得走的慢。
「也沒有什麼東西,你們要出去嗎?我還想著,燒點菜,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呢。」
凌楚楚一臉抱歉的笑,似乎察覺,凌鳶要出門的事實。
「好,晚上吃飯。你在家裡等我,我就是出去走走,半個小時左右,我就回來!」
凌鳶回答的十分痛快,似乎沒有想那麼多。
白翊微微皺眉,似乎想要說什麼。看著凌鳶剛才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半小時,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不過只是帶著凌鳶出去兜風,半小時已然綽綽有餘了。
想著,白翊的表情總算是舒展了一點,他不知道凌鳶說的這麼堅決,是不是看不起他,還是說,想的跟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