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鳶微愣,一時之間,還沒有明白,連微微真正的意思。什麼叫做這遊戲有什麼公平而言?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嗎?凌鳶是覺得不公平,因為這遊戲,除了獎勵很是誘人之外沒有任何明確地規定。
凌鳶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就是,這遊戲裡面,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當然,是對於遊戲的規則來說!要是說凌鳶自己,現在她得到的一切,凌鳶可以很直白的說那麼一句,不是靠自己,那是靠誰!她從進來遊戲的第一天,就已經堅定了一個想法。
她去猜忌連微微,就應該能夠想到,總有一天,連微微也是會反過來猜忌自己的,這一點,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所以說,凌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連微微iede問題。
似乎這才是重點中得重點!現在的情況也算是十分的緊急,凌鳶早就應該想到了,這個時候,連微微單獨叫住了自己,絕對不是,談感情的事情那麼簡單。
「公平?我不知道微微姐所謂的公平是什麼!我早就說了,這遊戲,一切的規則,都是這遊戲的始作俑者,那個被人叫做撒旦的人定的,其實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麼!在這個遊戲之中,我們只是他的旗子,他的玩偶,就連命運,都是由他們隨意的擺佈。他可以讓我們生,讓我們死,或者說讓我們功成名就,或者生不如死!這一切,實在沒有什麼公平。」
凌鳶也是毫不避諱,直接回答道,雖然有些事情,凌鳶覺得,還是需要隱瞞的,但是有一些,當真就不需要一點的隱瞞!
「凌鳶,你是這麼想的嗎?」
連微微拉住凌鳶的手,她的手很涼,好像是在擔心什麼一樣。
「我從第一次經歷事件之後,就是這麼想的。我也不知道微微姐所謂的公平是什麼!也許你們經歷的不比我少吧,現在我們就要離開了,回去的路都十分明白了,看起來,微微姐你還是不太願意說出來。」
凌鳶也是笑了笑,轉念說道,其實她一直都想要打聽,連微微究竟做了什麼,雖然走到這一步,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凌鳶,你認為,我們之中誰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你應該還記得吧,我們來到這遊戲之內,那個叫做撒旦的人說過,凡是第一個走出這的人,都會獲得一份,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要想到的,沒有得不到的!我覺得,他又改變一切的能力。」
連微微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也是讓凌鳶更加的緊張,原本好好地,凌鳶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呢。
顯然,凌鳶是覺得,十分驚訝的。
「或許是吧,這一切,還不是他說的算!我們這也是同時到達,不是嗎?」
凌鳶很是尷尬的笑了笑,通關的卡牌就在自己手裡,能夠離開這裡,她就是這一場遊戲最後的贏家,她是想要說的正大光明,但是凌鳶真的是沒有一點的勇氣。
想到這裡,凌鳶的心中,說不出的難受的感覺來。
興許,自己也只能夠這樣瞞騙下去的吧!
「其實誰沒有一點私心呢,在這個島上面,除了出去之外,讓我們前進的動力,還不及時這個。」
連微微的話,越來越是讓凌鳶感覺緊張,凌鳶感覺,連微微就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什麼事情一樣,後來不能說是友善,是來找自己,討伐什麼東西來了。
自己就算是贏了怎麼樣,誰能說,這事一件不公平的事情呢。
「微微姐,凌鳶姐,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杜磊出去了大豐收,我們快去吃點東西趕路吧。」
興許是兩個人聊天的時間實在是長了一點,這會兒,連袁芯兒都過來了。這樣一來,她們根本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這樣的話題兩個人正好,多一個,怕是就會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了。
這件事情,他們兩個倒是不約而同的贊同,說完了之後,也就老老實實的跟著袁芯兒拿著東西,準備離開了。
「兩個姐姐,我真的好像要快點離開這裡。」
走到了快到根據地的時候,袁芯兒突然開口,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說了那麼一句,快速的走了。
