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哪裡?」
白翊似乎什麼都沒有聽見,幸災樂禍的問道。凌鳶的小手軟若無骨,被她抓著,白翊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想要放開。
「你傻嗎?當然是逃命了。」
白翊一句話,氣了凌鳶根本沒有辦法反駁,真的想要把白翊扔在這裡算了。不過想想,白翊還是自己的隊友呢,就算是凌鳶在討厭他,也不至於見死不救吧。
真的有人朝著自己這邊開槍,就在他們朝著酒店走的時候,一顆子彈,幾乎與凌鳶的髮絲擦過。
凌鳶感覺到一陣冷風,不禁頭皮發麻,陷入了恐慌之中。
身邊還拖著一個沒用的富二代,她不會就這樣死了吧。經歷了剛才那一幕,她不禁有些腳軟了。與死亡近在咫尺的距離,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真的需要心理素質好。
「他們是什麼人,真的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仇家。」
白翊笑道,將凌鳶提起來,環抱了起來,快速的朝著酒店的方向跑去,表情也多了一絲嚴肅。
凌鳶抬頭,看著白翊的側臉說道:「喂你瘋了嗎,還不放我下來,難道想要一起死嗎?」
自己又沒有一個好歹,白翊抱著她,肯定沒有兩個人逃跑要快的多。
「那就不跑了!」
白翊放下了凌鳶,找了假山作掩護,伸手從白色的西服裡面,抽出了一把精緻的手槍。
後面追著他們的人沒有停歇,槍聲不斷,就在第一個人露頭的時候,「砰」的一聲,一槍爆頭。那男人應聲倒下,凌鳶目瞪口呆,簡直對他刮目相看。
身後的幾個人躊躇了,一直躲在另一片假山後面,朝著凌鳶的方向開火。
「我還不知道你竟然有這種本事!」
凌鳶不傻,剛才那一槍十分精準,看白翊的樣子十分淡定,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沒有想到這富二代還有兩下子,凌鳶這次真的是要刮目相看。
「出來混的,防身的功夫都沒有,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白翊笑道,似乎完全不在乎之前凌鳶對自己的看法,一邊與對方交火,一邊說道。
凌鳶斜身倚靠在白翊身邊的假傻上面,嘴角帶著笑意,目光卻密切的注視著外面多的一切。
「你是哪來的槍,白家雖然有錢,但是自帶軍火也是違法的呀。」
「這是房間裡面的,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
白翊這麼一說,凌鳶當真是沒有注意房間裡面都有什麼東西,她回去的時間都極少,哪有機會檢查是不是有點什麼武器。這顯然就是凌鳶太不謹慎了。
白翊雖然能夠獨當一面,讓他一個人在這裡,畢竟不行。對方人多,不知道他們這樣還能夠挨多久。凌鳶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誰,也許是這白三少也說不定。
「你順著後面走,快點回去酒店。」
就在這個時候,白翊突然開口說道。
「那你怎麼辦?」
凌鳶雖然有回去的意思,但是聽了白翊的話,不禁有點不放心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擔心什麼,也許擔心白翊死了,明天自己就沒有隊友了吧。
「回去拿武器呀,我們兩個都在這裡,撐不了多久的。」
雖然白翊打死了幾個人,但是交火的聲音仍舊沒有停止,倒是有愈演愈烈的跡象了。凌鳶也顧不得擔心了,遊戲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是一切還是要以保命為主。
「好!你自己小心!」
「你也要小心!」
凌鳶的回答幹練冷靜,儼然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白翊點了點頭,凌鳶便扯起裙擺,放低了身子,一路小跑到了酒店門口。
看著四下無人,凌鳶突然想起了白翊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凌鳶想的太多,總是感覺白翊這話是另有所指,於是乎偷偷的看著酒店裡面的情況。
現在並不晚,酒店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大堂,還有一抹赤色噴灑在遠處的玻璃上面,死一般的寂靜。
這一定是出事兒了!
凌鳶之敢肯定這一點,樓梯還是電梯,她一定要小心才是。
最後,凌鳶決定從樓梯上去,畢竟自己手無寸鐵,這有人在電梯門上滿圍堵的話,她就沒命了。
還好說樓層不高,凌鳶爬上來也是氣喘吁吁了。她真的後悔,沒有將房間裡面找了一個仔細。
電梯口果然有兩個帶著黑色頭套的人,看樣子是衝著他們這一群人來的,並不是他們其中的誰誰。但是自己的房間在很靠前的位置,這個角度,她根本就進不去。
「啊你們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凌鳶身後的房間突然傳出了尖叫的聲音,若藍若兒沒有記錯的話,是李晨的房間,那聲音倒是像袁芯兒的。難道他們也一樣受了攻擊。
想著,若是每個人的房間裡面都有武器,她不用跑的那麼遠吧。雖然其他的對手都死了,自己就算是贏了,但是凌鳶還是不想要這樣。
李晨的房間門敞開一半,房間之內,兩個人恐懼的舉起了雙手,還有兩個帶著頭套的男人,手指放在了扳機之上,顯然是要殺人的節奏。
凌鳶顧不得太多,側著身子,拿起了門口放著的水壺,朝著其中一男人砸了過去,並且喊道:「你們快趴下。」
那男子應聲倒地,他身邊的同伴反應過來,馬上轉身朝著凌鳶開槍。
凌鳶迅速的竄進屋子裡面,撿起了那倒地的男人的手槍,在那男人還在朝著門口掃射的時候,朝他開槍。
一聲清脆的響聲,她雖然沒有打中男人的要害,只是擊中了身體的某個部位但是那男人還是倒下了,身旁躺著一灘血,顏色醒目。
「啊」
袁芯兒又是一聲尖叫,顯然沒有習慣剛才的一切。
要是凌鳶,也是沒有辦法習慣的,特別是這不習慣的武器,用起來真的要命。
那被水壺砸倒的男人爬起來,朝著凌鳶便走了過來。赤手空拳,凌鳶當真不怕,將自己手中的槍扔給了顫顫巍巍的李晨,在男人出手之前,一個迴旋踢,將那男人踢到了腳下,隨便撩起了身邊的落地檯燈砸了過去,一直到男人沒有動靜了,這才放手。