凌鳶跟連微微面面相覷,不直到是不是因為袁芯兒剛才一不小心聽到了兩個人說的話了,還是說,這件事情是袁芯兒想的太多了,或者他們想的太多。
「哇,杜磊你可真厲害!」
連微微走過去,忍不住誇讚了杜磊兩聲。沒有人提出任何意見,因為在這一方面,杜磊倒是顯得實至名歸。
大家生了火,吃了點東西,填飽了肚子之後,決定繼續上路了。
「你們剛才去了那麼久,都說了些什麼事情,女人呀,還是一種十分恐怖的生物,現在我就是好奇,你們說什麼,能夠說那麼長的時間。」
吃飽喝足,白翊靠在樹幹上面,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擔心女人聊天的話題做什麼,還有我們是去摘果子的,怎麼就覺得,我們像是聊天去了。」
凌鳶白了白翊一眼,不想要搭理他!女人的話題還能夠什麼,不是錢,就是男人!就算是在這裡,怕是也不能夠免俗吧。
白翊笑的十分的開朗,似乎能夠聽到他們說什麼一樣,對於一切,都十分的胸有成竹:「你們是不是再聊我們的事情?」
「你聽見了!」
凌鳶偏過頭去,其實很多事情,凌鳶還是想要躲著白翊一點的。
「沒有,不過女人喜歡聊得,除了錢就是男人!能夠讓你們兩個不找邊際的人,私下裡面聊了那麼久,不是男人,還有什麼。」
白翊的小聰明,真的不是一般,不過聊男人,怕是一個引子,連微微想要摘掉什麼,凌鳶始終都沒有弄懂!可以說,現在的凌鳶,還是在十分疑惑之中呢。
「你既然猜到了,還問什麼。」
凌鳶最終不想要討論連微微的問題,連微微總是把自己說的那麼用心!是呀,看起來,連微微確實比他們任何人都要用心,這一點,就算是凌鳶不想要承認,現在也開始承認了。
「就是想要問問,想要知道,你是怎麼說我的。」
「不要自作多情了,這裡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李晨能夠帶路,杜磊能夠找吃的,你能夠幹什麼,除了在這裡跟我調侃一下之外。」
凌鳶說話從來就不客氣,特別是在自己心情不好的事情。
白翊也不會太緊張凌鳶的事情,似乎是能夠篤定什麼或者說是肯定什麼一樣的。
想來,有些事情,實在是太過簡單了,白翊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這種感覺了。不過凌鳶死活不說一句,自己也沒有辦法掰開凌鳶的嘴。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人身攻擊!好歹我也幫過你的,現在你翅膀硬了,就這麼狠心了。」
白翊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看著凌鳶和白翊那邊。原本兩個人在切切私的時候,就有人在留意了,現在是不是變成,更加留意了。
凌鳶站起來,笑了笑:「我就是那麼狠心的女人了,當然,你都幫完了,我當然就用不到你了。」
凌鳶還真的敢承認呀,這時候大家的神經都是那麼緊繃,聽到了凌鳶這句話,都笑了出來,也不知道白翊是那種冤大頭呢,還是說凌鳶的性格實在是太淡漠。
其實白翊和凌鳶這樣的組合,遊戲開始的時候就值得大家期待。
「我們也應該趕路了吧耽誤了這麼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達的時間。」
杜磊的臉色變了,直徑走到了李晨的身邊,跟李晨討論起了地圖來。
「應該不會,我覺得在休息一會兒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們現在穿過這裡,再走那邊的話,就應該能夠到達了。」
李晨一點沒有感覺到什麼別的意思,很是正經的回答道。
「好了,別聊天了,有什麼話,等到我們出去了之後,再說也不遲!別看我們還有十天的時間呢,在這期間,越早出去越好,不是嗎?」
凌鳶同意連微微的說法,因為自己已經等不下去了,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了。
有時候,也有甚多十分矛盾的地方,至少,凌鳶一直以來都是那麼認為的。
「走吧,走吧!我們先走了再說,在這裡呆久了,也沒意思,李晨說的那條河,我感覺,才是今天的驚險所在,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杜磊的話,被大家贊同,白翊最後也爬了起來,繼續由李晨帶路,朝著他們認為的終點出發。
「你不會還在想,這次為什麼那麼順利吧。」
凌鳶始終都被坑在了連微微的話裡面,興許是因為,自己都十分佩服連微微,所以說,連微微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記得十分深刻。
「我才沒有想那些事情呢,我們越快離開越好,我那麼閒,會詛咒自己出不去嗎?」
凌鳶轉過身子,對白翊笑笑,那種笑容裡面,還有一點的勉強,她剛剛好一點的心情,又一次因為連微微的事情,受到了不少的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